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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就這樣

    天外有天有無常

    山外有山有他鄉

    跌了撞了

    心還是回老地方

    游離于城市的痛癢

    錯過了心愛的姑娘

    宣告世界的那個理想

    已不知去向

    為所欲為是輕狂

    防不勝防是悲傷

    后來才把成熟當偏方

    當所有想的說的要的愛的都擠在心臟

    行李箱里裝不下我想去的遠方

    這來的去的給的欠的算一種褒獎

    風吹草低見惆悵

    抬頭至少還有光

    ……

    毛不易，《牧馬城市》。

    一曲完，程立學將吉他還給了白徵羽，笑道：“偶然間聽到的一首歌，送給你。”

    程立學的聲音很小，但坐在白徵羽旁邊的王晨卻聽得清清楚楚，她驚的張大了嘴巴，等程立學回到自己座位上后，王晨道：“徵羽，怎么回事，他不是你仇人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啊？”

    “是仇人。”白徵羽淡淡地道。

    “那他怎么跟你說那話？什么叫送給你？他為什么要唱首歌送給你？”王晨問道。

    “誰知道呢，神經病吧。”白徵羽翻了個白眼道。

    “不過有一說一，這首歌還真好聽呢，后來才把成熟當偏方，好美的詞。”王晨笑道。

    美嗎？確實吧，雖然她與程立學之間有著不可調節的矛盾，但這首歌確實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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