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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狙擊生死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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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告訴你?!?

    “也許我錯了,不該問?!?

    紀(jì)慧抱住他:“不,你沒錯?!辈虝源翰徽f話。紀(jì)慧繼續(xù)說:“我是一條毒蛇,但是我從未想過去毒死你?!辈虝源嚎此?。紀(jì)慧笑:“因為你比我更毒!”她一把抱住蔡曉春,狂吻。

    7

    唐曉軍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墻上貼的都是他在警隊獲得的榮譽獎狀、獎杯等。

    小區(qū)門口,一輛民用面包車停在路邊隱蔽處,這是一輛監(jiān)控車。張超在看著監(jiān)視器,他突然起身:“我去問他。”女刑警看他:“問什么?”張超說:“問問來龍去脈,我不信他會欺騙我!”女刑警抓住他。張超甩開她:“讓開!他替我擋過子彈!就算他要上刑場,我也要問個清楚!”女刑警看著他,松開了手。張超臉色沉重地走了出去。

    唐曉軍默默地坐著,門鈴響了,他起身去開門,張超站在門口,他徑直走了進來。

    “告訴我,怎么回事?”張超說,“你教我做一個好警察!而且我也努力成為你那樣的好警察!可是在這個時候,這些東西告訴我——原來我曾經(jīng)相信的一切,都是扯淡!”

    唐曉軍平靜地看他:“我還能解釋什么?”

    “我不相信你是個沒有缺點的警察,但是我同樣不相信你會背叛!你告訴我,是不是真的?”

    “部分是真的?!?

    “哪部分是真的?”

    “我告訴過紀(jì)慧一些不該說的東西?!?

    “為什么那么做?”張超平靜地看著他。唐曉軍說:“當(dāng)時我愛她。”

    “愛?”

    “是,我愛過她。她是一個女人,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你知道跑法制這條線的記者是很艱難的。我想幫助她,就告訴她了一些我認(rèn)為無關(guān)大局的東西。”

    “然后呢?”張超問。唐曉軍回答:“在和她戀愛期間,我不敢確定我的筆記本電腦是不是被她進入過。那里面有一些警方的秘密資料,我違反了保密紀(jì)律。”

    “然后呢?”

    “我不知道還有什么。”

    “現(xiàn)在你陷進來了,到底會產(chǎn)生什么后果?”

    “背后有一張網(wǎng),張超。我一定是觸碰到了他們不愿意讓我知道的秘密,他們想讓我離開這個案子!他們都是聰明人,比你我都要聰明!他們想要的,是搶這個時間差!”

    “我該如何相信你?”

    “你了解我!”

    “發(fā)生這么多變故以后,你認(rèn)為僅僅依靠了解就足夠證明你的清白嗎?”

    “子彈擦著我的心臟過去,我猶豫過嗎?”——張超嘴唇翕動。唐曉軍說:“我們內(nèi)部有奸細(xì),這是肯定的!我們處處被牽著鼻子走,現(xiàn)在到了最危急的關(guān)頭——我停職了,只有靠你了!所有的兄弟里我最信任你!”張超搖頭:“我做不來的,唐隊……”

    “你可以!你是我最好的學(xué)生!”唐曉軍堅定地說。張超搖頭:“太難了,真的太難了!”

    “你不能后退!只有前進,只有前進我們才有可能找到真相!”唐曉軍祈求地看著他,“只有你了——張超!”張超默默聽著,電話響了。他接:“喂?”

    “談話結(jié)束,局長來電話了。”是車?yán)锏呐叹埑瑨炝穗娫挘骸爸懒恕!碧茣攒娖惹械乜粗骸澳阌涀。挥锌磕懔耍 睆埑⒁曀?,唐曉軍點點頭。張超轉(zhuǎn)身出去了,他一邊走,一邊思索著……

    下班后,張超驅(qū)車來到了公安醫(yī)院。高干病房里,張超父親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張超推門進來,插著氧氣管的張父緩緩睜開眼:“你怎么……今天來了?”

