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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服部疑惑問道。

    “沒什么，只是……”

    高成注意到一直低著頭的犬伏知晃，頓了頓重新回到房內(nèi)，在老夫人身邊蹲下。

    盡管不太明顯，老夫人眼角的確流下了一滴眼淚，但又不像是有恢復(fù)意識，高成默默看了一會，沒有就這樣離開，視線在房內(nèi)尋視起來，特別是犬伏知晃提到的柜子。

    柜門關(guān)著，周圍榻榻米上空闊而干凈，倒是老夫人枕頭邊似乎掉了一顆珠子。

    高成小心地用手帕撿起珠子，發(fā)現(xiàn)是顆念珠。

    “之前有這顆珠子嗎？”

    “啊？”犬伏知晃張了張口，“我、我也沒注意……”

    “我?guī)蛬寢屖帐按蹭伒臅r候沒有看到過，”犬伏幸姬奇怪道，“這好像是媽媽最喜歡的那串念珠的珠子，應(yīng)該好好放在柜子里啊。”

    高成聞言打開柜門，看到里面同樣散開的念珠，沉著臉揭開老夫人身上的被子，沒等犬伏家?guī)兹梭@呼就找到了被老夫人死死拽在手里的一小串念珠。

    看樣子是老夫人自己扯開了念珠，留下了其中一段，散落地上的念珠卻被人收拾了起來。

    高成余光掃過臉色微變的犬伏知晃。

    老夫人手里的念珠有八顆，第四顆是比其他念珠都要小的黑色珠子。

    如果是代指《八犬傳》里的念珠，第四顆正好是“仁義禮智”的“智”，從老夫人收留這些私生子，還有給犬伏幸姬改名來看，應(yīng)該是知道《八犬傳》的故事，也清楚犬伏會長的事情。

    也就是說老夫人是在指證對應(yīng)“智”的犬伏知晃，對老人來說，犬伏知晃有沒有一直留在身邊照顧自己是最清楚的，顯然犬伏知晃說了謊。

    不過，這些依舊算不上決定性證據(jù)。

    “又是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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