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的確是這樣沒錯,”臨時偵訊房間內,絡腮胡輕邊定悟嘬著咽到淡然道,“我之所以讓大家留下來,當然有原因,因為不想我那個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鐘表匠的幽靈被當成犯人。” “唔,”目暮沉吟一聲,看向輕邊雙手道,“你的手和袖口都沾了血跡……” “這個啊,是我趕到倒下的夫人身邊時沾上的,”輕邊攤開手解釋道,“再說我身上其他地方都沒有沾到血對吧?” “是這樣沒錯,不過……在案發的時候,你有沒有注意到什么事情?”目暮繼續問道。 “這樣說來,”輕邊摸著下巴胡子想了想,“好像聽到有布料摩擦的聲音,犯人也許是穿著禮服的女性,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拿著又長又尖的兇器什么的……” “你這個煙斗,能讓我們檢查一下嗎?” “當然可以。” 高成一直在旁邊看著目暮一個個盤問,將最有嫌疑的絡腮胡幾個的信息記在本子上。 輕邊定悟,45歲,絡腮胡男子,是設計了保科家豪宅的建筑師,同時也是去世鐘表匠兒時玩伴。 周防知秋,39歲,對保科夫人特別奉承的女賓客,是負責保科家內部裝潢的女室內設計師,也是那個鐘表匠的妹妹。 古垣倫作,64歲,光頭白胡子老伯,是制作了鐘樓般大時鐘的鐘表匠人,自從4年前鐘表匠去世后每年都會過來檢查大時鐘,和鐘表匠是老朋友關系。 比較有意思的是,3個人幾乎都和4年前去世的鐘表匠有關系。 “犯人在刺死夫人以后,非常快速地從我的左邊逃走了,”女設計師周防知秋露出自己的左臂胳膊道,“所以你們看,我的左手臂上都沾上了那個時候擦到的血跡對吧?” “順便問一下,”高木查看血跡后注意力轉向女設計師頭發道,“你頭發上插著的那個發簪是?” “是以前我哥哥給我買的發簪!”女設計師生氣地抽出發簪遞給高木,“如果你們懷疑我,想檢查的話就盡管檢查吧,不過之后記得還給我!!” 之后接受調查的光頭老伯倒是很爽快地交出了拐杖:“隨便你們怎么檢查都沒關系,只不過是我的拐杖,也沒機關什么的。” “看上去應該是……” 目暮拿著拐杖左右看了看,朝老頭問道:“你的右肩上沾有一點點血跡……” “那個女人好像是在我右側遇刺的,”老頭抱著手臂坐在目暮對面,不快道,“拐杖沒問題的話可以還給我嗎?這是剛才說到的那個鐘表匠10年前送給我,有些年頭了。” “呃,還是要進行血液檢測……關于犯人,你有什么印象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