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哼!我再提醒你最后一遍,他是林正的關(guān)門弟子。”藍玉兒看向?qū)γ妫浜咭宦暎敖裉爝@件事情,我會如實稟報師父,到時候他老人家知道會如何處理,你好自為之。” 這句話一出口,對面老者臉色立刻變了。 “你……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老者氣急敗壞,這個時候還被一個丫頭騙子,他的老臉實在有些掛不住。 “今天是我秦家,被人闖到家里去大肆破壞,濫殺無辜,我只是追殺兇手而已。” “好!就算你說的有道理。但一個以大欺小的罪名,你是逃不掉的。而且,你口口聲聲小天雙手染滿鮮血,生性殘暴……據(jù)我所知,似乎每次都是秦一鳴去找小天的麻煩,小天只是被動還手吧?如果不是小天身手不錯,現(xiàn)在早就被你們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什么時候被動還手,也成了濫殺無辜了?不知道這無辜,從何而來?”藍玉兒反問一句。 “強詞奪理!簡直是強詞奪理!一鳴偶爾行事的確任性一些,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頂多教訓(xùn)一下,也就是了。動輒斷人手腳,傷人性命,這還不是濫傷無辜,什么叫做濫傷無辜?”老者白髯飄飄,真有些一身正氣的感覺。 “真不愧是老東西啊!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這份紅口白牙的功夫,小輩真是自認(rèn)不如!”藍玉兒憋著一肚子氣,眉毛一挑,示威一般看了對面老者一眼。 “小丫頭,你這是準(zhǔn)備替這小子出頭了是嗎?”老者冷聲問道。 他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完全是因為他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同時戰(zhàn)勝藍玉兒易小天兩人。 因為他看的出來,藍玉兒的修為并不弱,甚至連他當(dāng)看不透藍玉兒的修為到底有多深。 所以沒有貿(mào)然出手,這也是他遲遲沒有動手的原因。 “有我在這里,你想要對付小天,怕是沒那么容易了。我輕易也不愿意動手。不如這樣,咱們打個賭,如何?” 藍玉兒不想與他硬拼,到時候兩敗俱傷對她來說不是最好的結(jié)果。 當(dāng)然,藍玉兒不想出手,并不意味著他就可以肆無忌憚。而是雙方互有忌憚,正好可以談判。 “打什么賭?”老者問道。 “很簡單!你要殺小天,我要攔著你,這是咱們雙方爭論的焦點。咱們真要是動起手來,誰勝誰負(fù),真不知道。更大可能,是會兩敗俱傷。” “我說的打賭,就是你跟小天過招。一刻鐘的時間,如果你能殺死小天,我們認(rèn)了。如果殺不死,你就自殺,如何?”藍玉兒問道。 老者沉吟了片刻,左右權(quán)衡了一下,故作輕松一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