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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雷霆突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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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拂曉的農(nóng)場,晨色剛起。毒蝎和王悅可在吃早餐,他的手機(jī)響了。毒蝎走到窗邊接起來:“喂?”電話是花貓打來的:“中國空降兵有大動作!我剛剛得到的消息,中國空降兵部隊在做出發(fā)準(zhǔn)備,機(jī)場起降頻繁,有大動作!”毒蝎拿著手機(jī),看了一眼餐桌邊的王悅可:“是不是要參加演習(xí)?”

    “不像,沒聽說中國軍隊最近有跟空降兵有關(guān)系的演習(xí)。”

    “想辦法探聽仔細(xì),他們準(zhǔn)備去哪兒?”

    “我得到的消息,他們很可能去西南邊境的原始森林駐訓(xùn)。”

    “那有什么稀奇的?”

    “他們的駐訓(xùn)地點緊靠a201邊界線。”花貓頓了一下,“不覺得那地方很熟悉嗎?”

    “是啊,很熟悉。那兒的中國邊界外面有k2的一個秘密營地——z營地。”

    “這不是偶然選擇的,他們看來要對z營地動手了。”花貓說。

    “有這個可能性。你做得很好,花貓。小刺猬怎么樣了?”毒蝎問。

    花貓看看臥室那邊:“她?睡得很香,在我的床上。”

    “你還是改不了你的臭毛病。”毒蝎罵道,“聽著,她現(xiàn)在是帥立志的女朋友,我不管是她找你,還是你找她,總之,你不要再跟她有任何超越工作的來往!帥立志不是個傻瓜,他早晚會知道的!到那時,就影響到我交代給你的任務(wù)了!你知道團(tuán)體的紀(jì)律,不要逼我制裁你!”毒蝎啪地掛了電話,花貓拿著電話,一副恨恨的表情。

    毒蝎坐回餐桌旁,王悅可吃著牛排:“怎么了?”毒蝎笑笑道:“沒什么,可能有個機(jī)會。”王悅可來了興趣:“什么機(jī)會?”毒蝎放下手里的刀叉,看著她:“你確定你做好準(zhǔn)備了?”王悅可一愣:“什么意思?”毒蝎始終盯著她的眼睛:“我是問,你確定做好投身這個事業(yè)的準(zhǔn)備了嗎?”少頃,王悅可咬牙切齒地看著他:“你說的我都做了,你逼我做的,我也都做了!你還不相信我嗎?”

    “母狼,我不是不相信你。”毒蝎說,“……我要去和老對手中國空降兵碰面了,你敢去嗎?”王悅可一愣:“中國空降兵?”毒蝎點頭:“對,中國空降兵。我知道,你男朋友在中國空降兵部隊。”王悅可忍痛地說:“……是前男友,況且,中國空降兵部隊那么多人呢,怎么會遇到他?”

    “如果遇到他了呢?你會殺了他嗎?”毒蝎步步緊逼。王悅可苦笑道:“過去的我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的他還活著。如果需要,我會讓他去見過去的我——這是我的心里話。”

    2

    晨光中,機(jī)場空地上紅旗獵獵飄舞。遠(yuǎn)處,一排排大型運輸機(jī)停在機(jī)場空地上,空降兵們背著背囊,全副武裝正在快速登車,作戰(zhàn)靴踩在堅硬的地上都是一個節(jié)奏,猶如音樂的鼓點。帥克也是全副武裝,他收起紅旗,第一個登上運輸機(jī)的液壓后踏板。腳剛一踏上去就愣住了,一幫子兵們都看著他——雷神突擊隊和翠鳥的隊伍抱著槍都在看他。

    帥克一只腳踏在后踏板上,不知道是上還是下。雷震瞇著眼看他:“不上起飛了啊!”