    “我想來看看你?!睆埑谒拿媲啊?

    “濱海出了這么多的大事,你怎么不在自己的崗位上?”

    “爸,你怎么知道的?”張超問。張父有氣無力地說:“雖然我躺在病床上,但是新聞我還是看的。何世昌……失蹤了,這是頭等大案。你為什么會來這里?”

    “唐曉軍……被停職了?!睆埑f。張父驚訝道:“哦?為什么?”

    “涉嫌泄密,有不利于他的證據(jù)?!?

    “唐曉軍?怎么會泄密呢?我是看著他一步一步成為刑警隊長的。”

    “他自己承認(rèn)無意泄密,現(xiàn)在懷疑他可能涉足更深?!?

    “你信嗎?”張父盯著兒子。張超說:“我不信?!?

    “那你還在這里干什么?”

    “事件背后,是一個陰謀?!?

    “你怕了?”

    “我不知道,太難了……”

    “告訴我,你為什么考警校?”

    張超看著父親。張父逼問著:“為了什么?”張超的目光瞬間變得堅毅起來。張父語重心長地說:“做你該做的事情,為了你最初的從警誓言?!?

    張超擔(dān)憂地看著父親:“爸爸,我擔(dān)心你?!?

    張父淡淡一笑:“我都72了,你怕什么?別忘了,18歲開始——我就是警察!去吧,做你該做的事情!我告訴你,警察的遺憾,就是像現(xiàn)在我這樣躺在病床上茍延殘喘,然后一個一個去回想——那些事情,我那樣去做,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后悔……”

    張超默默看著父親。張父說:“去吧,做你該做的事,不要老了后悔?!睆埑鹕恚骸拔叶?,爸爸?!睆埜付冢骸白鲆粋€好人,然后做一個好警察!”張超點點頭,轉(zhuǎn)身出去了。張父慢慢閉上眼。

    門又開了。方局長進來,他摘下帽子,揮揮手,兩個年輕便衣將張父抬上擔(dān)架車,小心翼翼往外推。張父苦笑:“我年紀(jì)大了,折騰不動了?!?

    “師傅,這次我沒有選擇了,你也沒有選擇?!狈骄珠L說。張父嘆息著:“踏上這條路,我早就沒有了選擇。我的小兒子……”方局長打斷他:“我會盡力保證他的安全。我們走?!?

    他們推著張父經(jīng)過走廊,一個警察剛好打著哈欠從病房出來:“哎,你們干什么的?”方局長身邊的年輕人抬手一槍,麻醉彈打在他的脖子上,他昏倒在地上。方局長帶人匆匆往外走,將擔(dān)架車推上救護車。救護車沒有開燈,高速離開。

    8

    孟可裹著毯子昏昏沉沉睡去。韓光默默地注視著他。蔡曉春走了進來,站在他的身后。韓光起身:“何世榮沒有出現(xiàn),你的計劃失敗了。”

    “他的兒子在我們手里,算是個砝碼。”蔡曉春說。韓光回頭:“多余的砝碼,沒什么用。何世榮壓根兒就不會在乎這個孩子,在他的心里只有他自己?!?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何世榮必定有安身的地方?!?

    “濱海是對外開放城市,以前是工業(yè)城市。廠礦、碼頭、倉庫,廢棄的、新建的到處都是。何世榮的根據(jù)地安在哪里,沒有準(zhǔn)確的情報,我們是找不到的?!辈虝源赫f。

    韓光沉思著:“我們這樣找是不行的——關(guān)鍵是,何世榮想干什么?!?

    “你的意思是?”

    “何世榮已經(jīng)抓住了何世昌?!表n光說。蔡曉春眼睛一亮:“鐘世佳!”

    韓光點點頭:“這是他唯一的心病了?!?

