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軍中霸王花-《軍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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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豪爽巾幗
打開相冊封頁,映入眼簾的是一朵軍中之花——一個美麗女兵的靚影!
照片上的她,確實很美——一種高雅別致和落落大方的美!
盡管她只是穿著一身普通的綠軍裝,沒有帶女兵的無檐帽,臉上也沒有施用任何的化妝品,但她的渾身上下透視出來的那種靈秀和美感,確實使人感到眼熱、感到親切,不能不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動心、為之傾心、為之迷戀、為之愛慕。
那張古典美人式的、動人的瓜子臉,上面一邊一個淺淺的小酒窩,似乎隨時都在釋放笑意、彰顯著特殊的美感,不斷泛著迷人的漣漪,緊緊吸引著雄性男人的視線和內心情感。
尤其是那雙會說話的、炯炯有神的美麗大眼睛,時時刻刻總是在閃爍著充滿喜悅和溫柔可愛的目光,看了讓人心熱、讓人心跳加速、讓人深深陶醉、讓人愛不釋手。
與此同時,在她那美麗動人的激情少女身上,又總是充滿了調皮、充滿了自信、充滿了豪氣、充滿了一個女軍人的剛毅、堅強和青春活力,看上去確實是英姿無限,颯爽異常,明快靚麗。
她是我的戰友,是我帶出來的一名優秀女兵,也算是我的初戀情人,一位比我小兩歲、從冀中大地一個大城市里走出來的美麗姑娘。
她后來又成為了中國情報戰線上的優秀女特工,為國家安全和香港“九七回歸”做出了特殊貢獻,是隱蔽斗爭的一位巾幗。
這張照片,就是她給我的定情之物,是她特意為我照的,還是1978年夏天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偷偷送給我的,而且僅僅洗了兩張,就我們一人一張,沒有別人的份兒,就連她父母親都沒有給過。
那時,我還是一個剛剛20歲的軍人大學生,經過參加“**”之后的首次全國高考,以不是很高的分數線,進入了在首都北京的中國人民大學新聞系,已經上學快一年了。
當時,雖然是黨政商學兵齊上陣,工人、農民、解放軍官兵都可以參加考試,都有機會上大學,但軍人大學生畢竟還是不多,我們新聞系只有三個人,分別來自北京、沈陽和廣州三大軍區,說是鳳毛麟角,也不為過。
所以,我們三個穿著軍裝、年紀還很小、經常走在一起、有說有笑的軍人大學生,目標就很明顯,在校園里很“打眼”。不但老師對我們另眼相待、關愛有加、要求嚴格,同學們也似乎總是把我們看作是從另外一個世界里來的客人,目光中帶著另外一種神態——既羨慕又往往是敬而遠之。
有一次,為了給我一個驚喜,一貫聰明、調皮、任性、愛玩新花樣的她,居然事先沒有給我打電話,也沒有給我寫信,甚至都沒有跟我打一聲招呼,就偷偷地、特意地、匆匆忙忙地東北最大的城市跑到北京來看望我。
她說,她剛剛參加一次比賽,取得了優異成績,單位一高興,就獎勵她一天假,她就急匆匆地坐著夜班火車趕來了,一夜都沒有睡著,就在車上微微閉著眼睛,靜靜地想著我,一心就想馬上見到我,拉住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睛,甚至靠在我的肩頭上,享受一次盼望了很久的、年輕人只能偷偷說的那種無比的甜蜜……
看到她像個鬼精靈一樣,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是既驚訝又驚喜,無法掩蓋的內心喜悅和臉上笑意,一攬無余地顯露了出來。
好幾個月沒有見到她了,我心中的這朵美麗“鮮花”突然從天而降,我能不高興嗎?我的心里能不喜悅萬分嗎?
