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心安嗯了一聲,開口說道:“丘小姐,別來無恙!” “我就知道是你!”丘藝珍興奮的喊了起來,然后幽怨的說道: “我還以為你回到家抱著嬌妻就忘了我呢! 怎么回去這么久才給我打電話啊? 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是不是跟老婆吵架了,被趕出來了? 現在知道我對你的好了吧? 可惜晚了! 在這里的時候,給你機會你都抓不住……” 陳心安沒心情跟她說笑,直接打斷她說道:“丘小姐,我想知道基金會的事情!現在是你監督運行嗎?” 丘藝珍哼了一聲,語氣不滿的說道:“死直男,打國際長途來跟人家說這個! 都回到華夏了,還放不下這里的基金會啊? 陳心安,我都搞不懂你的腦子里到底裝著啥? 凈關心這些沒用的東西!” 陳心安眉頭一皺,反問道:“沒用的東西?” 丘藝珍也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馬上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哎呀你放心吧,基金會花出去的每一筆錢,都要經過我過目的! 現在基金會發展的很好,也做了不少好事。 那些專款救了很多人,有些還是你認識的呢! 國立銀行后面的那里,不少人都因為基金會受了益,他們可都念著你的好呢!” 陳心安沉聲說道:“可是我聽說,也有不少人,在治療過后病情惡化,甚至已經死了!” 丘藝珍沉默了一會,笑著對陳心安說道:“這根本就是不可避免的嘛! 你也知道,他們其中有不少人,患的都是絕癥! 有人能治好,有人就算花再多的錢都治不好,畢竟醫療水平也是有限的,不可能包治百病。 陳心安,你也是醫生,不可能不明白這一點吧?” “我明白!”陳心安語氣盡量保持平靜,輕聲說道:“但是我也知道,花狗的病情雖然嚴重,可至少還有五六年的緩沖期。 就算他受不了化療的效果,也不會因為呼吸衰竭而死亡!” “花狗?是誰?”丘藝珍有些奇怪的反問了一句。 陳心安說道:“經常跟在阿石后面的那個孩子!他患的是先天性顱內腫瘤!” “阿石……”丘藝珍似乎在努力的想:“先天性顱內腫瘤……噢,我知道了,是那個哭著上手術臺的小男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