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唐婉試圖掙扎。 封北寒的掌心便如她劇烈的掙扎一同,愈發(fā)用力,摁在那片柔軟上。 沒救了…… 唐婉放棄了掙扎,倒懸的感覺不好受。 邊倒懸邊掙扎,讓她胃里一陣一陣的犯惡心,嘴里發(fā)出幾聲難以言喻的干嘔聲。 戾地,封北寒一把將她放了下來,眼看著她扶著小腹彎身而下,蜷在樹干處,只能嘔出些清水來。 “鏢局的少東家,怎的如此嬌弱。” “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長成您這般模樣,能有您這般的力氣。” 唐婉吐了一會兒,才覺得好受了幾分,扶著樹干站起身來,她還有些虛弱的盯著封北寒,“王爺,我從未做過害你的事情,你怎的,非要把我捉回去審問。” “你能大刺刺從周校尉府里出來,足見你和他勾結。” 原來是這個原因。 唐婉摸了摸自己冰冷的手臂,如今被風一吹,裹著水的衣服涼的刺骨。 她辯駁:“周校尉死了,我才能從府中.出來。” “如何死的?” “我殺的。” 唐婉抬眸,清清亮亮的一雙眼,倒映出月光下封北寒的身影,“且我剛才入了毒霧,聽見他們明夜要夜襲徐家村。還有王爺手中的文書,皆可作證,我并非是周校尉的人。” 兩人對視良久。 終是唐婉忍不住先打了個噴嚏。 林間真的好冷啊。 下一刻,便見封北寒的大手朝她伸來,擒住了她瘦弱的手腕:“回去,一看便知。” 好暖和的手。 唐婉愣了愣,不過見封北寒如此好說話,亦步亦趨的跟著。 沒走出多久,封北寒接應的人就到了跟前,封北寒將公文交給了下屬,接過披風,直接扔到了唐婉的臉上:“身體孱弱,就別想做些殺人的活計。” 唐婉扯下臉上的披風,怒目而視。 誰說非要有武功就能殺人了…… 真是沒見識。 但這披風里面還有一層薄薄的兔毛,舒服極了,她便坦然收下。 即使下一刻被封北寒拉上馬,她也只是揉了揉發(fā)疼的掌心,幸好不用她騎馬,不然又該疼了。 封北寒也看見她拆開手上的紗布,下面?zhèn)劢诲e,指尖卻是白嫩嫩的。 這哪里是鏢局少東家該有的手,簡直十指不沾陽春水,是姑娘家家的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