說真的,當時我真想像我們大學校園里其他“膽大妄為”(那時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的同學偷偷談戀愛時那樣,看看左右無人,就馬上撲上去,把她緊緊地擁抱在懷里,輕輕地吻一吻她的秀發、她那紅撲撲的秀臉,還有她那……
可是,我沒敢那樣干,即使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
雖然那天學校休息,系里的同學們都出去了,校園里見不到幾個鬼影子,我們這幾個學生宿舍里,就剩下我獨守空房,一個人在那里看書學習,但我還是有點擔心,生怕哪個冒失鬼神經倒流,殺了個“回馬槍”,突然闖了進來,看到了那種“火爆”的場面,那就太被動、太尷尬了,也太出洋相了,以后可能還會成為同學們隨意流傳的笑料或編造故事“合理素材”。
在那個年代,社會還很封閉,如果有人看到兩個男女軍人擁抱在一起親熱,絕對是校園內的一大新聞,甚至是校園丑聞。
哪像現在這樣,小青年在大街上、在公共汽車上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你要是看不慣,人家還以為你是從火星上來的,撇你一嘴算是看得起你,不罵你“臭流氓”,也會說你是“老土”。
另外,我們住的是那間大宿舍,里面住著八個人,都是上下鋪,誰又能保準那七個剛出門不久的、平時總也“不老實”的家伙,就沒有無意間殺個“回馬槍”的,或者出門時拉下了什么東西、半道返回來取的?
所以,盡管是在屋里,門也是關著的,幾乎與外界是隔絕的;盡管宿舍里現在就我們兩個人,沒有任何第三者看見或者居心叵測的窺視者,我們兩個還是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互相都只能把那種深深的思念之情和激情興奮,強忍在各自心頭,只是互相緊緊地握著對方的手,互相高興地看著對方。
畢竟我們都是軍人,是特殊社會群體的一分子,雖然雙方內心愛戀,“熱度”很高,但還是理智始終占據上風,不敢隨意越雷池半步。只是互相說著適合我們兩個人的職業、秉性、情感和心理特征的體己話。
“臭丫頭,你太淘氣了,你怎么也不跟我打個招呼,就自己一個人偷偷的跑來了?這么漂亮的女孩子,也不怕別人把你拐走了?要是你事先給我打個電話,或者給我寫封信來,告訴我你什么時候來北京,坐什么車,幾點鐘到北京站,我也好先到系里請個假,到車站去接你呀!或者讓北京軍區那個同學給我借輛小吉普,去把你接回來。”
“不嘛!我就是要給你個驚喜,順便對你搞個‘突然襲擊’,‘偵察’一下你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看看你這個家伙是不是已經把我忘了?是不是讓你那些漂亮的、開化的女同學給迷住了,是不是她們偷偷把你給拐走了,就不需要我了!再說,我這么大個人了,憑什么還要讓你到車站去接?還讓你的同學借小吉普接我呢,那故意不讓人看我們的笑話嗎?你這個家伙是不是傻透天了,我也不是找不到這個地方。告訴你吧,當兵之前,我就多次來過北京,海淀這邊我也不陌生,我大哥就領我來過兩次;我還去過北京體育學院(現在叫首都體育大學)那邊,看她們練體操,當時,我特別羨慕那些練體操的女孩子,因為她們的身材特別好,腿特別直溜,很好看的。我想,我要是像她們那樣就好了。”
“臭丫頭,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利嘴走船,簡直越來越離譜了,你看我吳天是那種人嗎?能讓人偷偷拐走嗎?你也不知不知道,我這個人是最霸道、最大男子主義,最喜歡軍閥作風了,收拾你們這些女孩子一套一套的,你那么厲害,我都不在乎,都是狠狠地收拾,更何況我那些小聲小氣、見了當兵的都不敢說話的女同學,她們怕我還來不及呢,敢拐帶我嗎?你呀,怎么還是那么淘氣?小丫頭性子,一點也不改!”
“我愿意!我就是不改,我就這樣了,氣死你!我就是小丫頭,一輩子當小丫頭,給你當小丫頭,成天就賴著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樣?現在不是在新兵連那時了,你也管不了我了,更沒有權力給我下命令,嘿嘿,沒招了吧……”
當時,她看上去高興得不得了,滿臉、滿身都是心花怒放的快樂樣子,那種表情和愉悅狀態,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說話也毫無顧忌,確實淘氣得很,就像我們家最小的、頑皮透頂的小妹妹。由此帶動,我也高興了起來!
她是個非常直性、非常爽朗的姑娘,說話、辦事從來都是直來直去,一點也不拐彎,有人說她根本不認識“委婉”這兩個字,更沒有一點女孩子那種獨有的溫柔!
其實不然!
坐下來之后,她就摘下女兵的無檐帽,毫不顧忌,大膽地將身子靠在了我的胸前,并從小包里拿出小梳子,反手遞給我,突然變得很溫柔、很靦腆地對我說:“好哥哥,你看看,我的頭發是不是吹得有點亂了?你幫我梳一梳好不好啊?”
