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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才貌雙絕-《四合院之飲食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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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還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說你的」

    李學武抬手示意了一下。

    這女人點點頭道:「我是被我爹賣進窯子的,那年我14歲,大娘給我改了名字叫玲瓏」。

    李學武對著走進門的兩個護衛(wèi)隊員擺擺手,示意他們進來把門關(guān)上。

    這兩個隊員關(guān)上門走到門邊站定,跨立著看著這邊。

    這女人說了自己叫玲瓏,講了自己不算悲慘的身世。

    「380塊大洋,這就是我的身價」

    「不算低了」

    玲瓏沒想到李學武還接了話兒給自己捧跟,一點兒都不像自己見過的那些刻板的干部。

    「我是家中最小的女兒,如果不是我爹抽了大煙,我也是個千金小姐」

    「大娘來我家的時候說我溫婉動人,頗具詩書才華」

    「大娘說了,帶我回四九城,只要好好做,兩三年后便給我找個好人家嫁了」

    「可惜天意弄人」

    玲瓏嘆了一口氣說道:「52年我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了,一切都重新開始了」。

    「我能做個紡織工人,找了個同樣是工人的男人,以為就這樣一輩子的,可哪知他又把我推向了火坑」

    「就是光屁股跳墻那個?」

    玲瓏輕笑著搖了搖頭,道:「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前幾年夜里出去倒票的時候沒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你應(yīng)該是再一次脫離苦海啊?」

    「這個坑不是你想跳就跳,你想出就出的」

    「人世間的幸福千篇一律,不幸卻是各不相同」

    「這倒是」

    玲瓏抬起頭看了看李學武說道:「我男人失蹤了,他的好兄弟出現(xiàn)了,越來越多的好兄弟出現(xiàn)了,噓寒問暖,呵呵」。

    「那還真是好兄弟」

    玲瓏見李學武這人真特殊,自己說的悲慘經(jīng)歷在他看來好像稀松平常,無動于衷,甚至還對著自己笑。

    「你覺得我說的是假話?」

    「不不不」

    李學武搖了搖頭道:「你說真話和假話在我看來沒什么區(qū)別,我已經(jīng)得到我想知道的了」。

    「你知道什么了?」

    玲瓏不解地問道:「我都還沒說呢,你知道什么了?」

    李學武站起身道:「我勸你跟我回去以后把桉子交代清楚,殺人的桉子暫且不說,你是自己說出錢的位置還是我費勁巴力地找出來?」

    不等玲瓏否定,李學武笑著說道:「可跟你說好了啊,從剛才開始,你就已經(jīng)是在被審訊狀態(tài)了,你的態(tài)度決定你將要接受的懲罰,我想坦白從寬這個口號你一定聽過」。

    「什么錢?」

    李學武不再看這個叫趙玲瓏的女人,而是轉(zhuǎn)身在屋里踅摸著說道:「就是被我們稱為贓款的東西」。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是......」

    李學武不想聽她的解釋,因為從一開始李學武就不相信她的解釋。

    李學武不相信任何人的話,包括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

    而且是漂亮女人,張無忌的媽媽說過,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你剛才問我的年齡,想必也知道我這個年齡的人最愛玩游戲了」

    「你一定認識一個被叫做三哥的胖子吧,我昨天晚上就跟他玩兒了個很好玩的游戲」

    「他覺得我很不錯,便把你推薦給了我,現(xiàn)在你是要跟我玩藏東西的游戲嗎?」

    李學武回頭笑著看了趙玲瓏一眼道:「我輸了可以讓我的同志一起動手,你輸了可是要賠上性命的」。

    趙玲瓏看著李學武的眼神像是狼一樣地盯著自己,也不知道是穿著睡衣冷了還是怎么,突然打了個寒顫。

    「既然你不說,那咱們就玩玩兒」

    李學武背著手出了門,往剛才說的那個帶賭具的房子走去。

    這個院子算大,沒有李學武家那個大院兒大,但是也不小,前后院的格局,前院左右各三間,門房一間,后院正房一間,左右?guī)扛魅g。

    李學武挨個兒房間都走了走,發(fā)現(xiàn)這院子還真被弄成了暗門窩子了。

    食宿玩樂一條龍啊。

    進了「賭房」,李學武看了看麻將桌,撲克牌桌,牌九桌,這二間房被打通做了這賭房,窗子都被砌死了,就留一門。

    拿起麻將牌摸了摸,二餅?

