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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不要亂說啊!-《四合院之飲食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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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話,很是激動地說道:“舍小家,為大家,無私奉獻(xiàn),可不僅僅是掛在墻上的口號和標(biāo)語,我們處室干部更應(yīng)該身體力行,實踐奉獻(xiàn)”。

    “嗯”

    楊鳳山點點頭,說道:“如果所有人都能跟你這樣想就好了,我們已經(jīng)看錯了一個干部了,煉鋼廠經(jīng)不起第二個羅家坪了,我們不能不謹(jǐn)慎啊”。

    “是,我特別理解您的難處,誰也不想單位里出現(xiàn)這樣的人”

    楊鳳山看著附和自己張國祁問道:“今天元松書記跟我討論了一下先調(diào)過去支援的干部名單,正好你在這兒,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說著話,把桌上剛才記錄的本子拿了出來。

    “有正在煉鋼廠執(zhí)行紀(jì)監(jiān)工作的紀(jì)監(jiān)一科科長楊宗芳,原保衛(wèi)干部,現(xiàn)在的招待所所長許寧,辦公室的主任科員孫佳”

    “這是……”

    一想到這些人的根底兒,張國祁知道了,這是煉鋼廠的科級盛宴已經(jīng)開始了。

    看看上桌的幾個人,就知道代表誰的了。

    楊鳳山看著張國祁問道:“當(dāng)然了,不僅僅是這三個人,第一批選派過去的干部還在考慮當(dāng)中”

    “我想問問你們后勤處有沒有能力出眾,能勝任煉鋼廠工作的科級、副處級干部”

    “這……”

    楊鳳山這么問倒是讓張國祁遲疑了。

    倒不是后勤沒有抗打的,也不是張國祁不愿意提拔下屬。

    而是他的心思,他是想去煉鋼廠任一把手的。

    可這調(diào)動是沒有一個處室又是處長又是副處長一起調(diào)動的,那吃相太難看了。

    最主要的是廠領(lǐng)導(dǎo)也不會允許的。

    不能拆了東墻補(bǔ)西墻,分廠的干部有了,這邊的處室架子塌了。

    現(xiàn)在楊鳳山問能不能出科級、副處級,那是不是代表他已經(jīng)不在煉鋼廠一把手的考察序列了?

    “這個,廠長,我們后勤處的工作您也看見了,也是很多的,各科室的負(fù)責(zé)人都是慣于后勤工作的,一時半會兒的……”

    “嗯嗯,我知道了”

    楊鳳山點點頭,將手里的本子合上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廠長,我先回去了,您忙吧”

    “好,多注意各處室的協(xié)調(diào),做好后勤保障工作”

    “是”

    說著話,張國祁拿著筆記本走出了廠長辦公室。

    在看見廠長合上筆記本的時候就知道那是送客的時候了。

    張國祁又不是剛參加工作的小年輕,當(dāng)然不會因為沒有得到自己想聽的就顧此失彼。

    但走出辦公室后還是感覺有些患得患失。

    就連走過來打招呼的徐斯年都是笑了笑應(yīng)付了過去。

    徐斯年倒是眼睛好使,看著張國祁下了樓,走進(jìn)廠長辦公室。

    看見廠長在辦公桌上寫著什么,便拿了桌上的水杯給續(xù)了熱水。

    端著茶杯走到楊鳳山身邊,邊把茶杯放在廠長的手邊,似是不經(jīng)意地說道:“王敬章去李副廠長辦公室匯報工作了”。

    王敬章就是李學(xué)武總叫王胖子的服務(wù)處處長。

    “嗯”

    楊鳳山頭也沒抬,只是手里頓了一下,又繼續(xù)寫了起來。

    看見廠長的動作,徐斯年輕聲說道:“也是孫佳去送材料遇見的,倒是提起了煉鋼廠,他不是要調(diào)煉鋼廠了嘛,就聽了一耳朵”。

    這回楊鳳山連“嗯”都沒有了,手上的筆鋒不斷。

    “這兩天機(jī)關(guān)比較活躍,晚上俱樂部還挺熱鬧,聶副廠長都去了兩次,呵呵”

