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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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元愷眼底劃過一抹諷意,沒了興致玩手機,把屏幕給關(guān)上。
女人還在好奇:“誰啊,秦忱嗎,他跟誰翻臉?”
張元愷把女人拉到懷里,調(diào)情地吻,一邊笑:“我們?nèi)ψ永镉行┦拢瑒e問太深,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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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宛一共在北城待了三天,第三天準備收拾東西離開。
然而到這來以后感冒不減反重,反反復(fù)復(fù),重感冒無力又頭疼,鼻子也不舒服。
鐘宛想著回去以后去掛幾瓶點滴,要不然這樣下去肯定不行。
同行的學(xué)生趕著最后一點時間到附近商城去買東西,鐘宛提前把行李拿到前臺那邊暫時放著,本來在休息處坐會,之后去趟洗手間。
洗了把臉,放在臺上的手機響了。
鐘宛去看,發(fā)現(xiàn)是苗卉她們的小群有了消息,問她什么時候回,到時候一起去吃飯。
這幾天她不在,那幾個天天盼著,什么時候幾個人趁著正式忙碌前這段時間好好聚聚。
鐘宛點進聊天框跟她們發(fā)消息,走出了洗手間。
前邊站著一個人,她沒在意,就當是等人的,也沒注意去看。
直到要走過去的時候,對方忽的往過道中間挪了步,攔住她的路,說話吊兒郎當?shù)模骸翱词裁茨剡@么入神。”
鐘宛抬眼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是張元愷。
她有些意外。
看看周圍。
要不是自己親眼見到,還以為自己是在南城。
“是不是看見我很驚訝啊。”他似笑非笑:“我還想著你在這瞧見我會是什么反應(yīng),沒想到連正眼都不給一個。”
鐘宛問:“你怎么在這?”
“偶遇啊,你信嗎。”
自然是不信的。
這兒可不是南城,更不是什么很知名的酒店,兩個認識的人要在這里巧合遇見,幾率微乎及微。
要么是有事,要么,就是沒什么好意在這等著他。
而張元愷是怎么知道她來這兒,還有她的地址?能找到這兒來,那是下了些工夫。
以過往跟他打交道的經(jīng)驗看——
來者不善。
鐘宛沒什么心思跟他周旋,碰著了就碰著。
她收起手機,淡道:“不管是不是偶遇,我要過去了,再見。”
“別啊。我來都來了,那就賞臉說點事唄,借一步?”
“我們之間有什么可聊的?”
“聊都沒聊,你怎么就知道我沒什么能跟你說。”張元愷仰了仰下巴:“相反,我相信我馬上要告訴你的,絕對是你很想聽到的。”
這樣的話,要是在尋常人那兒很容易勾起好奇心。
人都是八卦的。
都想知道,對方這么神神秘秘要說的是什么事。
可鐘宛不同。
她盯著對方眼睛,瞧見里邊狐貍一般的精明。
鐘宛道:“不好意思,我可能沒這個空。”
不準備繼續(xù)跟他扯,鐘宛徑自越過他要往外走。
張元愷也不急:“溫郁受傷那事是我去找人做的。”
鐘宛腳步停住。
而他,非常可以把握住那個點。
又慢慢說:“當初你誤會秦忱,也是我刻意希望的,還有好多事,全都是我搞的,知道這些驚喜嗎。我覺得心里痛快得很,看著你們互虐,特別爽。”
“可是,事情壓根就不是他做的啊,你真傻,被我安排的那個人幾句話就激得去找了秦忱。”
說話間,鐘宛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身,看他。
她越是這樣,張元愷越得意。
“我同樣知道今天溫郁也在這,上次我讓人留了后路,事情鬧出來但不鬧大,反正能給人心里添個堵就行。”
“你知道我們這些人最喜歡的是哪種人嗎,就是溫郁那種看著既溫柔平常又話少的,這種最好搞,他脾氣好,背景也不深,要下起手來可簡單了,你說秦忱我動不了,從你這兒做切入點不行么,看看你們現(xiàn)在兩敗俱傷的樣子,多讓人解氣。”
“你今天專門找我,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
“是,就是看著你那樣,忽然想跟你說說這些,看你是個什么反應(yīng)。”
他挑釁地勾唇:“可是,你又能怎么樣呢。”
話音剛落,鐘宛走上前重重拽著他將他往后推。
張元愷沒意料她會這么直接動手,一時不備,被這股沖擊力壓得往后退了幾步撞到墻邊。
遠比不上秦忱動手時那種劇烈的疼。
可鐘宛發(fā)起狠時手勁不小,也是能跟他一個大男人稍微抗衡的,加之,她現(xiàn)在確實生氣。
很生氣。
因為這些她真的完全不知情,在這樣的情況下忽然知道。
對于人來說,是一個打擊。
“我是不能怎么樣,因為我什么都沒有,比不過你們這些有殷實背景還有財權(quán)的公子哥,可是認識你這樣的人,我真覺得惡心,也替秦忱覺得惡心。”
張元愷也不急,嘲笑。
“替秦忱覺得惡心?怎么,這會就向著他說話,心疼他了。”
“可是論這種事,你干得也不比我差啊,當初你砸酒瓶、對著秦忱說的那些話,哪句不是字字誅心,往他心口上插,鐘宛,你是最沒有資格評價我這些行為的人。”
“我是沒有,可好歹,我從不會做這種骯臟事。”
“骯臟?”張元愷重復(fù)了一遍這個詞。
“像我這樣眥睚必報的人,還真是最愛聽人這樣說我。那這樣,你跟我來,我再告訴你一點有趣的事。”
說著,他拽過她胳膊,強拉著鐘宛往外走。
這會大家都不在酒店,出去沒碰著什么人,前臺小姐姐瞧見旁邊忽然出來兩個人,一個被拽著,還有些被嚇到。
沒人敢上來攔。
張元愷一直拉著鐘宛出了酒店。
這兩天溫度很低,一出去,便感覺呼嘯的寒風(fēng)直往臉上刮,像刀刃一樣刮得人疼。
前邊是個廣場,中央有一處大型噴泉。
冬天,噴泉停了,只剩一池的水。
現(xiàn)在這兩天水面結(jié)了一層冰,晶瑩剔透。
張元愷一直帶著鐘宛到這。
吹了陣風(fēng),兩人這會看起來都不是很好。
“或許你還不知道吧,之前秦忱因為你跟我動過手,當時就因為我說了你幾句,他可是一點都不留情,當著那么多朋友的面跟我動手,你知道嗎,只要是為你,他一向狠得下心。”
鐘宛盯著那層冰面,不吭一聲。
雙眼泛紅,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張元愷問她:“你動過心嗎,鐘宛,你現(xiàn)在告訴我一句實話,你要是知道秦忱對你也有幾分真心,你會動心嗎。”
鐘宛壓根就不知道他突然說這些是為了什么。
但是秦忱做的那些,她確實不知道,秦忱也從未向她提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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