    “我們?nèi)フ溢娛兰?!”兩人拿起背包出去。見兩人出來,門口的白馬站了起來。蔡曉春對他說:“你去開車!”白馬轉(zhuǎn)身走了。紀(jì)慧走進來:“你們?nèi)ツ膬???

    “你在這里守著,”蔡曉春說,“我們?nèi)プ鍪隆!?

    “我也要去!”

    “這里必須有一個留守的,你是女人,看著這個孩子!”

    “何世榮是我的!”

    “我會留給你的!”

    紀(jì)慧看著蔡曉春出去,咬緊牙關(guān)。韓光面無表情,看了紀(jì)慧一眼,走了。

    三人上車離開。越野車在疾馳。蔡曉春在開車,韓光坐在他旁邊。白馬坐在后面,在筆記本電腦上找什么。蔡曉春問:“鐘世佳會在什么地方?”

    “何世昌在濱海有物業(yè),我相信不會超出這個范圍。”韓光說。

    “白馬,你在找什么?”蔡曉春問。白馬抬頭:“googleearth,鐘世佳待的地方一定會嚴(yán)加護衛(wèi)。”韓光苦笑:“再也沒有什么秘密——googleearth?!辈虝源嚎此谎郏骸斑@是網(wǎng)絡(luò)時代,山鷹?!卑遵R說:“找到了,這里有警衛(wèi)!”蔡曉春戴上墨鏡,加速。

    紀(jì)慧看著車子駛遠(yuǎn),悻悻地走回屋里。孟可已經(jīng)醒了,坐在骯臟的地板上裹著毯子。紀(jì)慧走到他對面坐下,冷冷看著他,手里提著手槍。

    “你要殺我嗎?”孟可小心翼翼地問。紀(jì)慧不說話,眼中帶有殺氣。

    “法律和警察會制裁你的?!?

    “誰告訴你的?”紀(jì)慧納悶兒。

    “山鷹。”

    “你以為我怕法律和警察嗎?”紀(jì)慧玩著手里的手槍。

    “那你怕什么?”

    “你怕什么?”紀(jì)慧反問。

    “我怕我媽媽……”孟可黯然,“她現(xiàn)在不在了,我也不知道還會怕什么?!?

    紀(jì)慧的眼神暗淡下來。孟可問:“你怕你媽媽嗎?”紀(jì)慧不說話。孟可又問:“你媽媽還在嗎?”紀(jì)慧起身,舉起手槍。孟可看著槍口不說話。紀(jì)慧扣動扳機,空槍。孟可低下頭來:“為什么不殺我?”她轉(zhuǎn)身出去了:“你還有用。”孟可默默看著她的背影。

    紀(jì)慧走出來,深呼吸,她停頓片刻,拿起手機塞入一張新卡,撥打出去。衛(wèi)星電話在響,何世榮看看電話,拿起來:“喂?”紀(jì)慧吐出一口煙:“食人魚呼叫白鯊。”

    “食人魚,你居然敢找我?禿鷲派你找我的?”何世榮很意外。

    “聽著,這跟禿鷲沒關(guān)系。是我找你,我跟你之間的這筆賬還沒算清楚。”

    何世榮笑了:“你想怎么算?現(xiàn)在砝碼在我的手上,你的父親、母親都在我的手里!”

    “你兒子在我手里!”

    “你以為我會在乎他嗎?”

    “我知道你是個畜生,不會在乎自己兒子的死活!所以我殺了他!”

    “你他媽的敢?!”——紀(jì)慧冷笑:“我有什么不敢的?不是你教會我做一條毒蛇的嗎?在毒蛇的眼里,有什么是不敢做的呢?”

    “你真的殺了他?”

    “對,而且是活活掐死他!”

    “你會下地獄!”何世榮咬牙切齒地說。紀(jì)慧冷笑:“難道你會上天堂嗎?”何世榮捂住自己的心口:“啊!食人魚,我會殺了你的母親!”

