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個男人,真的惹怒她了。 區區一個草包,竟也能被當做給封北寒準備的絆腳石? 色膽包天,怪癖如此令人作嘔,竟也擔得上校尉之名? 唐婉記得祠堂里的種種名字,只覺此人在這位置上,都是侮辱了先人浴血所成的功名。 甚至于,他還想對自己下手。 簡直罪無可赦。 七日寒猛然劇痛,唐婉卻渾然不覺,只是指尖攥緊,一股黑線爬上她的指尖,如化作實質,借著唐婉銀針破開指尖,沿著血,深深刺入周校尉的脖頸里。 黑線蔓延,如同枷鎖勒住了周校尉的脖子。 背后傳來胭脂的驚呼。 唐婉方才收了手,周校尉脖子上的黑線戾地消失無蹤。 “你!你怎么敢這么做,要是周校尉出了什么,你我都……” “別怕。” 唐婉回身,滿臉無害的探向花魁的衣衫,眸光沉沉,“他叫你賤種,你將他當做人看做什么。” “可他若死了我們……” “不急,按我說的做。” 唐婉從懷中掏出一張備用的人皮面具,這張是最普通的人皮面具,容易被人看出,可給花魁,暫時夠用。 她與胭脂換了衣裳,讓胭脂帶著自己人皮面具離開:“隔壁廂房便是我的居所,你且離開,等到屋中,摘下人皮面具,我解決了周校尉,自會去找你。” 胭脂大驚:“我……要怎么相信你?” “你不按照我所說的做,出去也是一死。” 唐婉如此說著,指腹爬上周校尉那張已經僵硬的臉,盯著那雙已經毫無神采的眼,低聲道,“你覺得自己能全身而退嗎?” 胭脂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可周校尉現在如同一具傀儡,呆愣的、直勾勾的看著唐婉,為唐婉的命令所動。 不能忤逆安彥! 而且她還有這張人皮面具,只要能出去,便能得一線生機。 胭脂咬牙,穿著安彥的衣服快步離開。 屋內,唐婉換上了花魁了衣裳,更怕有人瞧著自己這張臉,認出自己,當即撤了人皮面具,只捏起胭脂的團扇掩面,往周校尉身邊一靠。 “也不同你做彎彎繞繞的把戲了,且說說,你可有什么線人在外?” 周校尉死死咬著牙,死死不出聲。 唐婉也不惱,指尖輕輕抵在他的脖子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