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手持著令符的陸仁風。早已目中無人,根本就不將白晨放在眼里。 不管白晨是什么身份,只要看到這令符,還不是要乖乖的低頭。 這時候李玉成拉過白晨,臉上露出擔憂之色:“白兄,陸仁風這是有恃無恐。不論勝負你都討不到好處,即便他輸了,你也不敢接著令符。” “他能持得,難道我還不敢持么?” “他父親是滄州城城守陸一道,即便陸仁風偷了他父親的令符,難道他父親會拿他砍頭不成?可是你不同,只要你拿了這令符,陸仁風必定回去告訴他父親,是你偷了令符,到時候整個滄州城,將再無你立足之地。” 白晨露出一道笑容:“別人怕他們父子,我卻不怕,李兄莫不是忘了在下的身份了吧。” 說的好聽點,白晨是個江湖俠客,說的難聽點呢……白晨就是個惡棍。 流氓會武術,誰也攔不住。 真惹急了他,白晨真敢干出殺人越貨的事。 用白晨的話說,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好,小爺我便接了,反正這掉腦袋的事輪不到我了,丟了兵符,你們父子自己去斷頭臺領賞去。” 陸仁風一聽白晨的話,頓時有些焉了,這兵符若是真從他手中丟了,那真的是天塌的事。 他原本敢拿出來對賭,就是吃準了白晨不敢接,即便贏了也不敢收。 可是看白晨從容不迫的表情,讓他心頭戚戚不安起來。 “你拿什么做賭注?”陸仁風看向白晨。 “小爺我能賞臉與你對賭一局,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沽名釣譽的鼠輩,你不想想自己的名聲,走出這亭子,你就是萬人唾棄的竊賊,滄州城的讀書人都會把你釘在恥辱柱上,如今本少爺給你機會扳回一城,沒讓你跪在地上感激凌涕,就已經是心胸寬闊,你還想要賭注?” 白晨把陸仁風貶得一無是處,不過也整如白晨說的那樣,陸仁風的名聲,注定要被釘在恥辱柱上。 陸仁風咬牙切齒,憤怒的看著白晨。 看陸仁風的那臉色,如果眼睛可以殺人的話…… 都是這小子! 如果不是這小子的話,自己依舊風光無限。 如果不是他,自己依然是那個被同道仰望的滄州第一才子。 陸仁風心中的怨念,幾乎要遏止不住的爆發出來。 絕對!絕對要讓這小子死無全尸。 絕對要讓他后悔今天對自己的羞辱! “要不要斗詩?干脆點。” “量你也翻不出什么花樣。”陸仁風對自己的才學,還是很有把握。 何況哪怕是輸了,到時候把事情與自己父親一說。只要兵符在這小子手中,那便是滔天的大罪。 “既然兩位達成共識,不如就由在下做這裁判如何?”李玉成主動說道。 其他才俊公子小姐,對陸仁風都相當畏懼。不過李玉成似乎對陸仁風并不如何忌憚。 “哼……”陸仁風瞥了眼路預測,眼中露出幾分不快。 “兩位才學不淺,這斗詩的規矩就不多贅述,三局兩勝,第一局無題。各自先吟一首得意新作,諸位才俊佳人也做個評判。” 陸仁風微微一笑,臉上露出自信笑容,近日正好作了一首,本想在這詩會上拿出來,獻于曲芷水。 如今拿來斗詩,效果更佳,三步一回頭,開口便吟。 風曉拂清明,止風花未黯。 獨守幽瀾曲。流水深澗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