    確定楊鳳山聽見了,徐斯年也就不再多說,收拾了辦公桌上已經(jīng)批閱好的文件便出去了。

    而在徐斯年走后,楊鳳山放下手里的鋼筆,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開始思考了起來。

    軋鋼廠招待所。

    許寧剛從機(jī)關(guān)樓回來,便被門口服務(wù)處的張松英截住了。

    “所長,您嘗嘗這個糖,還是什么亞進(jìn)口的呢”

    好像不是故意的似的,張松英在門口遇到了許寧,然后遞給許寧一塊兒糖紙包裹的球形糖。

    許寧笑著看了看手里的糖球,然后說道:“別抻著了,想問啥趕緊問”。

    “呵呵,我有啥問的,就是讓您嘗嘗糖”

    看著張松英不問,許寧抬手晃了晃手里的糖球說道:“那我可不敢吃,怕糖衣里面是炮彈”。

    “哎呀,所長您可真討厭!”

    張松英嬌嗔著說道:“好心請您吃糖,您還這么說我”。

    “呵呵呵,你是想問我干什么去了吧?”

    許寧笑著說道:“想問就直接問嘛,拿逗小孩兒的手段對付我”。

    “呵呵,那所長您去干嘛了?”

    張松英被許寧道破心思也不尷尬,玩笑著將心里的問題問了出來。

    剛才她可是看見人事處的干部過來做民主測評了,又找了許寧去談話。

    “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干什么?”

    許寧笑著將糖球剝開糖紙放進(jìn)了嘴里,笑著看了一眼張松英便往辦公室走去。

    張松英知道了確切答桉,心便開始緊張了起來,比她去鋼城上任還緊張。

    秦淮茹見許寧進(jìn)了辦公室,也從前臺走了過來,拉著張松英去了對面兒的食堂。

    這會兒還沒到飯點兒,所以食堂里也沒有人。

    “所長他說什么了?”

    秦淮茹拉著張松英在角落的桌子邊坐下,口中緊張地問道。

    “就是上次說的,他可能得調(diào)走了”

    “還真是??!”

    秦淮茹緊張地攥著手,眼睛看著桌面有些出神。

    上午人事處的干部過來給許寧做民主測評,秦淮茹就已經(jīng)猜到可能是這么回事兒了。

    現(xiàn)在得到了確切消息,更是對招待所接下來的人事變動產(chǎn)生了擔(dān)心。

    “放心吧,他那么硬,你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聽見張松英的話,秦淮茹瞪了一眼,嗔道:“別亂說啊!”

    張松英笑著說道:“好好,我是說有我?guī)椭隳?,有啥好?dān)心的”。

    “你當(dāng)咱倆就能鎮(zhèn)得住了???”

    秦淮茹對招待所接下來的工作還是有些心里沒底,畢竟才一個多月,人事關(guān)系剛剛磨合好。

    現(xiàn)在出現(xiàn)變動,對還沒準(zhǔn)備好的她確實是個挑戰(zhàn)。

    雖然李學(xué)武沒有跟她說過這邊的安排,但是強(qiáng)調(diào)了幾次讓她加快學(xué)習(xí)和整理好招待所工作,不就是為了頂許寧的班兒嘛。

    前幾天張松英突然找到秦淮茹,很是大膽地說出了接下來的人事變故,也說了會支持她的事兒。

    秦淮茹已經(jīng)在著手準(zhǔn)備了,包括從服務(wù)處調(diào)人培訓(xùn),剔除了幾個心眼子多的。

    以她小學(xué)文化的水平都開始借閱覽室的書開始學(xué)習(xí)管理知識了。

    可秦淮茹沒想到許寧會這么快調(diào)職。

    一想到在鋼城的李學(xué)武,秦淮茹便在心里七上八下的。

    就在秦淮茹想著心事的時候,坐在對面的張松英抓著秦淮茹的手說道:“咱們在車間的時候就是好朋友,到了招待所咱們更應(yīng)該團(tuán)結(jié)”。

    “怎么團(tuán)結(jié)?就咱們倆……”

    張松英拉著秦淮茹的手說道:“這次調(diào)整,你接所長,我接客房,這樣最大的部門就在咱們手里了,再怎么調(diào)整,都不會歪”。

    “這……”

    秦淮茹看著張松英的眼睛說道:“我說的也不算啊,再說了,這所長和股長也不是咱們說想要就能要的啊”。

    張松英堅決地說道:“咱們決定不了所長和股長,那咱們就找能決定的人”。

    “你是說……”

    張松英伏著身子拉過秦淮茹湊在耳邊開始滴滴咕咕。

    而秦淮茹的表情隨著張松英說的話慢慢變得驚訝了起來。

    隨后便是紅著臉說道:“這怎么行?”

