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還以為你多么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你說,當(dāng)年到底怎么回事,我父汗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望西北抓起拓跋于洪的領(lǐng)子,眼中的恨意已經(jīng)染紅了他的雙眼。 拓跋于洪現(xiàn)在也不敢隱瞞老老實實的說,“是,是我殺的,是我殺的。” “為什么,到底為什么,我父汗把你當(dāng)成親弟弟,你有什么難處我父汗沒有幫你,你為什么要殺了他!你說啊!” 望西北緊緊抓著拓跋于洪的領(lǐng)子,手中的匕首已經(jīng)橫到了拓跋于洪的脖子上,“我今日就要為父汗報仇,拓跋于洪,拿命吧。” “不……” 拓跋于洪此生最后一個字沒有說出來就這么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望西北把拓跋于洪的頭顱砍了下來,滿身的鮮血宛如地獄的使者。 平安一直捂著喜樂的眼睛,現(xiàn)在也是神情復(fù)雜的看著望西北。 “哈哈哈哈哈哈哈,父汗,十年了,我終于替你報仇了,父汗,你聽到了嗎!” 望西北突然跪倒,聲音也哽咽了,“父汗,我為你報仇了。” 平安看著望西北的樣子好像想到了那些日子的自己,不由得有些同情。 大漠一點聲音都沒有,望西北把拓跋于洪的頭顱用準(zhǔn)備好的盒子裝了起來轉(zhuǎn)過身對平安和喜樂行了一禮。 “多謝二位相助,請二位回去告訴王爺,我望西北的命從現(xiàn)在起就是王爺?shù)模蘸笕粲行枰皽富鹪谒晦o。” “好,那我們先回去了,可汗慢走。” 望西北又行了一禮拿著盒子離開了,喜樂又吹了幾聲,狼群再次圍了上來拖拽著拓跋于洪的尸身離開了。 兩個人上了馬走出很遠(yuǎn)回頭看到原來的的營帳處再次升起了篝火,還伴隨著女子的哭聲。 —— 一連三日,王府門口就沒有斷過人,終于在第四日的早上,顧梵才打開了王府的門,“王爺沒事了。” 此話一出,各方勢力心情不盡相同,但總歸是松了一口氣。 白落音在給顧霖?fù)Q藥,傷口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疤,只要好好抹藥在毒發(fā)作之前應(yīng)該可以更好一些。 “阿音,過兩天咱們就過來一年了。” 白落音知道顧霖要說骨寒的事就沒接這個話茬,“一年就一年唄,反正過得挺好。” “挺好。” 顧霖也沒有再說什么,靠在榻上,“最近怎么樣?” “挺好,因著你的理由,我就說我心情不好,我還少去了一天早朝呢。” 白落音故意很輕松的樣子,卻仍顧霖覺得有些難過,但這種情況下也實在不好說什么,就笑著附和。 剩下的幾日,王府外還是很多人,送禮的探望的,絡(luò)繹不絕,但是都沒能見到顧霖。 到十五那天早上,白落音給顧霖多包了兩三層,以防晚上進(jìn)了水。 “把這些早點熬著,然后還有這些都準(zhǔn)備好。” 整個王府一大早就忙了起來,顧霖看著滿屋子的藥材有一種自己要被煮了的感覺。 時間過得很快,一會兒就到了晚上,顧霖坐在浴桶里,感受著一點一點翻涌上來的寒意。 “我覺得你們可以靠近我一點,這么熱的天我這里還是很涼快的。” 顧霖本來是想開個玩笑逗逗他們,但是沒一個人想笑,反而都癟著嘴,顧霖眨了眨眼,選擇安靜。 寒意從心口處散發(fā)出來,連同整個人都再次墜入冰窟,浴桶里的水幾乎是一瞬間就涼了下來。 “情況不太好,帶阿霖去后院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