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白晨抽出帶血的劍,用袖口輕輕的抹去血跡,平淡無奇的說了句:“這血真臟。” 這場比斗是蘇鴻自己挑起的。也是他自己找到繡坊,如今卻以這樣屈辱的方式死去。 不得不讓人感慨,同時也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一陣莫名的駭然。 如果換做是他們,設(shè)身處地的思考蘇鴻的角度的話,恐怕他們也不會比蘇鴻表現(xiàn)的更好。 白晨的目光轉(zhuǎn)向歐陽修與百曉生,笑容燦爛明媚:“兩位也是來與晚輩討教的?” 白晨對于這個結(jié)果,并不算太滿意,雖然過程還算順利,可是卻沒有將這兩個老貨拖下水,這是他最失望的地方。 歐陽修與百曉生兩個老人精。精明的令人發(fā)指,一看到蘇鴻大勢已去,立刻與之劃清界限,就好像一個不相干的人一樣。 從始至終。都沒有幫蘇鴻幫腔過,這也讓白晨很是失望。 如果他們有那么點念頭,白晨都能打蛇上棍,可惜事與愿違。 “不過是逞口舌之利,非戰(zhàn)之過,老夫不屑與你糾纏。” 歐陽修輕撫袖口。一句話直接認(rèn)慫了。 百曉生不擅口舌,自知說不過白晨,所以一切都以歐陽修為瞻。 蘇鴻的死,兩人可是目睹了全過程,談笑風(fēng)生之間,將蘇鴻逼死,這手段毒辣的令人毛骨悚然。 歐陽修雖然文采不俗,可是與蘇鴻還是有不小差距。 蘇鴻都落的身敗名裂,讓他們二人去挑釁,不是找死是什么。 蘇鴻雖然是死在白晨之手,可是這不是重點,重點在于白晨可以將一個名滿天下的大儒,逼得身敗名裂,這手段足以令人膽寒。 當(dāng)然了,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不是蘇鴻的才學(xué)不足,而是蘇鴻自己心術(shù)不正,又被白晨抓住了把柄,可是不得不說白晨的妙語連珠,蘇鴻在他的面前就如一個稚氣的小娃一樣,根本沒有反抗的機(jī)會。 只要一想到,他們終歸要與白晨對壘,兩人便是一陣頭皮發(fā)麻。 如若只是比試各自領(lǐng)域的專長,他們自信天下無人可及。 可是白晨可不會與他們講道理,蘇鴻便是個最好的例子。 “我們走。” “慢!”白晨的聲音就如催命符一樣,兩人全都背脊發(fā)涼,鐵青著臉看向白晨。 “你還有何見教?” “見教不敢當(dāng),只是這繡坊乃是清靜之地,大門口擺著一頭畜生的尸體,實在有礙觀瞻,兩位與這老賊即為同僚,自然應(yīng)盡同僚最后之責(zé),雖然這老賊一生犬馬聲色,不過既已死去,以往得失也就一筆勾銷,還請兩位前輩找一處良地,安葬了他吧。” 歐陽修與百曉生對視一眼,心中暗嘆,這小子年紀(jì)輕輕,做事卻是滴水不漏。 最后還要折辱他們一番,看起來他們兩個老家伙反而無情無義之輩,要他一個小子教他們?nèi)绾巫鍪隆? 話里話外更是,把他們當(dāng)作與蘇鴻一路貨色。 雖然兩人心中憤恨,可是形勢比人強(qiáng),他們也只能低頭認(rèn)理。 如果此刻白晨要攔下二人,其實也是不難。捏造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把他們當(dāng)作與蘇鴻一路貨色,直接打殺了他們倒也簡單干脆。 不過從小鳳那里知道,二人雖然投靠燎王。可是平日里倒也低調(diào)行事,并無奸惡之事。 所以白晨也難得的心軟了一把,放過二人。 當(dāng)然了,這場對決圍觀的人不少,三教九流的都有。 不過還有一些人并未現(xiàn)身。只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冷靜的看待這場對決,同時也在分析著雙方的勝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