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騎士與納垢-《念皇的戰錘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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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垢
是萬物原動力之神,他擁有無窮無盡的能量,他熱愛生命,不管是哭啼的嬰孩還是肆虐的瘟疫病菌,在他看來都是生命表現的一種形式。
納垢的信仰者們以崇敬的心情觀賞著這片被黑死病肆虐過的大陸,為每個無助而呻吟著的生命而歡呼雀躍,想象他們的主人是多么的法力無邊??粗@些疾病和廢墟,這些生生死死無盡輪回,就像是看著時間無情如細沙從指間滑落。
在納垢的信仰者面前,納垢通常以一個腐敗而巨大的生物出現,渾身充滿了腐敗和惡臭而且還浮腫,身邊常年圍繞著一些由惡魔昆蟲一類的東西組成的黑云,每個惡魔昆蟲背上都帶有致命的瘟疫病菌,人們常親切的稱之為疫病黑袍。
在費茲捷勒的心中,這樣的慈父充滿了美感與力量,只有如此偉大的生命,才能統治這個世界。
也只有這樣優雅的生命,才能賜予自己超凡的力量。
眼瞼睜開,露出里面渾濁不堪的雙瞳。一聲低吼從他唇間滑過,就像狼在獵食,幾只蛆蟲隨著他的開口而從他的嘴里滑落出來,非人的肌肉膨脹起來,他躍入夜空,在站立的地方留下一灘散發著瘟疫的汁液,在空中伸出已經異化得不能稱之為手的器官,進入了狩獵姿態。
他在夜幕下沖出暗影,蜷起四肢為著陸的沖擊做好準備。他降落在樹木間的陰影里,又向繼續向前猛進,幾乎像是在貼地飛行,扭曲的身體帶著舞者一般地優雅撲向了前面毫無防備的巡林客。
在最后一秒,或許由于某種本能的驚動,這名身穿皮甲,臉上涂抹綠色彩繪的巡林客著突然想轉身看一眼。他剛轉過頭來,便被一只滴落著綠色液體的爪子刺破了喉嚨,血肉破裂的聲音在黑夜中響起,血液伴隨著最后一息噴涌而出。
你們太脆弱了,費茲捷勒邊想,邊將插在巡林客喉嚨里的爪子拔出,任由血液飛濺到臉上。
復仇的快意,充斥了費茲捷勒的心中。
如果不是你們,如果不是你們??!
還未徹底異化的費茲捷勒一躍而起,在深邃的森林之間來回游蕩,不斷地搜尋著下一個獵物。
“阿格尼絲,很快了?!?
如果不是這群巡林客,自己心愛的阿格尼絲根本不會離自己而去。
費茲捷勒腦海中浮現出阿格尼絲的笑臉,過往的回憶不斷像火焰一般灼燒著他。
隱約的火光出現在不遠處,費茲捷勒在樹林中急速穿行,朝著火光的地方疾馳而去。
下一個目標就在那里。費茲捷勒越來越近,在一棵高大的樹上,費茲捷勒看到了一個渾身是血的巡林客,他正用力地捂住自己的脖子,但是鮮血卻依舊從指縫間流淌而出,染紅了他的整條右臂,這個家伙,已經被殺死了嗎?
這個想法在費茲捷勒腦海中劃過,他沒有猶豫,徑直走上樹干,伸出手,彎曲僵硬的指甲輕而易舉地劃破了這個倒霉蛋的喉嚨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響起,驚起無數飛鳥,整座森林仿佛瞬間熱鬧了起來,血液濺射到費茲捷勒的臉上,伸出舌頭舔了舔,有點甜,有點腥味,自己好像喜歡上了這種味道,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仿佛都在歡呼一般。
————————
當三個身披披風的騎士走進村子附近時,夜幕已經降臨了。
戰馬的馬蹄在雨后滑滑的橋上敲打著。發出“噠噠噠”的響聲。
在他們的下方,因為天氣回暖,冬季融雪而導致的雨水,沖刷著中部山脈,攜帶著泥沙的河流流經此地,因為有大量的泡沫,看上去有些發白。
他們走上的橋梁被一段做的糟糕的木柵欄圍著,燈光從遠方的窗后投射而至,空氣中充滿柴煙味。
在橋的盡頭,一個木牌被釘在一個空崗哨上,上面寫著這個村莊的名字——沃克村。盧克·加索爾和他的兩個同伴騎著馬穿過破敗的大門進入了村莊內。
“一個取著丑陋名字的丑陋村莊”,盧克這么想到。雖然即使在最好的時代,奧斯特領的村莊也不是什么令人賞心悅目的地方,但眼前的村莊是一個特別糟糕的例子。
盧克身形高大魁梧,一頭濃密的長發隨意地扎起,垂落在脖頸后面,臉龐五官充滿了男人的硬朗線條,但一條長長的白色的傷疤從他的右邊的太陽穴一直延伸到他的下巴以下,讓他看上去冷酷又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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