    帥克急忙爬上去,保障班的幾個菜鳥也陸續(xù)跟上,但都有點兒發(fā)愣。

    帥克坐在林小鹿邊上,尷尬地笑了笑。林小鹿也尷尬地笑著,有點兒不好意思地道:“你們也參加駐訓(xùn)啊?”帥克趕緊坐好,沒話找話地說:“啊,是。通知我們一起去的,沒想到和你們坐一架飛機(jī)啊!”趙大力坐在對面,看著帥克:“喲!帥克倒是真的受女生歡迎啊!”雷震白了他一眼:“誰沒年輕過啊?切!”趙大力樂了:“喲?我倒是忘了啊,你那時候也很受女生歡迎的,要不怎么會追到開武直的大美女陳笑寒呢……”雷震一瞪他,趙大力悻悻地趕緊閉嘴。晨霧里,成群的運輸機(jī)空中編隊在j-20的護(hù)衛(wèi)下在空中飛行著。

    幾乎在同時,山頭上一臺長焦照相機(jī)正在咔嚓咔嚓地拍照,花貓一身戶外打扮,唐思琪拿著攝像機(jī)咔咔地摁著快門:“這種大規(guī)模的調(diào)動真的很少見啊!”花貓冷笑道:“都拍下來交給毒蝎吧,他很需要這些情報。”

    不遠(yuǎn)處,一只精巧的機(jī)械鳥撲棱著翅膀在上空盤旋,落在了陸虎的后視鏡上。

    在更遠(yuǎn)的深山林中,趙菲戴著耳機(jī)正在監(jiān)聽。花貓的對話雖然已構(gòu)成明目張膽的間諜行為,但放長線釣大魚是技偵行業(yè)慣用的手段之一,為了大局,趙菲虎著臉繼續(xù)監(jiān)聽。

    3

    一個現(xiàn)代化的地下指揮部,各種儀器設(shè)備一應(yīng)俱全。毒蝎看著傳輸過來的實時畫面,是空降兵機(jī)群大規(guī)模的調(diào)動,他神色復(fù)雜道:“這樣大規(guī)模的調(diào)動并不多見。”

    王悅可問道:“他們要去哪兒?”

    毒蝎指了指地圖:“在中國的西南邊境地區(qū),原始森林中,為期一個月的野外駐訓(xùn),也有可能是去打仗。”他站起身,收好地圖,“準(zhǔn)備一下,我們要出趟遠(yuǎn)門。”

    4

    浩瀚的原始森林枝繁葉茂,灼熱的太陽照射在叢林上空,一層濕熱的霧氣逐漸在林葉間升騰起來。機(jī)艙里紅燈閃爍,雷震拉開機(jī)艙門,兵們展開身體跳了出去,在空中綻開漫天的傘花。

    密林里,雷震劈開枝蔓,落地滾翻的同時迅速脫落傘包。隊員們也陸續(xù)落地,聚攏過來。雷震打出手語,隊員們向著更縱深的密林挺進(jìn)。

    西南邊境,夜色如墨。一片叢林空地上,幾堆篝火在跳躍。黑龍?zhí)ь^看著漆黑一片的夜空,很快,空中出現(xiàn)兩個影影綽綽的黑點,朝火堆飄蕩過來。黑龍趕緊迎上去,抬手敬禮。毒蝎摘下氧氣面罩,擁抱過去:“好久不見了,黑龍。”黑龍看著王悅可冷面走過來:“這是你的新學(xué)生嗎?”毒蝎點頭:“快出師了,她叫母狼。”

    “母狼?倒真的是蠻兇狠的。”黑龍笑著伸出右手,王悅可徑直側(cè)身走過,黑龍尷尬地收回了右手。毒蝎笑笑道:“還沒出師的,對你們這些教官都是帶著敵意的,最好別惹她。我們走吧。”

    山路上,皮卡車隊疾馳而過。很快,車隊來到一處東南亞風(fēng)格的住處。黑龍打開房間,里面布置得相當(dāng)曖昧,屋中央還有一個沐浴缸。黑龍打量著房間問:“怎么樣?還滿意吧?”毒蝎站在門口,沒有要進(jìn)去的意思:“我和她不住在一起。”黑龍一愣,毒蝎笑笑道:“你以為都是用小腦袋思考嗎?母狼,你住這兒吧,另外給我找個地兒,我們走。”