“我當然愿意了!好哥哥就給你梳一梳吧!”我微笑著接過梳子,輕輕地給她梳著秀發,心里感到非常愜意,一種獨特的幸福感和滿足感油然而生。
她的頭發很長,油黑油黑的,不斷閃著光澤,長得很柔順、很好看,一摸還非常潤滑,猶如一襲黑云瀑布,柔軟膩手。尤其是她額頭上那兩個小小的劉海,真的很美、很美,讓人愛不釋手。
梳完頭后,我又從她手里接過手絹,輕輕地給她擦去鼻子上、額頭上滲出的細小汗珠。她一動也不動,任由我幫她輕輕擦拭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閃爍著幸福的光芒。
那天天氣很熱,她趕得匆忙,身上汗汲汲的,但輕輕一聞,汗味也是香的,那是一種青春少女的芳香。
002.女神槍手
緊接著,她又拿出那面365天都隨身攜帶著的橢圓形小鏡子,靜靜地照著自己那緋紅的秀臉,不好意思地說:“好哥哥,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很漂亮?在軍區射擊隊,她們都說我很漂亮,活脫脫是個絕色美人。我真的有那么漂亮嗎?別人說的話,我一點都不相信,我就想聽你一句話,給我個評價,我就聽你的,我就相信你一個人說的!真的,你說的話我才會相信。”“臭丫頭,你知道嗎?她們說的沒錯,你真的很美,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我那幫女同學,沒有一個比得上你。而且你是女軍人,一身軍裝,更是英姿颯爽,英氣逼人,這是地方那些女孩子根本比不了的!”
“是嗎?我真的有那么美嗎?你沒有糊弄我吧?怎么我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不過,我很早就知道,我長得還算不錯。我的兩個姐姐就長得很漂亮,在我們家那個干部大院都說她們是姐妹花,那些小子們常常盯著她們兩眼發呆。可是,二姐上個月來部隊看我時,說我比她和大姐更漂亮,尤其是穿上這身嶄新的綠軍裝,特別好看!”
“你二姐也沒有說錯!傻丫頭,你真的很特別,渾身上下有一種特殊的美麗和特別的靈秀,這是事實,不容置疑!”
“那好吧!既然你這個家伙說我很美,我就很美!不過,偷偷對你說一句話,我的美是給你看的,專門給你一個人看的!其他人偷看,我都不高興,非常不高興!在射擊隊,男兵們常常偷偷的看我,就讓我很生氣,我有時都想揍他們。”
“你生什么氣呀!本單位的戰友們,看你兩眼又有什么了不起?他們也不能吃了你。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長得好看,人家才多看你兩眼,那是喜歡你;你要是像個丑八怪,別人還不稀得看你一眼呢!早就離你遠遠的了。”
“你不知道,他們當中的個別人,別有用心,有事沒事的往我跟前湊合,還有一句沒一句的故意和我搭腔,想和我套近乎,居心不良,我都煩死了。尤其個別人看我那種眼神,怪怪的、邪邪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對我存了壞心眼?告訴你,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呵呵,你還挺敏感的、挺會保護自己的呀!不錯不錯,給個口頭嘉獎!當然了,你也不要過度敏感,只要自己行得正,端端正正做人,平時多加注意,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你擔心什么呀?”
“你這個家伙,真不知好歹,居然還取笑我,好心當成驢肝肺。我這樣想、這樣做,這不……不都是為了你嗎?”說到這里,她馬上臊得滿臉通紅,隨即就用手捂住了臉。
沒想到,這個一貫天不怕地不怕的丫頭,突然間也知道害羞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真有意思。同時,我也深深懂得了,她這些話里包含這對我的深情厚誼,那是代表了一個純真女孩的心。
趁著我拎著暖瓶出去,到開水房打開水的空檔,她還像以前一樣,悄悄地“搗鬼”,在快速“檢查”我的日記本之后,偷偷地把一張四寸彩色照片塞進了我的挎包里,然后又把我的挎包掛回了原處,好像她沒有動過一樣。
她的這些小動作,當時我沒有看到,直到她要離開北京之前,我翻挎包拿小本子準備記下一個老師家的電話時,才從中發現了這個“秘密”!
