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愛-《戰神家的異能小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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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陽關道,芳草萋萋路,綠楊垂柳邊,白馬踏歌行。
卞京之外,一匹駿馬悠然而行,似是漫無目的,散漫無比的步調中,透著與它主人同樣的隨性。
馬背上兩人相擁而坐,迎著拂過的冷冷曉風,他從后方輕輕摟她入懷,頭枕在她耳側,動作無比自然。
“冷嗎?”
他溫言低語,懷里的女人不大自在掙扎了會兒,半晌無果后,最終放棄,卻滿是無奈道:“哥,我不冷。可我們這樣,進展是否過于快了些?”
她昨天才給他纏的紅繩,這男人今天一大早就連哄帶騙把她拖出了門,直到現在被他緊緊抱在馬上,陸離也沒整明白他的意圖。
身后的綏遠輕笑,略微松了松手,卻依然摟住她的腰,緩緩道:“雖然小離沒說,但有件事哥哥還是很好奇,所以,趁這會兒沒人,你能否給我解惑?”
昨日的幸福來的太突然,他有點不敢信。在她沒清楚對自己表明心跡前,綏遠終究是不甘心的。
陸離懶懶靠在他懷里,漫不經心看著眼前這條悠悠小道,心情很是不錯。
“什么問題?你問。”
風吹過側臉,揚起她鬢間的幾縷碎發,綏遠下意識伸手,輕柔替她撫順,這才問道:“哥哥同景羿很相似?”
這是什么問題。
陸離詫異不已,“為什么這么問?”
綏遠沉默了會兒,突然有些郁悶:“我以為你選了我,是因為他。”
因為對他舊情難忘,卻又原諒不了他的過錯,于是退而求其次,選擇了自己。
這是綏遠從昨天一直到現在勉強琢磨出來的結論,雖然很不愿承認,但這可能性在他看來卻是極大的。
萬萬沒想到,綏遠對她是這么個想法,陸離很是挫敗,不由暗自懊惱,男女間的這層窗戶紙,果然不該由她捅破的。
不然就會如綏遠這樣,懷疑她的動機。
莫名的,陸離心里很不好受,在他的眼里,自己是這樣隨意踐踏他人感情的人么?
鬼使神差的,她順著他的話想試試綏遠的反應。
“如果真是那樣,作為景羿的替身,你會如何?”
陸離轉頭認真看著他,從他此刻忽然暗下的眸中,她隱約看見了失落。
“小離,別怪哥哥心狠,如果真是那樣,那……我會離開的。”
他愛著這個女人,全心全意的,自然也愿她能同等對自己,一份感情若摻雜了第三人,那必然是個悲劇。
他說著,便緩緩松開了摟著她的手,似是萬分不舍,卻又不得不忍痛放手。
“小離,你該知道的,我對你的感情,從沒變過,可現在,或許哥哥要重新考慮一下了。”
替身,他并不愿意當。
“嗯,你是自由的,我沒想逼你。”
陸離安靜坐在馬上,怔然看著前方的虛空,心里一時紛亂的很。
替身什么的,對她而言是個極度可笑的詞。
在她心里,綏遠哥永遠是獨一無二的,他有著與景羿完全不同的處事風格,他執著,正直,從來寧缺毋濫,他貴為太子,卻向來潔身自好,身邊從不曾有過任何鶯鶯燕燕,單論這一點,他對所愛之人的忠誠度,便可直接碾壓景羿。
陸離毫不懷疑,但凡是他認定的人,必然是從一而終的。
這樣的人,哪里是一個景羿能比的?
她哪里是將他當做替身,景羿早已在她心里一文不值了啊,是什么樣的誤解,讓綏遠存了這樣的想法?
她腦子一時想不明白,卻不知自己沉默的空檔,看在綏遠的眼里,卻成了默認。
替身……么。
身后的人一言不發,默默看了她許久,萬千的不甘與心痛化作自嘲一笑,最終心里一橫,決然跨步下了馬。
人是會累的,再深的情感,也經不起長時間的磋磨,苦苦守著一份沒有結果的情感,沒有任何回應,本就是件難以堅守的事情,可他卻堅持到現在。
他追隨著陸離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從開始到如今,對她的感覺從未改變過。
哪怕她心有所屬時,他亦能默默守候,只是,他終究也是存了幻想念頭的,也期待有朝一日,她能看見他的好,也盼望未來有一天,自己可以無所顧忌與她相守白頭。得知自己被人當成了替代品,綏遠的心里是痛苦的,不甘的。
可那又如何?他終究是沒等到她的青睞,這才是最令他最為挫敗的。
他傲然立于道旁,背著光,墨色的發藏進了光影里,幾縷發絲輕輕蕩過眼前,他幽暗的眼眸深遠流轉,頎長的身子蕭然一轉。
他望著遠方,不似以往的風流不拘,光影在他身上流轉,有天外流云的閑散,有月隱西窗的清冷,也有千帆過盡的疲憊與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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