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好么,就算是他留了點底,可這能和長期在邊疆上陣殺敵的寧喣比么? 圣人言:術業有專攻。 寧安這話,讓寧喣都微微有些發愣,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呆怔的抬頭看著寧安。 “你讓我?哈哈哈!” 仿若聽到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寧喣仰天大笑:“好!太孫殿下真風趣!不愧是咱大荒的漢子!” “君子有六藝, 一曰五禮,二曰六樂,三曰五射,四曰五馭,五曰六書,六曰九數。” “五射曰:白矢、參連、剡注、襄尺、井儀也!” “我長居邊塞, 時常開弓射妖, 射術不低,太孫殿下需要我怎么讓你?” 寧安搖頭:“不必了, 你會輸的。” “好!太孫殿下一如既往的狂傲,那我便期待著!”燕王見狀,揮手對左右道:“去準備!” 趁此空隙,寧安被丙方等人拉過來。 “小子,你莫不是瘋了啊!你和他比啥射術?尋常那般沉穩的性子,今天咋就穩不住了?” “知道你想給燕王展現實力,但也沒必要如此,萬事量力而行!” 平回也急道:“就是啊!剛才已經足夠驚艷了,何須在節外生枝啊你?” 其余人則道:“好了,你兩也莫說孩子了,事已至此,該怎么辦?”再怎么說,此事已經定了下來,再想反悔, 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 說話間, 馬原走了過來,眾人警惕的緘默。 馬原對寧安行禮, 微笑著道:“太孫殿下毋需擔憂,便是輸了,也輸的體面,有吾在,此事黑的也能成白的。” 寧安淡淡看了他一眼,馬原道:“燕王此子常在北疆御敵,就算沒有功法和神識的加持,箭術比你高明,那也再正常不過罷了。 君子五射,可沒要求五射必須出類拔萃,諸位也毋需過多擔憂,太孫殿下的名諱毀不掉,吾保證!” 眾人驚愕的看了一眼馬原,王若愚欣喜的抱拳道:“有勞夫子了。” 有了這文人大儒在,那么在外面宣傳,就能動手腳,說話是一門藝術, 這些夫子最是精通此道。寧安有些感動:“謝謝馬夫子,此恩我記下了。” 馬原笑著道:“你小子,很奇怪, 明明溫文爾雅,可今日卻反常不藏器,想來你有自己的打算,吾也不多問了。” 寧安愣了愣:“謝謝夫子。” 另一邊,徐元浩有些狐疑,面色晦暗不明:“哥,我就有些想不清楚了。” “你說這寧安,明明已經下了一陣,為啥非要繼續和燕王強硬下去?好似在宣誓主權一樣。” 徐宏浩也有些奇怪:“是啊!我也看不懂了,你說這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難倒是對燕王示弱和好?” “也不對!”徐宏浩搖搖頭,“看不懂他在做什么。” “額!”徐元浩突然一驚,“哥,你說有沒有可能,這個小子武功也很厲害?” 徐宏浩灑然一笑:“扯淡!當今的太孫殿下,武學天賦弱到掉渣,那是天底下人盡皆知的事,否則當年也不會有龍虎山那回事了。” “再說,就算他習武,你見他彰顯過武功嗎?” 徐元浩道:“那到沒有,不過不是說,往往這種人,才是高手?” 徐宏浩笑了:“二弟,你越來越幽默了,呵呵。” 同樣是兩兄弟,福祿二王的臉色卻有些古怪了起來。 “哥,看不懂了啊!這小子,到底打的什么算盤?”祿王有些不解。 福王道:“這說不通,但他真是大哥的種,我相信他就算沒有大哥那般恐怖天賦,也不像外界謠言那般不堪!” “可這小子,我確實感受不到他身上半點的真氣波動,他哪來的自信?自信到能說出那么狂妄的話?” 祿王道:“莫不是不了解寧喣的實力?” 福王幽幽的道:“從剛才那小子分析治國的話來說,你是覺得他像個傻瓜?” 祿王瞪著眼:“那咋可能!剛才那水平,我都說不出來。” 福王道:“那不就得了,他不傻,難倒看不出來寧喣多有本事?可他還是應戰,這要么就絕對自信,要么就有些自負了。” 不遠處,燕王微微瞇著眼,遠遠地看著依舊溫文爾雅的寧安。 他站在那里,便給人一種強烈的威壓,小小年紀,卻也不知道如何培養出來的這份心境。 “爹。” 寧喣已經換了一身勁裝,這樣更有利于射術。 燕王點點頭:“嗯,我不說啥,你自己把握,狠狠贏下來。” 寧熾也拍了拍寧喣的肩膀:“二弟,靠你了。” 寧喣點頭:“大哥你放心,爹你也放心,別的不行,打仗廝殺,遛馬射箭,孩兒還沒服過誰!” 對這二兒子的本事,燕王自然是放心的。 “成!去吧!” 等寧喣出現在中廳院落中間的時候,寧安也一只手背著走了過去。 寧喣有些發愣:“你不換衣服?” 寧安不解:“為何要換衣服?” 寧喣一臉無語,這小子,壓根不懂射術啊! 肥大的棉袍,在射擊的時候,身體的弧度會被限制,從而會讓精準度小幅度下降。 對尋常人沒影響,對箭術高超的人,失之毫厘便是謬以千里! 他寧喣換上一身勁裝,就是想說他寧喣不借助修為,僅僅只比箭法,免得別人說他勝之不武。 “成。” 寧喣繼承了燕王爽朗的一面,道:“你先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