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外門總堂,戶堂。 一名青衫修士匆匆忙忙地趕到了戶簿房。 他左右看了看,驚詫地詢問坐在桌案后面的管事:“人呢?” 正揮筆在簿冊書寫的管事,頭也不抬地回答道:“走了。” “什么?” 青衫修士瞋目大喝:“你怎么能讓人給跑了!” 他又急又氣,一張還算英俊的臉龐漲得通紅,眼睛都快噴出火來。 “哼!” 管事冷哼一聲放下朱筆,傲然回答道:“我陳某人辦事, 何須向你解釋!” 青衫修士頓時被噎了個半死。 但他也不敢跟對方翻臉,只能壓低聲音說道:“陳管事,請您見諒,這人很可能是殺害我叔父的兇手啊!” 青衫修士在昨晚接到消息,自家叔父的魂牌破碎。 他立刻找到了這位戶堂管事,請托后者幫忙留意叔父那套房產(chǎn)的情況。 青衫修士對這套云山城里宅院, 可以說覬覦已久! 現(xiàn)在叔父死了。 他第一時間想的就是通過人脈關(guān)系進行運作,看能不能拿到繼承權(quán)。 哪怕要為此付出很大部分的利益,也是完全值得的。 結(jié)果青衫修士都還沒有開始動作,剛才就接到這位管事發(fā)來的鶴信,說是有人來辦理房子的過戶手續(xù)。 這如何能忍! “無憑無據(jù)的,怎么能說人是兇手?” 陳管事面無表情地回答道:“我這里是戶堂,又不是刑堂,人家持有房契,我依規(guī)辦事合情合理。” “你覺得有問題,那就去刑堂報案緝拿兇手,來我這里吵吵嚷嚷什么?” 青衫修士啞口無言。 他勉強擠出笑容,拱手道:“我現(xiàn)在就去刑堂報案,屆時還請師兄做個見證。” 陳管事捏著自己的山羊胡子,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 等青衫修士離開之后。 他撇了撇嘴,扯出一個譏誚的笑容。 先前發(fā)封鶴信給對方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還想拉他對付一位內(nèi)門弟子? 白日做夢呢! …… “嚶嚶!” 汪塵剛剛踏入家門, 一只小圓圓撲過來抓著他的褲腳, 飛快地爬到肩膀上。 汪塵扭頭問道:“你怎么跑到上面來了?很危險的。” 它這么小小只, 估計連地犀牛都打不過。 圓圓:“嚶嚶~” 有點委屈。 汪塵將小家伙輕輕地握在手里,帶去房間當中。 丟了條鹵肉干在桌上, 讓小家伙啃。 他坐下來開始整理在雜貨鋪里購買來的純陽童子水。 所謂純陽童子水, 其實就是童子尿。 只是經(jīng)過稻草灰的過濾,去除了腥臊穢氣,因此是很干凈的。 被某些人心都干凈得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