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颶風營救-《四合院之飲食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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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學武見這男人知道水塔的結構便是一挑眉,旁邊裝路人的何遠和齊德隆也都看了過來。
“您要是能幫我把人救出來,我幫您把孩子跟他的關系斷了,保證以后不會影響到孩子的未來”
“真的?”
男人驚訝地看向李學武,聲音都顫抖了。
婦女也是停止了哭聲,滿眼希望地看著李學武。
這個兒子已經把他們折磨的心力交瘁了,知道這一天早晚都會來的,知道家人一定會被他影響的。
只希望能夠拖延兒子被抓的時間,最好是哪天那個不爭氣的在外面突然死了才好。
李學武將兜里的證件掏了出來。
“我是交道口所的副所長,戶籍的事兒我能管得了”
這兩口子看見李學武的證件也都知道了眼前這人真是所里的干部,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堅決。
現在不舍棄一個不行了。
只有舍棄了兒子才能保住孫子。
再說了,那個兒子沒有什么保的必要了。
這就像后世玩游戲,大號練廢了,能扒的扒,最后的價值利用完,都給了小號。
重新練小號最起碼知道怎么不讓小號再成為大號那樣的人。
“好,我們答應你,我給你講一下水塔的內部結構,還有他最可能躲藏的位置”
“當當”
就在目標的父親給李學武講完了水塔內部的結構和目標可能藏身的位置,李學武三人又制定完計劃后,車廂的門被敲響了。
李學武對著何遠兩人擺了擺手,推開了車門子。
“李所長”
李學武一開門見是鄭局和街道王主任陪著幾個人站在車門邊上。
“領導好,您怎么來了?”
李學武跳下車對著鄭局敬了個禮。
鄭富華嚴肅地給李學武介紹道:“這是咱們分局的高局”。
“高局好”
李學武再次敬禮問好。
“李學武同志你好”
高局這人倒是很和氣,主動跟李學武握了握手。
李學武拉開車門子說道:“領導咱們上車說吧”。
“好”
由高局帶頭,鄭富華、王主任還有兩個跟隨的人員上了車,其他人員則是拒絕了李學武。
李學武對著其他人點點頭便上了車。
因為車里開著暖風,所以車廂里的環境還算暖和。
車廂內何遠和齊德隆一左一右坐在了目標家人的兩邊。
男人和婦女顯然是聽見了李學武的稱呼聲,知道是更大的領導來了。
李學武見高局和鄭局都坐在了一邊,自己便坐在了何遠的身邊。
鄭局看了看那邊低著頭的一男一女,還有縮在婦女懷里的孩子。
“李所長,晚上收到沉放的報告,高局和我都很重視你們這次行動,所以去了街道看看,沒想到出了這么個狀況,高局和我都不放心,所以又來了這邊”。
高局笑著看了看李學武道:“李學武同志很有能力,成績我們剛才在街道院里已經看見了,不知道這次的行動你打算怎么做?”
李學武正色地回道:“目標有三人,人質一人,均在水塔內部,營救相當困難”。
“但好在目標的父母都是正直的人,不愿看到兒子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所以主動要求去勸說目標”
“目標的父親還為我們提供了水塔內部的結構信息”
高局看了看楊父道:“能夠恪守道義,你是一個合格的公民啊”。
“是是是”
養父萎縮地點點頭,這實在不是什么露臉的事兒,大人物夸也沒什么可高興的。
倒是高局看見了楊母臉上的巴掌印,問道:“你們這么做不是被逼的吧?”
“不是不是,哪能呢”
楊父擺手連連否定,同時懟了自己老伴一下。
楊母也是干笑著說道:“都是我們自愿的”。
“好樣的”
高局對著李學武點點頭說道:“你繼續”。
“我準備分兩步進行行動”
說著話,李學武把本子拿了出來,給高局和鄭局解釋道:“自來水廠已經被包圍了,等一會兒我會命令所有人進行掩護性射擊”
“我帶著突擊隊從西院墻翻進去,執勤車用輕機槍掩護目標父母靠近大門”
“等我和目標家人到達既定位置后,掩護性射擊停止,由目標家人在自來水廠的大門口進行勸說,那邊有燈,效果較好”
“我帶著突擊隊的兩名同志爬上水塔從上面突破”
鄭局看了看李學武的本子,皺著眉頭問道:“成功率有多少?”