    嘿,自己的手感還在呀,可惜了,現(xiàn)在可沒時間玩兒了。

    繞著屋里走了一圈兒,又去了暫時羈押男犯的房間。

    這屋里明顯就是玩色的了,倒是沒有正房裝飾的精致,床上的被子還散亂著,明顯是李學武他們進來的太突然了。

    「科長」

    李學武擺擺手道:「慢慢搜一遍,咱們還有時間」。

    「是」

    得了李學武的命令,屋里留了一個人,其他人又開始搜查起了這個院兒。

    李學武走到臨時關(guān)押女犯的房間看了看,說驚慌失措都算輕的,聲淚俱下的一個兒賽著一個兒。

    「嘖嘖嘖」

    李學武仔細打量了一下,長得都還成。

    「想哭得小點兒聲,留著點兒眼淚,別等后面想哭的時候眼淚再不夠用了」

    李學武說話永遠都是挑人肺管子捅著說。

    聽見李學武的話,屋里蹲著的幾個女人哭得更厲害了。

    掏了掏耳朵,李學武再次出了屋,走回了正房。

    「你這院兒還真是不錯,尤其是隔音做的好,院墻高,不進來看還真看不出什么來」

    回手把門關(guān)上,李學武對著趙玲瓏贊嘆了一句。

    因為這那賭房設(shè)計的還真是不錯的,沒有窗子不說,就連墻壁上都釘著厚棉被,這就是最原始的隔音棉了吧?

    趙玲瓏看著這「不著調(diào)」的警查,問道:「找到你想要的東西了?」

    「嗯嗯,正在找」

    李學武往里屋走了走,看了看古樸的架子床。

    「你聽沒聽說過貓狗效應(yīng)?」

    「什么?」

    趙玲瓏皺著眉頭看著李學武,不知道李學武說的是什么,什么貓呀、狗呀的?

    李學武轉(zhuǎn)過身看著趙玲瓏笑著解釋道:「就是小貓小狗在偷了魚和肉以后因為怕被主人發(fā)現(xiàn),它們會將暫時不能吃的食物埋起來」。

    「您這么羞辱一個女同志就太沒有風度了吧」

    趙玲瓏楚楚可憐的表情看得站在墻邊的兩個護衛(wèi)隊員都心動了。

    實在是這個女人太有誘惑力了。

    這也跟她們從小被訓練有關(guān)系,畢竟怎么吸引男人是她們賴以生存的本領(lǐng)。

    不信你看,站在窯子門口的那些女人的站姿都跟正常女人不一樣。

    這在后世那些喜歡去洗頭或者做理療按摩的人能知道,或者說某些小巷子里,那些拎著紅色塑料凳坐在門口看著你的那些大姑娘。

    趙玲瓏就有這個魅力,雖然都三十多了,可身條臉蛋兒都在當打之年。

    歲月帶走了她的年華,卻給她留下了越加迷人的風情。

    看見兩個大頭兵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趙玲瓏得意地看了看李學武。

    李學武也看見了兩人的表現(xiàn),但是沒有理會趙玲瓏的楚楚可憐外加得意神色,男兒本色嘛。

    所以李學武仍自壞笑地說著:

    「而往往埋的地方距離小貓、小狗睡覺的地方都不遠,因為它們需要在睡覺的時候都盯著那個地方,為的就是」

    「砰!」

    「哐當!」

    就在屋里三人聽著李學武講這個話的時候,突然驚訝地看著李學武一個回轉(zhuǎn)身勐地伸腿踹向了架子床的支撐柱。

    李學武的力量有多沉別人不知道,護衛(wèi)隊的小伙子們可是知道的。

    訓練的時候不認真那李學武是真踹的。

    現(xiàn)在看見李學武全力踹出的這一腳,整個架子床的上蓋傾斜下來,發(fā)出咣當?shù)囊宦暋?

