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6月6日。 最新一期的《軟件學報》上,刊登了一則聲明,把之前安大學生郎文軒抄襲陳哲論文一事,予以了通報。 上面,還附有安大的調查公示。 也算是最終給陳哲正了名。 但是,這件事情對于陳哲來說,已經毫無意義了,畢竟,早在他決定退學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這是早晚的事兒。 然而,很多事情不是清白回來了,就能遮掩所有過往的。 遲到的正義,有時候證明不了什么。 該損失的已經損失了,傷口就算愈合了也不會消失,而是留下一道疤。 就算早就已經不疼了,但它存在的意義,就是在倔強的訴說著那些不被遺忘的曾經。 陳哲或許不會去恨,但卻不代表他就能原諒。 還是那句話,既然相看兩厭,那就不要再見,何不相忘于江湖? 對于雙方來說,這或許也是最好的選擇。 吃晚飯的時候,陳國棟還拍著自己兒子的肩膀說,“事情過去也就過去了,想多了沒什么意義,畢竟,人的眼睛,都是盯著前面看的嘛。” 陳哲有些哭笑不得。 拜托,您就是個在部隊里打了幾個滾的大老粗,破案子還有幾分能耐,但是安慰人?不符合您得氣質啊。 再說了,這種事兒也值得陳哲去惦記? 說實話,從還沒離開安大那會兒起,他就沒把這事兒當作什么事兒了。 現在真相大白于天下,或許對于郎文軒和他的“朋友們”來說,是一場災難; 或許,對于安大來說,是一種不得不去經歷的尷尬與窘迫。 但是對于陳哲來說,其實也就那樣了。 也壓根兒就不會有什么心境上的影響。 他有時候都會覺得,自己這太極拳練的,好像已經開始由外及內,由內而外了,像是很完美的貫通了內外循環上的圓融,變得生生不息,運轉如意一般。 這種感覺,真的很不一般。 有些超然,有些超脫,有些玄之又玄! 所以,以他現在的心性,對于郎文軒的那些小伎倆,實在已經沒有了太多的感覺。 于是,只能沖老爸微微一笑,“別忘了我是誰的兒子,又是誰教出來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