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還是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烈火焚身,熟悉的痛不欲生。 那件明顯偏小的龍袍勒得楚牧感覺喘不過氣,他本能的想撕開這件討厭的衣服,可無論自己怎么使勁扯就是撕不開。 龍袍畢竟不是尋常衣物,那是給皇帝穿的,自然選用天下最為上乘的布料,再由手藝最為精湛的裁縫一針一線嚴絲合縫而成,質量絕對杠杠的! 可此時這該死的好質量簡直讓楚牧想死! 誰又能體會他此刻明明欲火焚身,一刻都等不了的想要撕開它,卻死都撕不開的苦悶。 還得忍受著無比的疼痛含著眼淚咬著牙,一顆一顆又一顆解開扣子。 啊!怎么這么多扣子! 終于全部解開了,憤怒的他一抬手想要把這該死的龍袍扔到地上。可是…… 我去,還有玉腰帶! 啊!為什么這個腰帶質量也這么好!!! 楚牧只得咬著牙又去解腰帶,可是此時他感覺自己的五臟都已經快要被燒成灰了,他實在忍受不了,終于放聲大喊了起來。 “啊!”,這一聲痛徹心扉的吶喊幾乎響徹了整個皇宮。連那只正在打盹的鸮都被驚醒,但只一瞬間,他就判斷這一聲里沒有夾雜真氣,便又閉上眼再續好夢去了。 “陛下,您怎么了?”守在殿外的太監沒有命令不敢入殿,緊張的問道。 楚牧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再次喊了出來。 “陛下,陛下?需要奴婢等進來么?”殿外太監又問道。 楚牧松開捂著嘴的手,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不~用~了!” 或許是太過疼痛,這三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語調顯得很奇怪,一聲高一聲低還有一聲不在調上。 殿外的太監聽出異樣,繼續問道:“陛下是不是哪里不適,要不要宣御醫前來!” 楚牧已經顧不得回答太監,扯開貼身的白衣讓自己滾燙的皮膚盡快接受微涼的空氣,可是大殿之內早就被千盞油燈給烘暖,哪兒來的微涼之氣。 楚牧沒有辦法敞著胸膛貼在梓宮之上,尋求片刻的涼爽。但他的身體過于滾燙,沒一會兒梓宮反被他給烘熱了。 這個時候,楚牧突然想起來那份接頭人給的心法。他趕緊盤腿坐下,回憶心法的內容。 即使烈火灼心,但他強忍著深深的吐了幾口氣,讓自己盡快放松下來。 他的大腦開始逐漸放空,雖然身體依舊很熱,但他的意識逐漸屏蔽了那股炙熱,一炷香的功夫后,本來顫抖的楚牧終于平穩的盤腿安坐,他再次進入了靜心的狀態。 此時的楚牧又開始觀察自己的身體,他看的分明,一股烈火在自己的丹田出熊熊燃燒,炙熱通過經脈侵入全身。 而自己完全靜心之后,經脈開始變得平穩,好像成了絕緣體,炙熱無法再附著在上面,慢慢的身體開始退去燥熱,丹田的烈火也開始湮滅。 這時清晨一股涼爽的風拂過皇宮,吹入為公殿,千盞明燈搖曳,楚牧感受到了久違的舒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