    “怎么不行?”

    張松英看著秦淮茹的眼睛說道:“你不會覺得我……”

    “不不不”

    秦淮茹擺擺手說道:“我哪有資格說你,我是說,這樣會不會……?”

    “我只能這么做了”

    張松英拉著秦淮茹的手說道:“咱們是好朋友,好姐妹,互相扶持不是應(yīng)該的嘛,你幫我,我?guī)湍恪薄?

    秦淮茹被張松英的想法震的不輕,心里反復(fù)衡量著,直到下了班都沒想好怎么辦。

    剛到院門口就見傻柱在外院兒站著往門口瞅。

    秦淮茹瞥了傻柱一眼,也不搭理傻柱的招呼,推著車子便往二門兒走。

    “哎幼,秦姐?。 ?

    傻柱緊走兩步去攔了秦淮茹,口中不住地道著歉。

    “親姐姐成不成,您就原諒我吧,是我錯了,是我不該跟你發(fā)火的”

    “你還有錯呢?我哪敢??!”

    秦淮茹瞪著傻柱,手甩開了傻柱的拉扯,口中說道:“別拉我!我不是你姐”。

    秦淮茹哪有傻柱有勁兒,被搶了自行車,被傻柱推著就去了門口的門房。

    “你干嘛!耍渾是不是!”

    秦淮茹冷眼看著傻柱,口中更是不客氣了起來。

    傻柱松開了秦淮茹,但隨手關(guān)上了門,口中叫苦道:“我敢跟您耍渾嘛,再說了,你看看這兒是哪兒啊,我敢嘛!”

    說著話,雙手合十,對著秦淮茹說道:“我就是想跟您道個歉,您也一直不搭理我”。

    秦淮茹拎著手里的包坐在炕上,看著傻柱說道:“我哪敢讓您道歉啊,您多厲害啊,我們都得上趕著巴結(jié)您!”

    “我都說我錯了!”

    傻柱嬉皮笑臉地說道:“我不該把你和那個秦老六混為一談,咱們這多少年的鄰居關(guān)系,你怎么可能坑我呢,是不是”。

    秦淮茹也知道傻柱沒有壞心眼兒,就是這個臭脾氣。

    “現(xiàn)在想明白了?不懷疑我跟我妹妹一起訛?zāi)懔??不怨我多管閑事了?”

    “哎,怎么可能呢!”

    傻柱笑坐在了炕上,對著秦淮茹說道:“我一直是信任秦姐你的,看您說的”。

    “我就不該搭理你們兩個!”

    秦淮茹看著傻柱說道:“你們兩個都不是讓人省心的,看看你們辦的叫啥事兒,一個朝三暮四,一個歪門邪道,這能相得上嘛”。

    “是是是”

    傻柱說道:“我是不應(yīng)該那么做”。

    “怎么樣???”

    秦淮茹看著傻柱說道:“我可是沒有閑工夫跟你這兒聊閑篇兒,家里還有事兒呢,秦京茹呢,我是勸不動了,寫了信也不回,現(xiàn)在就看你的了”。

    傻柱點點頭說道:“我也跟你說實話,我這條件真虧不著她,但她提的這些條件根本就不是誠心跟我過日子的樣兒”。

    “這個我沒法說,畢竟是我妹妹,如果你們有一天突然好了,又埋怨我在里面攪和事兒了,所以看你自己決定”

    秦淮茹把話說的也明白,那就是好壞自己定,以后出了事兒也別埋怨她。

    “是是是”

    傻柱點著頭,說道:“那就回了吧,讓你妹妹找個她要求那樣條件的吧”。

    看著傻柱的樣子,秦淮茹也知道他心里不舒服。

    傻柱對這次相親是很重視的,不然也不可能問李學(xué)武的意見。

    再有就是傻柱也確實相中秦京茹的條件了,是想著好好處對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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