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衛(wèi)生紙紙芯?” “對,就在工作室的垃圾簍里,從上面檢驗出了毒物反應(yīng),另外還有出島先生的指紋!” 過道內(nèi),目暮警官幾個圍著一個光禿禿的紙芯。 “難道犯人就是在這上面涂了毒?出島社長在吃漢堡前有碰過這玩意嗎?” “的確碰過,而且是他自己帶到工作室的,”高成帶著小哀走出廁所,“只要想想社長是在什么時候接觸到毒物就清楚了,在什么情況下需要解開皮帶、脫下褲子,而且還有使用手帕呢?” “廁、廁所?”目暮愣道,“難道兇手把這個用完的紙芯放在廁所卷紙筒里,然后出島社長換了新的衛(wèi)生紙……可是這也不對啊,這樣的話換上去的衛(wèi)生紙上不是也會被出島社長手指沾上毒嗎?” “如果是換好再用呢?這樣新衛(wèi)生紙沾有毒的部分在使用的時候就直接被撕下來,之后又被沖進馬桶……” 高成看向流了不少汗的3名職員。 “出島社長在廁所里的行為應(yīng)該是這樣,首先,注意到紙已經(jīng)用完后,就用右手取下有毒的紙芯,換上架子上新的衛(wèi)生紙,上完廁所后又用沾有毒的右手提褲子,束好皮帶,用左手扭左側(cè)的開關(guān)放水,然后洗手后用手帕擦干…… “到這里出島社長手上的毒物被擦洗掉,只有少量殘留在手帕上,接下來就是把沒用的紙芯拿出廁所……” “所以所以還只有褲子的右側(cè)、皮帶孔和手帕上有少量毒物?”目暮沉吟摸著下巴,“可是,他又不是左撇子,怎么把紙芯拿出廁所會沾到左手上呢?” 愣在一邊的高木笑道:“你怎么這么笨啊,警官?他用右手開門,當(dāng)然要用左手去拿紙芯啊!” “嗯?!”目暮瞪眼回頭。 “哎喲!” “哼,”目暮留下被錘了一個大包的高木,輕咳一聲道,“原來如此,之后出島先生把紙芯仍在工作室的垃圾桶里,吃漢堡的時候就被毒殺了……兇手就只有可能是對他的習(xí)慣非常習(xí)慣,而且今天進過廁所的這幾個職員……” 目暮冷著臉看向3名嫌疑人。 “最可以的是在出島社長前進入廁所的財津先生你……” “等、等一下,”頭巾男財津焦急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如果使用剛才的說法,是可以毒死社長,但社長今天要是沒有拉肚子,或者沒人去買漢堡的話不就沒辦法殺人了嗎?說想吃漢堡的是社長自己啊……” “這很簡單,”高成打斷道,“我想出島先生的咖啡里應(yīng)該加了瀉藥。” “泄、瀉藥?” “對,你們不是說出島社長是最近才開始經(jīng)常拉肚子嗎?恐怕是藥量過多的緣故,除了出島社長本身喝的瀉藥,有人在咖啡里另外加了藥量,應(yīng)該是每天逐漸增加才沒讓出島社長發(fā)現(xiàn)……” 高成走到財津3人面前,視線落在禿頂?shù)慕窬砩稀? “瀉藥過量的情況下,又吃了東西以后,很容易就會產(chǎn)生便意,所以今井先生把咖啡和曲奇一起拿來是為了讓出島社長盡快去廁所……我說得沒錯吧?” 今井面色發(fā)白。 “今井?”財津讓開一步,“喂喂,今井后面去上廁所的是我啊,如果我不是去小號的話我也會被殺掉嗎?因為我也直接用手吃了漢堡……” “我想他應(yīng)該會阻止你,如果你有大號或者動過紙芯的話……然后再改變計劃。” “可是這樣的話,”目暮盯著今井皺眉道,“應(yīng)該會有裝毒紙芯的帶子或者裝毒藥的瓶子吧?你藏到哪里去了……” “廚房誰都的三角形角落里,”小哀突然從高成身后走出平靜開口道,“如果是我的話,會在廚房倒咖啡的時候順手藏起來,藏在一個又臭又臟,沒有人會想碰的地方,而且,即使隨后沒辦法掩人耳目處理掉,也會有誰幫忙扔掉,想換個地方藏也很容易回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