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齊蘭姑娘肯定想問,我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哪個地方的人,來這里有什么目的。我叫白晨,清州清水鎮來的,家有良田千畝,一日遇到一個算命先生,那算命先生說我在這滄州內,會遇上我的紅顏知己,我就來這滄州城了。結果就遇上了齊蘭姑娘,那算命先生果然沒有騙我。” “我才不是你的紅顏知己。”阿古齊蘭憤憤不平的解釋道:“你這人怎么這么笨,算命先生的話也能信,多半是碰上了江湖騙子。” “是嗎?還是齊蘭姑娘聰明,我遇到的那個算命先生說我遇到的紅顏知己來自南方,今年一十有七,家中排行老二,身份尊貴,貌若天仙下凡,在下本來懷疑。是否真有此等好事,如今想來也是,哪里有這么好的事。” “呀,那個算命先生真這么說?” 阿古齊蘭睜著大眼睛,一臉的不敢相信。 “是啊是啊。請姑娘幫我松綁,我這便回去找那騙子算賬。” “哦。”阿古齊蘭立刻上前,一身手便將綁在白晨手腳的繩子扯斷,力道相當不俗:“那個騙子……那個算命先生也不一定是騙子,你還是別去找他算賬了。” “小姐,這人是在騙你的……”阿花大叫起來。 “騙人,他哪里騙我了?” “他剛才問了小姐你的名字來歷,所以才故意說出那些話,肯定是沒有什么算命先生的。” “啊……是啊,你這騙子。”阿古齊蘭憤恨不平,又把白晨推回原來的位置,重新把白晨的手腳綁上。 白晨看的這對小主仆,煞是好玩,也就任由她們捆綁。 不過眼珠子在阿花身上不住的打轉:“你叫阿花?” “哼……收起你的口水,本姑娘才不會上你的當。”阿花一臉得意,剛剛識破了這個漢唐小子的詭計,心里那個得意。 “你和我妹妹真像。”白晨雙眼隱有淚水打轉。 “你這人怎么哭了?”阿古齊蘭大眼睛看著白晨,一臉的迷茫。 “沒,想起我那可憐的妹妹,若是現在還在,也有阿花這么大了吧。” “你妹妹怎么了?”阿花心頭一顫,看到白晨這般模樣,哪里還恨得下心,心里的提防也減少幾分。 白晨的眼淚鼻涕齊飛,一把辛酸淚掛在臉上,眼中多了幾分深邃:“那時候家里很窮,我與妹妹相依為命,我記得那次在街上,妹妹看到一個小玉鐲,很是喜愛,可是妹妹知道家里窮,買不起那個玉鐲,所以沒有說出口,可是我知道妹妹一直想要,我便日日夜夜去山上打獵,只為給妹妹買來那個小玉鐲子,半年的時間,我終于攢夠錢了,那天大雪封山,我為求妹妹高興,冒著風雪趕去鎮子上,歡歡喜喜的買來那鐲子,趕著夜路回到家中。可是當我推開家門的時候,現房門沒有鎖上,家里有狼出入的痕跡,還有血跡……在那以后,我就再也沒見過妹妹。三年來,我走遍了大江南北,只為尋到妹妹的蹤跡。” 阿花與阿古齊蘭聽完白晨的故事,已經滿臉梨花帶雨。 “小姐,這個人好可憐,我們放了他吧。” 看著兩個女孩淚眼婆娑。白晨都感到深深的罪惡感。 只是兩人越是如此,白晨的興致越高。 長嘆一聲:“我知道她還陪著我,每當我想念她的時候,她就會在我耳邊輕聲呼喚,我沒有死,請不要為我哭泣。我是輕盈的風,吹過白雪皚皚的冬天,我是輕柔的雨,落在金色的麥田上,我是幽靜的晨曦,等待朝霞的照耀,我是閃爍的星辰。萬家燈火中等待黎明……不要為我哭泣,我不在那里,我從未離去。” “哇啊……”阿花已經失聲痛哭起來,就像是感同身受,心如刀絞。 阿古奇蘭一邊哭,一邊幫白晨把繩子松綁。 “你是好人。” 白晨張開雙臂,看著兩個女孩:“能讓我抱抱嗎?我想妹妹了。” 哇的一聲,兩人不約而同的投入白晨懷中。 苗人女子本就不似漢唐女子那般矜持,如今白晨又以妹妹之名。 白晨輕輕撫摸著兩人腦袋,嗅著從兩個花季少女身上散的淡淡幽香。心中升起一陣罪惡感。 “你一定會找到妹妹的。”阿花抬起頭,眼中還帶著淚花,認真的說道。 “你們真好,若是能當我妹妹就好了。” “我就是你妹妹,在你沒找到妹妹前。我們就是你的妹妹。”阿古齊蘭決然說道。 在兩個女孩的摻扶下,‘虛弱’的白晨慢悠悠的從地牢走出來。 在苗齋內的苗人不少,不過每個人看到阿古齊蘭,都露出尊敬的神色。 白晨心里暗自揣測,阿古奇蘭的身份不凡。 兩人扶著白晨,坐到店內的桌子前,兩個小女孩圍著白晨。 “哥哥,你來滄州做什么?” “尋找漂泊的心能夠停靠的港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