照片是用一張稿紙包著的,稿紙上寫著幾行字。字體雖然不是很流利,卻寫得很工整,一筆一劃都很認真,應該是事先寫好的,一個錯別字都沒有:
班長,我的大哥哥,送給你一張照片,沒有戴軍帽,有點自由散漫,不過,我自己覺得很好看,有空你就常拿出來看看,我會很高興的!
只要你能喜歡,我就很高興,從內心里高興!
班長,我的大哥哥,這張照片只送給你一個人,連我爸爸、媽媽都沒給,你千萬不要給別人看,就你自己一個人看!
記住:也不許別人偷看,這是紀律——我的紀律,你務必要遵守。
在新兵連時,都是你給我規定紀律,你要我遵守紀律,你要我做一個好兵。
這一次,我也來給你規定一次紀律,你絕對不能違反,我要你做我的好哥哥。
知道嗎?這是我的心——一個好女孩的心,你千萬不要白瞎了!
那時,經過軍里和軍區嚴格的、分科目的選拔比賽,她以優異的成績和高超的射擊技術,闖過了層層“關卡”,進入了軍區體工隊射擊運動隊,已經是一個很不錯的射擊運動員了,并且已經提升為副連職干部,一個月能拿到60元工資了。
不過,她還很小,只有19周歲,是全軍各個體工隊中,年齡最小的女射擊運動員之一,很多人都叫她小丫頭!
可是,我們私下里卻叫她槍手——女神槍手!不過,她這個“槍手”可不是現在文學創作界的“槍手”概念,那是真正在射擊訓練場上艱苦磨練出來的,是真正用子彈“喂”出來的、能夠百發百中的、名副其實的神槍手。
對于一個優秀的專業射擊運動員來說,抬手舉槍,根本用不著怎么瞄準,隨意就可以命中靶心,這也只是輕飄飄的“活兒”,這是她的職業,也是她的特長!
因為她們已經基本上達到了“槍人合一、靈感控制”的程度!所以,她們才能成為神槍手、真正的神槍手!
離開北京半個月之后,她寫信告訴我,照片是她專門找人為我照的,一共就洗了兩張,我們兩個人一人拿一張,其他人一律不給,因為這只是屬于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暫時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她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就是傻子都能聽得明白,何況她還有下文。
她在“下文”中說,她很喜歡我,心里裝著我,一直都很想念我,要和我這個“野蠻分子”談戀愛,做我的“對象”,“我們私下偷偷談”。
那時還沒有“男朋友”和“女朋友”這個稱呼,“找對象”已經是很時髦的詞兒了!我們老家那個對方,屬于南嶺山腳下的封閉農村,土得很,說法更是封建——找老婆,或者就叫“找婆娘”!
其實,說心里話,我也很喜歡她,喜歡這個美麗、豪爽又有情有意、積極上進的冀中女孩、我親手訓練出來的優秀女兵。
雖然我們又是很久沒有見面了,互相只是經常通通信,偶爾找機會私下打個電話,但我也時常想念她,惦記著她的安危冷暖,總是擔心她凍著了、餓著了。
即便是她的一頻一笑、一哭一鬧,甚至一怒一噘嘴、一個鬼臉、一個調皮的眼神、一句幼稚的話語,都讓我記憶猶新。
這些獨特的動作和表情,常常在我的腦海中閃現,一想起來總是那樣的熟悉、那樣的親切、那樣的可愛,就像是現在當面說的和做的一樣。
那時候,整個社會還很封閉,軍人就更加保守了,男軍人和女軍人之間,即使都已經提干了,脫離了普通戰士序列、不再是個“大頭兵”了,平時沒有人看見的時候,偷偷地拉拉手,兩個人面對面坐著,互相正臉靜靜地看一看,就算是最親熱、最過分的舉動了!
男女軍人一起在外面走路,一般都不敢并排走,基本都是一前一后,多數是男的走在前面,女的跟在后面,亦步亦趨的,更不敢挨得太近,怕外人看了影響不好,甚至引發謠言,造成不好的政治影響,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對自己進步和發展不利!
