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店小二將自己懷中的信封拿了出來,隨后塞到張帆的手中,看著店小二遞過來的信封,張帆此刻臉上,驚喜連連。 “這真的是離開的那兩位客人留給我的信封嗎?” 此刻的張帆還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連忙朝的店小二詢問了一句面對張帆的詢問,店小二也是一臉自信而又肯定的回應。 “那肯定的張帆先生,這是我們掌柜的特地跟我交代的,而且掌柜特意說明了這正是那兩位離開的客人留下來,而且他們還務必掌柜的要親自交到你的手上,不過掌柜的暫時有事情脫不開身,于是托我轉交不過這信封!” “不過你放心吧,張帆先生,這個信封我和掌柜的都沒有打開看過全然是原封不動的交付在您的手上,你可以細細觀看,那我就不再打擾你了,就先行告退!” 簡單的將事情的原委說出了一遍店小二便打算離去,畢竟信封已經交到了張帆的手上,那么接下來就沒有自己的事情了,自己留在這里不過是給客人徒增煩惱罷了,到時候客人還要疲于應付自己,雖然自己懂得察言觀色,但是私人空間還是要給對方留足的,貿然留在這里只會徒增別人的心中不愉快。 接過信封的張帆此刻對于店小二的離去也是微微點頭,他心中自然也是不希望店小二繼續留在這里,因為這封信他自然是要偷偷觀看,難免信中會寫出一些關于他自己情況的東西,這樣的話萬一這種事情遭到泄露,對于張帆來說還是極為不利的。 站在樓梯口的張帆靜靜觀望,等到店小二徹底離開2樓之后,他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將門關上,隨后張帆靜靜地趴在門口側耳傾聽的,一般確定沒有人回到樓梯之間,張帆這才緩步來到自己的課桌前,隨后移開桌面上的茶水壺,將信封放到了上面。 泛黃的信封被張帆緩緩的拆開,里面的紙也是露了出來。 只見上面寫著一排秀氣的小字,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是古月曦親自為張帆書寫的。 “張帆先生,因為我們宗門有些事情要處理,只能暫時先行離開了,我們一直在等你回來,不過一直沒有等到,你想必等你回來的時候,我們已經不再客棧了,不過對于蛻變石髓的使用方法,我已經寫在了上面,請你一定要按照我述說的步驟來進行一步一步的使用。” “如果張帆先生沒有找到蛻變石髓的話,也請不要氣餒,畢竟這種事情并不是一時著急就可以解決的,等我們回來宗門之后,到時候愿意陪張帆先生一起去古月秘境一探究竟,說不定到時候還能找到一塊新的蛻變石髓,還請先生不要灰心!” 短短的幾行字,說出了對張帆的關心,也說出了自己匆匆離開的無奈,看著兩位萍水相逢的客人,對自己如此上心,張帆的心中也是充滿著感動。 而接下來張帆接著往下看去,下面豎立了一排排極為詳細的使用方法。 將蛻變石髓的使用方法全部梳理一遍之后,張帆才將信封收起,隨后便打算將自己獲得的蛻變石髓使用掉,修復自己身體上的暗傷。 然后就對張帆準備妥當,即將修復自己身體上的暗殤之時,不遠處的客棧下方傳來了一道極為囂張的聲音。 “拽什么拽,你以為你是誰呀?你不過是一個店小二,也敢跟本公子如此放肆的說話,本公子想干什么也輪得到你來評頭論足?” 劇烈的爭吵聲,響徹在客棧的下方,此刻的張帆眉頭微微一皺,驚恐客棧淪為其他人產生斗爭的據點,隨后將已經拿出來的蛻變石髓又塞了回去,因為此等寶貝又是讓別人看了恐怕也會心生貪婪,所以現在發生打鬧的客棧絕對不是一個修復自己身體創傷,好的時機和地點。 整理好這一切之后,張帆就才緩緩推開自己的房門,他來到了樓梯的邊上,側目朝著下邊看去,下邊正在和店小二發生爭執的人正是端木云,此刻的他囂張跋扈。 而店小二則是雙手捂著自己一側的臉頰,很有可能張帆猜測已經被端木云扇了一巴掌,臉上的疼痛才導致他雙手捂著自己的臉。 “本公子不是說了嗎?讓你帶我去找之前那位入住在客棧2樓的姑娘,難道你的耳朵是聾的嗎?” “這一巴掌是我賞給你讓你長長記性的,如果說你還不長記性的話,那我不介意廢了你一條腿,你好好知道知道,這落葉鎮究竟是誰說了算!” 此刻的端木云要多囂張就多囂張,早已經沒有了半個月之前的狼狽丟臉之色,或許這半個月的休生養息已經讓他忘掉了,之前自己是何等的丟臉,何等的狼狽了。 而此刻端木云要來找的正是之前他的客棧里驚鴻一睹,近來刁難張帆的端木云剛好,看見了端坐在不遠處的古月曦,由于當時被張帆搞得極為狼狽,所以他也是被自己的父親禁足,在家里無法外出,在足足禁足半個月之后,他終于可以得到了外出的機會,于是馬不停蹄的來到客棧,想要見古月曦一面。 然而沒想到的是自己剛剛來到客棧,卻被店小二告知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居然在三天前就已經離開了,這讓他如何不生氣,甚至端木云懷疑店小二很有可能就是在欺騙自己,因為他并不想讓這位姑娘慘遭自己的毒手。 不過對于端木云來說,這都不叫事,在落葉鎮之中還沒有他想要的東西,反而卻得不到的。 對于店小二的拒絕,這種打他臉面的事情才是真正讓他興奮的這種事情,讓他回憶起了半個月之前被張帆狠狠羞辱的場景,自己被張帆羞辱就算了,沒想到就讓他背課,講一個區區店小二,再次羞辱這,讓端木云如何能忍,他心中的怒火噴涌而出,隨后便賞了店小二一巴掌。 “真是沒有眼色的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