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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事實，你覺得自己干凈？”

    黃小淑沉默。

    王子陽接著道：“我們是不干凈，但如果不是我們消滅了宮本，毒氣制造出來的結(jié)果如何？你光榮了是吧？我有時候真的不明白怎樣才叫干凈，我救人了還不干凈，我害人了也不干凈，那不用說又救又害肯定更不干凈。難道只救不害？而那種救本身就建立在害的基礎(chǔ)上吧？”

    大概無法回答上來，五號顯得有幾分煩躁：“不要跟我論這些，你就說這個交易做不做。”

    王子陽反問道：“為何你之前不先告訴我們再讓我們選擇？”

    “現(xiàn)在不是先告訴你們嗎？”

    “我說之前。”

    “之前我已經(jīng)道歉過，別再糾纏不放。”

    “道歉是一回事，你之前不說是因為你知道難度太大我會拒絕。”

    “那現(xiàn)在你是拒絕的意思了？”

    “想。”

    五號沒再次憤怒起來，這個愛發(fā)脾氣，脾氣暴躁的司令反而露出笑容來：“聽這意思你是接受了，但還欠一個理由，讓我找個理由說服你是吧？”

    坦白說，五號真猜對了，這個交易確實很吸引人，如果能完成，什么罪名都沒有了。而且還能獲得很多友誼，以后自己有點什么麻煩事壓根不需要用違法方式搞定，打個電話就可以。不過也真的很危險，一個搞不好就得折在這里面，還會死的特別冤枉和難看。

    所以王子陽需要一個理由說服自己：“五號，坦白說我不知道怎么評價你，恐怖算不上，但你卻什么事都知道，不恐怖好像也不對，我對你無可奈何。不過我得和你說，你占上風(fēng)不是因為你背后有強大力量的支撐，只不過是因為我做了些違法事，有把柄在你手里。”

    “所以，識時務(wù)吧，除非你是怕死，不敢。”

    “沒什么不敢，本來響尾蛇也要找我。你還真說對了一點，雖然我剛剛不承認(rèn)，我們能回來真有一點點僥幸，我和響尾蛇做了交易。”

    “我知道，尾蛇的電話有被我們監(jiān)聽，就因為這一通電話我們才決定找你，這理由夠嗎？”

    王子陽吃驚著道：“你先告訴我響尾蛇損失那批貨我能不能拿到。”

    “能，這批貨是抓響尾蛇的關(guān)鍵。”

    “那……”王子陽望了一眼黃小淑，“我和我保鏢商量下再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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