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未柳說著白落音就拽過來他的胳膊,全都是傷。 白落音的臉色難看起來,罵了一句,“一群狗東西。” 未柳繼續(xù)說,“我雖然沒說,但是師傅也猜出來了,大晚上能在宮總肆無忌憚的女子除了皇上也就只有您了,所以師傅就定下了這個計策,想要向太后邀功。” “太后?” 白落音眉頭一挑,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你師傅是誰?” “太后身邊的大總管,張德全。” 白落音用手撐著下巴想著事情,未柳還是很著急,來回的轉(zhuǎn)。 “你坐下,放心,我自有計策。” 未柳突然跪下,認(rèn)真的說,“王爺,待會兒師傅帶人來的話,您一定要咬定是奴才想要借您的權(quán)利出宮,千萬不要惹禍上身。” 白落音不解得問,“那你要是死了怎么辦?” 未柳搖搖頭,“奴才賤命一條,死了就死了,反正從那日起,奴才的心就死了。” 白落音的關(guān)注點比較奇特,自顧自的問,“說起來,咳咳,你是不是還有那玩意?” 未柳愣了幾秒鐘,明白過來之后下意識的捂住了然后紅著臉點點頭。 白落音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然后繼續(xù)問,“那你說的那日是怎么回事?” 未柳有些無奈,“王爺,您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擔(dān)心自己的處境嗎,還有空問奴才怎么回事?” 白落音本著又瓜不吃白不吃的態(tài)度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問問。” 未柳想了想說,“奴才是原崇州郡守未良的兒子,三個月前,崇州旱災(zāi),我父親不忍心災(zāi)民餓死街頭,開倉放糧,但是被刺史認(rèn)定貪污,全家流放,我被送入宮中,當(dāng)時有我父親的老師蘇太師暗中相助,逃過凈身。” 未柳想起往事,臉上浮現(xiàn)出了許多的不甘心和悔恨,“王爺,奴才命不值錢,也不在乎這條命,只求王爺若是能出去之后幫奴才照顧一下父母姐姐,奴才叩謝王爺大德。” 白落音的臉色逐漸不好看起來,扶起未柳,“你先起來,這件事若是真如你所說,朕一定給你個公道。” “謝王爺,王爺你?” 未柳注意到了白落音口中自稱的變化,腦袋里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難道自己面前這個人是皇上? 永壽宮。 太后昨日聽到張德全的話的時候也是不怎么相信的,顧霖再不知分寸應(yīng)該也不會到這個地步,但是聽到小內(nèi)侍稱呼那個人為王爺,心里就信了。 張德全估計了一下時間說,“太后,都準(zhǔn)備好了,要去請皇上嗎?” “等等,我們先斬后奏,若是皇上來了,就不好辦了。” “是,奴才給太后帶路。” 蘇南付和宋明哲以及右相孫澈,左相左思明都被叫到了宮中,另外還有兩三個別的臣子,都在太后殿外議論紛紛。 宋明哲有些不滿的問,“太后這么晚了叫我們來做什么?” “不知道啊。” “我聽說是太后娘娘抓到了攝政王的過錯。” 孫澈的臉上掛著點笑意,蘇南付和宋明哲一聽皺起了眉頭,蘇南付對著暗衛(wèi)使了個眼色,暗衛(wèi)馬上離開了。 左思明黑著臉問,“右相,你不是一向與攝政王交好嗎?怎么會這么開心?” “左相,你可不要胡說,我自然是以皇上為主,攝政王只是一個王爺罷了,我怎么會和他一心。” “是嗎?你借著攝政王的名義欺壓百姓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這一點?” 孫澈被左思明一句話堵的說不出來其他,甩了一下袖子不說話了。 太后正好出來,聽到幾個人的爭執(zhí)面不改色的說,“諸位大人,如此晚叫諸位來實在是不妥,只是偶然發(fā)現(xiàn)了一些事,還請諸位大人隨哀家一起看看是真是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