    “好啊,這樣她就少了這些痛苦了!你去殺啊!這樣一了百了,然后我也殺了這個狼崽子!”

    “怎么回事?你還沒有殺他?!”

    紀(jì)慧冷笑:“當(dāng)然沒有,我要試探一下他在你的心里到底有多重要!當(dāng)然,我會很高興殺了他!如果你現(xiàn)在一定要殺了我的母親,我保證會讓他死得很痛苦!白鯊,現(xiàn)在我手里也有了砝碼!你無法割舍的砝碼!”

    何世榮沉吟片刻:“食人魚,我承認(rèn)我暴露了弱點給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交換。用你的兒子交換我的母親!”

    “交換?禿鷲知道嗎?”

    “不知道,這是我個人跟你交換!聽著,白鯊!你要的是何世昌,而不是我的母親!她只是個老太太,對你沒有任何威脅!你放了她,游戲還會繼續(xù)!我要的只是她活下來,她是無辜的!”

    “無辜?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無辜這個詞!一切都是有罪的,一切都是原罪!你們卷入了何家的恩怨,就是真正的原罪!少跟我廢話什么無辜不無辜——說,你要如何交換?!”

    “在我規(guī)定的地方,規(guī)定的時間——我們交換!”

    “我要如何相信這不是一個圈套呢?禿鷲想要我的腦袋,你也想要——我怎么知道這不是一個圈套?”

    “因為我還有點良心,我不會讓自己的母親做誘餌!”

    何世榮想想,說:“成交!你想好時間地點聯(lián)系我!”

    紀(jì)慧冷笑著:“通話結(jié)束,我會再聯(lián)系你!”她掛了電話,拔出手機卡丟掉。

    “媽媽?”她看著黑暗的廠區(qū),長出了一口氣。

    此時,鐘雅琴仍被關(guān)在地下室里,木然地看著黑暗。

    “雅琴?”何世昌慢慢蘇醒過來,鐘雅琴表情依舊木然,不看他。

    “告訴我,女兒是誰?”

    “我不知道她現(xiàn)在叫什么名字?!?

    “這都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不告訴我,我們曾經(jīng)有一個女兒?”

    鐘雅琴苦笑:“告訴你有意義嗎?所有的一切,不都還是我扛著?所有的一切,困難、凌辱、侮辱——都是我自己扛著。她從出生,就失蹤了……”

    “你沒有去找她嗎?”

    鐘雅琴嘆息:“我一個女人,剛剛生下孩子,你要我去哪里找呢?”

    “她也被卷入這件事情了?”何世昌皺眉想著什么。鐘雅琴擦去眼淚:“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就是她……”何世昌轉(zhuǎn)向門口:“何世榮,到底我欠了你什么呢?”

    “這都是為什么???難道就是為了那些錢?那些錢有那么重要嗎?值得嗎?”

    “不光是錢的問題,雅琴,涉及的方面太多了,太多了……”

    “我的兒子,我的女兒,他們……還能活下來嗎?”

    何世昌臉色凝重,不說話。門開了,何世榮站在門口。何世昌看著他:“你還想干什么?”何世榮指了指鐘雅琴,兩個蒙面槍手進來,抓起她就拖了出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渾蛋,渾蛋,有什么你都沖著我來?。 ?

    何世榮冷笑:“還不到時候,何總裁!”

    門關(guān)上了,何世昌靠在墻上,疲憊地閉上眼。

    9

    唐曉軍在電腦前打cs,qq突然跳出來。唐曉軍關(guān)閉游戲界面,打開qq——“還記得如何擺脫追蹤嗎?”

    信息是張超發(fā)來的,他在用手機上網(wǎng)。他的車停在小區(qū)外的黑暗之中。監(jiān)控面包車在遠(yuǎn)處。唐曉軍皺眉,他沉吟片刻,回復(fù):“我教給你的,怎么會忘?”