    這架子床可不是后世那些樣子貨,可都是實木卯榫拼裝的。

    就算是趙玲瓏找了那么多男人做運動都沒弄壞,可被李學武一腳給踹塌了,不由得也是張大了嘴。

    因為架子倒塌,床頂塌落,上面的灰塵分的滿屋都是,張嘴驚訝的趙玲瓏又被嗆的直咳嗽。

    李學武沒管身后的趙玲瓏,而是撒開床頂上的帷幔,從塌落的架子頂部拽下一個厚布包。

    「哐當」

    李學武回手將這布包扔在了圓桌上,然后伸腿將其他的床柱子踹折了。

    看著李學武的動作,那兩個護衛(wèi)隊員也都上來幫忙。

    李學武見他們兩個上來,便拍拍手往后退到了圓桌旁。

    「把架子翻到旁邊去,先把床拆了,注意床板下面」

    對著兩個隊員說完,李學武再次看向已經(jīng)緩過來卻直了眼兒的趙玲瓏。

    「每天晚上不看著睡覺一定睡不著吧?」

    趙玲瓏看著李學武第一次用上了驚恐的眼神。

    「是你告訴我這里面有什么還是我自己打開了看?」

    趙玲瓏看了看手邊的厚布包,道:「這是我的積蓄,我這些年的積蓄,十多年前他們也沒收走,你今天就要收走我的積蓄嗎?」

    「不不不」

    李學武要搖了搖頭道:「這不叫收走,這叫未知資產(chǎn)扣押,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們會原封不動地還給你,但你要是犯了錯誤,那么這些搜出來的可能作為財產(chǎn)被沒收」。

    「還不是一樣嘛」

    趙玲瓏知道自己保不住這些錢了,所以雖然眼睛盯著布包,手卻是不敢去抓的。

    抓也抓不住。

    「我能告訴你的已經(jīng)告訴你了,你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我現(xiàn)在告訴你的是這個游戲我贏了!」

    「什么?」

    趙玲瓏正在想著心事,見李學武說游戲他贏了,還愣了一下,隨后反應(yīng)過來李學武說的是剛才兩人定下的游戲。

    李學武笑著說道:「我說過了,你要是想玩我就陪你玩兒,但是你可能把性命搭上」。

    「我現(xiàn)在問你,你還要繼續(xù)玩兒嗎?坦白從寬可不是空話,這你應(yīng)該知道的」

    趙玲瓏低著頭看著白皙的手指不說話,李學武也不著急,看著兩個護衛(wèi)隊員在那兒拆床。

    眼瞅著從床鋪板子下面又拎出兩個箱子,趙玲瓏崩潰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想這么干的」

    看著開始哭的趙玲瓏,李學武點點頭道:「我閨女也是這樣子」。

    「嗯?」

    趙玲瓏哭著哭著抬頭看向李學武,不知道自己哭跟他閨女有什么關(guān)系。

    李學武笑著解釋道:「我給我閨女買了一個很好玩兒的鐵皮大鯉魚,花花綠綠的可好看了,可這小祖宗就愿意把魚扔到地上聽個響,我回家拿著坑坑癟癟的大鯉魚問她是誰弄的,她就跟我裝出一副不是我的表情」。

    本來聽著李學武的講述趙玲瓏都忘了哭了,可是李學武一說完她就知道李學武不信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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