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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把她交給的公安機關就是了。”

    “可是……可是這怎么說？”

    “這……”我搖搖頭，“實話實說就好了，不必遮掩。”

    “那……那就只能這樣了。”馮成看向癱軟在地上的許琴，眼中帶著厭惡，“趕緊站起來，還想我扶你？”

    孫云山走到我跟前，“秦大師，你現在是回去休息？”

    他繼續道，“要是不急的話，我們可否借一步聊聊？”

    我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離開了房間，我和孫云山和馬嵬奇去了游輪上的一間會客廳。

    我從窗戶看到游輪已經是靠岸，碼頭有警燈閃爍。

    孫云山泡了一壺茶，帶頭閑聊，主要是問了一下水莽鬼相關的事情，還打聽了一下我的身份。

    我將能說的都說了，還向其打聽了一下我父親，可惜他并未聽說過我父親的名字。

    普洱五泡之后，味道依舊濃郁，只是卻不能再閑談下去了。

    我都還沒來得及提起斬龍橋相關的問題，就被外面的公務人員傳喚到了岸上。

    孫云山和馬嵬奇自然也是跑不掉，一起和我上了碼頭上面一輛七座的警車。

    坐在駕駛位上的是位大叔，一嘴唏噓的胡茬，他抽著煙，衣服松垮垮的穿在身上，一件破舊的夾克。

    我彎腰上車的時候，背上始終背著的畫中仙畫像別了一下車門。

    那人回頭，盯著畫像看了許久，“那是什么？”

    他的聲音粗糲，像是被沙子磨過。

    我壓低身子進了車，“沒什么，一幅畫而已。”

    一進到車子里，那種汽車特有的氣味就讓我有些難受，還混合著香煙的味道，更是讓我眉頭緊皺。

    “能把煙掐了嗎？”

    那人一愣，“修道中人還暈車？”

    他笑笑，猛吸一口，屈指將煙頭彈飛。

    等馬嵬奇和孫云山都上了車之后，那人直接搖上了窗子。

    我也只好默念清心咒講這種惡心的感覺祛除一分。

    “剛才我們已經了解過案情了。”那人啟動了車子，“你叫秦昊對吧？你說這案子是水莽鬼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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