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林厭離白了李竹酒一眼道:“可不要浪費(fèi),將他們身上扒干凈點(diǎn),這些家伙肯定不止腰上那點(diǎn)兒家底。” 就跟她自己喜歡將儲物袋放袖中一樣,這些刀上滾的人肯定不會將全部身家放在一處地方。 果不其然,李竹酒將年輕男人身上扒干凈,在年輕男人的衣袍內(nèi)發(fā)現(xiàn)了兩枚儲物戒指,還在他的鞋墊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三張高階符箓。 “藏得可真深。” 李竹酒不禁感慨一聲,將兩只儲物戒中的東西收入儲物袋中。 至于那三張符箓,李竹酒則是選擇了放棄。 已經(jīng)腌入味了,打死她都不可能要! 林厭離將剩余三人搜刮一空,連身上穿的法袍都給他們脫了,確定三人身上沒有漏下,這才跟著李竹酒一起東行。 在二人離開不久,兩道身影出現(xiàn)在沼澤中,正是那血霖閣的楊泣和合歡宗的呂歡好。 呂歡好看了眼沼澤中的白花花身子,不由笑道:“這是哪兒來的窮鬼,竟是連身上的法袍一起給人家揭了。” 楊泣面色平淡,落在沼澤中察看一番后,抬頭望向林厭離和李竹酒離去的方向。 “劍修,有意思!” 呂歡好嬌滴滴地趴在楊泣背后,吐氣如蘭。 “不過是幾個(gè)廢物罷了,楊大哥至于這么在意?” 楊泣伸手將呂歡好推遠(yuǎn),面目不善道:“再對我施展媚功,休叫我不客氣。” “不客氣,如何不客氣,就地操辦?” 呂歡好微微拉開胸口衣襟,媚眼如絲。 “妾身可是等這一刻許久了呢,春宵一刻值千金,楊大哥的精氣,妾身可是饞得緊。” 楊泣衣袖一揮,踏云而起,數(shù)息時(shí)間便掠去數(shù)百丈遠(yuǎn),并不理會呂歡好的挑釁。 呂歡好看見楊泣遁遠(yuǎn),臉上笑容消失。 這臭男人,真是難以下手,只能另尋機(jī)會。 一處凹陷盆地中,驚喊聲驚天。 “快走,春劍樓的淵陶進(jìn)來了。” “什么!淵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