    5

    房間里,燈泡幽暗,熱氣氤氳。王悅可閉眼躺在滿是泡泡的浴桶里,享受難得的片刻愜意。這時,一滴水珠從屋頂?shù)温湎聛恚鯋偪擅偷乇犻_眼,順手操起放在旁邊的手槍。屋頂上,石棉瓦被挪開一條縫兒,兩雙眼睛淫笑地盯著下面。王悅可眼露兇光,啪啪啪……石棉瓦房頂被打得都是彈洞。另一間房里,和衣而睡的鐵面人一下子驚醒過來,幾乎同時握住了手槍,他拿起旁邊的面具就往外走去。

    整個營地都被槍聲驚醒了。王悅可挎著雙刀,打開門噌噌就上了房頂。兩名雇傭兵拼命地跑著,王悅可持刀追了過去。其中一個雇傭兵一腳踩空,差點兒摔下去,懸在了邊緣。王悅可過去毫不猶豫地舉起短刀,一刀砍在他的脖子上。雇傭兵慘叫一聲,掉了下去。營地里,黑龍穿衣急忙跑出來,厲聲喝問:“怎么回事?”雇傭兵指著房頂:“人在上面!”

    房頂上,王悅可奔跑中持刀瞄準(zhǔn),一把閃著寒光的刀嗖的一聲插入前面奔跑的那個人的后背,那人慘叫著跌落下去。王悅可手持單刀躍下,落在了旁邊。這時,黑龍帶隊過來,持槍對準(zhǔn)王悅可——王悅可的刀僵持在空中。

    “為什么要殺我的人?”

    王悅可冷冷地道:“你的人看我洗澡!”黑龍說:“他們是冒犯了你,但罪不至死!”王悅可輕輕一笑:“那好,我不殺他!”隨即她手起刀落,那名雇傭兵慘叫著捂住雙眼,血從他的指縫間冒出來。拿著槍的雇傭兵們目瞪口呆,不知道開槍還是不開槍,黑龍也舉槍愣在了那兒。

    “把槍都放下。”毒蝎大步走過來,“我警告過你,她是母狼,這可真的是你的人不長眼!”

    “毒蝎,我……”黑龍爭辯道。

    “我花了大心血來栽培她!你的人有錯在先,執(zhí)行我的命令!”毒蝎說,“在她的房間附近放警戒哨,不要再有不長眼的了!”

    “是,我馬上安排。”黑龍眼里冒著寒光。

    “你以為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現(xiàn)在是真正的大敵當(dāng)前,與我們一條界河之隔就是中國空降兵部隊的上萬精銳!沒有這條邊界隔著,我們今晚腦袋就會搬家!機(jī)靈點兒,現(xiàn)在不是內(nèi)訌的時候,我們有事要做!”

    “你是說,中國空降兵要對我們下手?”黑龍問。毒蝎也不敢肯定:“現(xiàn)在還不確定,你要做好準(zhǔn)備。在真正的戰(zhàn)爭機(jī)器面前,我們是不堪一擊的!管好自己的人,別再去招惹她!”

    房間里沒開燈,月色透過窗戶投射進(jìn)來。王悅可面若冰霜,擦拭著刀上的血,刀刃泛著森森寒光。毒蝎推門進(jìn)來:“你心中的仇恨,從來就沒有消失過。”王悅可冷笑一聲道:“你覺得這仇恨會消失嗎?”毒蝎頓了一下,搖頭道:“……不會,我也隱藏著這種仇恨。”王悅可抬頭看著他:“那你還問我做什么?”

    “仇恨是雙刃劍,可以殺敵,也可以傷己。”毒蝎說,“萬物在于平衡,平衡在于微妙。仇恨是你心中隱藏的一把利刃,是無堅不摧的殺人力量。運用得當(dāng),使用得法,你就不可戰(zhàn)勝;反之,你被摧毀得也就更快。”

    王悅可丟下刀,起身看著他:“夠了!不要再跟我說這種玄而又玄的狗屁哲學(xué)!這碗毒雞湯,還是留著給你自己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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