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能夠讓他掛在嘴邊的,會是什么熱鬧事? “你還不知道吧,最近滄州出現(xiàn)了個狂徒。居然給燎王下戰(zhàn)書。” “給燎王下戰(zhàn)書?”沐婉兒置之一笑。 不管燎王名聲如何惡劣,畢竟身居高位,即便是本門掌門去給他下戰(zhàn)書,他也未必會應允。何況是個狂徒。 “你還別笑,那狂徒的戰(zhàn)書,可是把燎王氣瘋了,本來掌門、師父與幾位師叔師伯商議著你上次送回來的情報,打算前去救援青州城,誰知道昨日又有情報回來。因為這封戰(zhàn)書,青州城的危局自解了,天樞帶著兩萬神策軍從青州城撤走,路線正是滄州。” 沐婉兒眉梢微微一擰,低聲問道:“怎么回事?” “自然是圍剿那個狂徒,不僅如此,燎王還派了手下奇仕出發(fā),要與那狂徒分個高下。” “你口口聲聲說的狂徒,到底是什么人?” “這我哪里知道,師父也不讓我跟隨,不然我還真想見一見這個花間小王子的說。” “花間小王子?”沐婉兒心頭咯噔一下,連忙追問:“你是說,給燎王下戰(zhàn)書的,便是和花間小王子?” 沐清風瞥了眼自己妹妹,從懷中掏出一份書信:“你自己看,這封戰(zhàn)書如今可是傳遍整個江湖,這花間小王子不管他是狂徒也好,奇才也罷,總之他的名字如今可謂路人皆知。” 如果是別人,沐婉兒或許認不出其中的詞句來歷。 可是沐婉兒只是掃了眼這封請報上,送至燎王手中的戰(zhàn)書,便已經(jīng)看出來。 這天下除了白晨之外,絕對沒有人敢用這種言詞羞辱調(diào)侃燎王。 如果這種書信,燎王真能忍得下,恐怕也要被全天下人笑話。 “不過師父說過,這小子這招恐怕目的不是為了揚名天下,畢竟燎王若是應戰(zhàn),這小子絕對是九死一生。” 沐婉兒的手頭有些抖,聲音顫顫的問道:“那……那是為了什么?” “還不是為了解清州之劫,他這招雖然解了清州的劫難,可是卻也把自己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里,這次燎王若是不殺了他,如何能撫平自己的顏面?” 沐清風沒看到沐婉兒的表情,嘆了口氣:“我倒是挺佩服他的勇氣的,只是這件事后,哪怕他僥幸留得性命,天下也再無他的容身之所,燎王對他恨之入骨,麾下奇仕更不可能留他性命,他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 “婉兒……婉兒,你怎么哭了?”沐清風轉(zhuǎn)過頭,突然看到沐婉兒無故的哭了,淚灑滿襟,輕咬著下唇,就像是被誰欺負了般。 沐婉兒突然回頭,直接往外走去,沐清風急了,連忙拉住沐婉兒。 “婉兒,你這是做什么?你要去哪?” 沐婉兒突然轉(zhuǎn)過頭,看了眼沐清風:“去收賬。” “收賬?收誰的帳?誰欠你錢了?” “這個花間小王子,他欠我一條命!”沐婉兒帶淚的眼眶中,帶著濃濃的恨意。 “我聽這名字就不是好東西,走。大哥去為你取他性命!” …… 《醫(yī)行丹錄》 白晨看了眼封面,旁邊還擺著數(shù)十本薄厚不一的典籍,還有一些草方丹方。 白晨疑惑的看了眼高飛,看著封面的名字。這應該是一本醫(yī)典吧。 高飛微笑的坐到白晨身邊,他的臉上永遠掛著那份獨樹一幟的灑脫笑容。 “這本醫(yī)行丹錄是我?guī)鸵晃磺拜吽锩媸珍浟舜蟛糠轴t(yī)病治傷所需要的丹藥,與常規(guī)的武功修煉的丹藥,略有不同。” 白晨點點頭。只要是煉丹的,什么類型的無所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