李學武看了看高局,又看了看鄭局,道:“我只敢保證我和突擊隊的兩名同志全力以赴,即使付出我們的生命”。
“好,好樣的”
高局拍了拍李學武的肩膀說道:“有勇有謀,了不起,我和鄭局就在這兒等著你的好消息”。
“是”
李學武敬了一個禮,隨后帶著幾人下車。
因為這臺車一會兒還要用輕機槍壓制水塔上的目標,所以李學武跑到吉普車上下達了掩護射擊的計劃。
指揮權由李學武轉移到了臨時過來的鄭局手里。
李學武帶著何遠和齊德隆哆嗦著再次檢查了一遍裝備,隨后對著鄭局示意了一下便輕松地翻過了地安門外大街的圍墻。
進了圍墻里面便往自來水廠跑,耳朵里就聽見了掩護性射擊的槍聲響了。
抽空看了一眼水塔的方向,見磚石墻面被子彈打得直冒煙,知道這會兒水塔里的人一定不敢露頭。
輕機槍的威力前文已經說過了,打在身上都不帶喊疼的,因為一下子就能打死你。
跟9號車的同志們照了個面兒,李學武三人根本沒停,直接翻過了自來水廠的西院墻。
感受著頭頂上“嗖嗖”飛過的子彈,一落地便匍匐在地上的三人開始慢慢地往過濾池水泥圍槽那邊爬。
等進了圍槽里面,三人便快速地往前突進。
平時四百米障礙的訓練用上了。
頭頂的子彈就像訓練時的拉網一樣,不能露頭。
等李學武三人躍過第二個圍槽后,拐角就是水塔的根部了。
李學武從何遠的身上摘了繩子,然后掛了抓鉤。
擺擺手示意兩人先跑到墻根底下站好,因為那是射擊死角,上面的人不伸出頭是看不見下面的。
這個時候上面敢伸頭?
李學武見兩人已跑到水塔墻根,剛要起身扔抓鉤,就被一顆流彈打在了身邊的水泥槽上了。
雖然沒有打中李學武,可是崩起來的水泥渣子噴了李學武一臉。
還特么挺疼。
李學武沒有再等,等也白等,流彈長眼睛的,血性牛掰的人物它不打的。
你越是怕流彈它越找你,你越是不怕它,它越不敢惹你。
李學武沒管打在水塔墻上的子彈蹦起來的灰,用力一扔手里的抓鉤隨后便跑向了水塔墻根。
有人說為什么不試一試上面的抓鉤抓沒抓穩呢?
這么跑過來要是抓鉤沒抓穩不是白跑了嗎?
你要試你去試吧,李學武不試。
李學武認可抓不牢再跑回去重新扔一遍。
“可以了”
李學武站在水塔的墻根底下試了試抓鉤的強度,穩得很。
對兩人輕聲示意了一下便帶頭向上爬去。
水塔里的人不知道的是,這外面的槍聲斷斷續續的停了,是為了已經串串似的往上爬的三人。
楊樹槐伸了伸腦袋偷偷往窗外看了看,見槍聲停了,伸出手里的長槍就要對著開到門口的車來一槍。
同時嘴里對著身邊的兄弟說道:“元子去上面看看有沒有情況,小彬看住了那娘兒們”。
剛才因為輕機槍打得太兇,水塔上面根本不敢站人,望風的元子跑到下面躲著來了。
楊樹槐都把扳機摟住了,他有感覺,這一槍絕對能把司機打死。
可剛要開槍,就見那臺奇怪的卡車后車門開了。
楊樹槐怕有詐,急忙把瞄準司機的槍口調轉到了車尾,瞄準了要出來的人。
可讓他吃驚的是,從車尾走出來的是自己的父母和兒子,陪在一邊的是街道的干部。
“草!”
楊樹槐氣的捶了一下水塔的水泥窗臺。
“這幫B養的玩不起了,竟然拿我的家人威脅我!”
正在往上爬樓梯的元子低下頭問道:“楊哥,出什么事兒了?”
正躲在人質邊上的小彬也站起身走到了楊樹槐的身邊探頭看了看。
“是楊哥的父母和兒子,這些人太不要臉了!”
因為水塔只在三層有窗戶,再開口就只有六層的水罐平臺了。
元子站在樓梯上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楊哥,我還上去嗎?”
“上去,注意隱蔽啊”
“知道了”
這個叫元子的又開始往上面爬。
楊樹槐這邊從窗口里看見自己的父母走到了大門邊上的燈光下。
尤其是看著被母親抱在懷里的兒子,楊樹槐睚眥欲裂,端著槍對著空中就是一槍。
“我草擬大爺!有種沖著我來,用我家人威脅我,你們算什么好漢!”
“兒啊!嗚嗚嗚嗚嗚”
這婦女看見兒子站在水塔的窗口發瘋似的咒罵,直感覺心口疼。
“爸爸!”
被婦女抱在懷里的小男孩明顯是聽見了楊樹槐的聲音,忍著恐懼從自己奶奶的懷里伸出頭,對著水塔的方向喊了一句。
到底是血脈相連啊,楊樹槐聽見兒子稚嫩的聲音便停止了咒罵,低頭對著自己的父母喊道:“爸,媽,兒子不能盡孝了,以后讓曉云代兒子盡孝吧”。
對自己父母喊完,楊樹槐又對著兒子交代道:“曉云,聽爺爺奶奶的話!”
“爸爸!”
楊樹槐的父親顫抖著雙手對著水塔上面喊道:“兒啊,你怎么舍得讓我這白發人送黑發人啊?”
聽見自己父親再次對自己喊出了兒,楊樹槐也是流下了淚水,上一次這么叫自己應該是十幾年前了。
“兒啊,下來吧,咱認罰了成不成啊,罰多少錢爹認掏了行不行啊?出來吧!啊!”
楊樹槐抹了一把眼淚,對著劉主任恨恨地說道:“劉全友,我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什么抓我父母?”
(最近準備回東北行程,每日更新時間不定,請諒解,十月一后將視情況再定更新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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