不過,軍區體工隊射擊隊駐在省會大城市,那里和我們的山溝溝里確實不一樣,甚至是天壤之別。
1978年的夏天,祖國大地的第一縷開放之風,開始吹進了大城市,已經在大街小巷激起了陣陣漣漪,也表現在了年輕人的行為舉止上,軍人也不例外。
她自從進入省會大城市之后,思想開放多了,也大膽多了,沒有在山溝里那么封閉了。加上她從小就生長在大城市,在老家無拘無束過慣了,自然比我們這些山溝里來的兵學生開放得多了。
那天下午,我帶著她到香山游玩時,我們都很高興,甚至有點興奮過了頭,也就第一次出現了“超越國界”的親密舉動。
在樹林里,我們并排坐在石頭上,小聲地聊著天,介紹各自的工作、訓練、學習和生活,兩個人都是笑意融融、樂不可支。
當然,我說話的聲音很低,因為我還是有點害怕——害怕被別人看到,害怕別人來看我們的笑話,或者來指責我們,說我們“膽大妄為”、不守紀律,那樣就不好了。
可她卻毫不在乎,看看左右無人,就大膽地拉住了我的手,還象剛才出來之前,在我住的學生宿舍里一樣,輕輕地把秀頭靠在了我的肩頭上,臉上充滿了笑容,就像已經結婚的小夫妻一樣,大大方方,不再有什么顧忌。
她是女孩子,既然她敢這樣、能這樣,我也就跟著膽子大了起來,也緊緊地抓住了她那細嫩柔軟的手。
我突然感覺到,她的兩只手滾燙滾燙的,尤其是她那紅撲撲、嬌嫩嫩的臉蛋,更是有一種燙心灼人的感覺!
003.情系女兵
她說她心里很高興,感到很幸福——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幸福感受和愉快心情!她不想錯過機會,她想抓住我這個曾經在新兵連讓她吃過不少苦頭、出過不少洋相,差點成為她的“階級敵人”的“小軍閥”和“野蠻分子,”讓我成為她心里的男人和以后生活的依靠。
她還調皮地說,她說話算數,說得到就做得到,一點也不打折扣。我要是不答應,不讓她高興和滿意,她絕對不讓份,馬上坐在草地上耍賴,大喊大叫,三里地之外都能聽得到,讓大家都來看笑話,看你答應不答應。
我悄然間用手指輕輕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開玩笑地說:“臭丫頭,你怎么還那么淘氣?還坐在草地上耍賴呢,也不嫌害臊!你是軍人,你是女兵、是部隊女干部,穿著一身整潔的綠軍裝,帶著鮮紅的領章帽徽,你還敢那樣做嗎?再說,你也長大了,已經是個19歲的大姑娘了,當兵已經好幾年了,都是穿四個兜的連職干部了,早就已經過了撒嬌耍賴、任意胡來的小丫頭那個階段了,還好意思干那種事情?在新兵連你干過,現在肯定不能干了!干這種耍賴的事情,很丟人的,女孩子家就更丟人了!”
聽了我的話,她居然毫不退卻,依然倔強地說:“我才不管那些呢,我愛怎么做就怎么做,腿長在我身上,別人管得著嗎?我就想耍賴,在你跟前耍賴,在你身上任性,纏著你頑皮,一點也不丟人,甚至想對你任性一輩子,賴死你、纏死你,一直到你答應了我的要求為止!”
她的真實姓名叫什么,我不會說,也不能說,這是我們的約定,各自務必遵守,不能公開違背,也不得私下違背!要說其中的理由,可以舉出千條萬條。
這個約定,是從我們正式確定戀愛關系那天起,雙方私下確定的,而且是由先她提出來的。當時她說,這是她給我規定的一條“特殊紀律”,要求我務必執行,不能打任何折扣!
當時她紅著臉,悄悄地對我說:“我們兩個談戀愛,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我們就悄悄地談,自己好就行了,千萬不要讓外面那些人知道,頂多告訴我們兩家的人,讓雙方的父母親都知道;加上原來我們女兵班的那八個姐妹,即使是她們,也要她們一定保密,不要隨意對外人說,我也很害羞的。我們偷偷地談幾年,談好了,到時候組織批準了,我們就結婚,在部隊成個家,我就做你的妻子,你就當我的丈夫,我就帶著你到石家莊,去看望我的爸爸媽媽和哥哥姐姐們;你也帶著我到南嶺山腳下的鄉村,去看望你的爸爸媽媽和弟弟妹妹,體驗一下你們的江湖家族生活,那種生活我肯定會很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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