    “我想,你委托我的,我一個人做不了?!睆埑职l(fā)信息。唐曉軍想想,回復(fù):“我明白了?!睆埑蜃郑骸案也桓遥俊碧茣攒娦πΓ蜃郑骸拔疫€有什么不能失去的嗎?”張超注視手機,回復(fù):“我等你。”他放下手機,靠在椅子上深呼吸:“我想,我不會看錯人的。”

    唐曉軍起身走進臥室,他打開衣柜,取出一個黑色背包,把衣柜里的衣服往里面裝,然后背上背包,起身出去。

    面包監(jiān)控車內(nèi),女刑警昏昏欲睡。她突然睜眼:“有異常!”監(jiān)視器上,唐曉軍的車正駛出小區(qū)的門。監(jiān)控車內(nèi)刑警急忙起身。女刑警對著耳麥:“各單位注意,黑貝有動作了!完畢。”

    “獵狗小組收到,我們準(zhǔn)備跟蹤。完畢。”

    “好,一定要注意隱蔽行蹤。黑貝了解我們每一個人,完畢?!?

    “收到,完畢?!?

    唐曉軍開車出來,擦過監(jiān)控面包車,駛向張超的車。車燈掃過,張超趕緊低頭,唐曉軍的車跟他擦肩而過。街道盡頭,一輛轎車悄然跟上唐曉軍的車。張超起身開車,反方向離開。

    繁華市區(qū),燈紅酒綠。唐曉軍的車在開著,便衣的車在后面跟著。紅燈。唐曉軍停下,后面便衣車跟在后面停下。唐曉軍看看后視鏡,突然起步——他闖了紅燈,便衣車不敢跟,便衣甲只好對著耳麥:“獵狗小組報告,黑貝在試圖擺脫跟蹤。完畢?!?

    “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跟上了。第三追蹤小組準(zhǔn)備。完畢?!薄笆盏?。完畢?!?

    唐曉軍闖過紅燈,拐到一個商廈的地下車庫入口,領(lǐng)卡后進入。女刑警駕車跟過來。唐曉軍的車在地下車庫停下,他下車。張超的車開來,唐曉軍接著上車。車高速離開,開往出口。女刑警駕車下來,一眼看見唐曉軍的車停在那里,她慢慢開過去,車內(nèi)無人。女刑警停車,拔出手槍走到車前,車內(nèi)確實無人。她拿起對講機:“我掉線了,我掉線了!”

    張超的車已經(jīng)拐入街道,匯入人流。唐曉軍從后座起身:“我沒想到你會來接我?!?

    “說別的沒什么用了,我給你帶了備用武器?!睆埑f,“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

    唐曉軍接過插在槍套的92手槍,拍拍張超的肩膀:“你不要跟我去?!?

    “為什么?”張超問。唐曉軍說:“你做得已經(jīng)夠多了,剩下的事情讓我自己完成。你回去吧,他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你參與了?!?

    “我們不是搭檔嗎?”

    “……我已經(jīng)不是警察了?!?

    “我是警察,我關(guān)心的是真相?!薄茣攒娍粗鴱埑谋秤?,張超平靜開車。車內(nèi)電臺響起:“各單位注意,唐曉軍脫離監(jiān)控,請各個單位協(xié)助調(diào)查唐曉軍下落……”

    張超關(guān)上電臺:“你知道你給我觸動最大的是什么?”

    “什么?”

    “不能后退!只有前進,只有前進我們才有可能找到真相!”

    唐曉軍看著張超。張超笑笑,繼續(xù)開車。

    商廈保安監(jiān)控室里,女刑警注視著監(jiān)視器屏幕,張超的車正開出來。女刑警瞪大了眼睛:“停?!北0餐V巩嬅?,畫面上是張超在開車。女刑警苦笑:“我現(xiàn)在知道誰來接應(yīng)他了……”她拿起電話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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