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他父親后期查出腦腫瘤,已經在療養院接受治療多年,身體時好時壞,這些年一直昏迷不醒,但左家也確實沒再理過他們,仿佛早已經把莫家上下忘了個徹底。 這也是兩年前莫柯寒結婚的時候,左聿時不需要顧及情面拒絕親自現身的原因。 的確是不熟,也沒必要熟。 要不是知道這些關系,莫柯寒也不會明明看出來左聿時在冷著他晾著他,也還是堅持等到現在進來見上一面。 莫柯寒在總裁辦中這一陣并不和善的靜默里忽地臉色軟了幾分,開口時聲音里不得不添了絲晚輩應有的禮貌客套,即使左聿時也沒比他大多少:“說起來,自從左總在左氏掌權后,我們也一直沒什么機會接觸,那些上一輩之間的過往,過了這么多年,早也該煙消云散了。但要是扯到這些過去的瓜葛,我今天倒是失禮,還沒正式的認一認四叔。” 左聿時卻像沒聽到對方在認親一般,將那份推至自己面前的檔案袋向前推了回去。 看出他這是拒絕的動作,莫柯寒表情沉了沉。 左聿時清雋五官淡然清漠:“我做不成這個第三方,你請另謀高就。” 莫柯寒靜了片刻后,收起檔案袋,眼神卻是直直的盯著左聿時。 左聿時眼神并不避讓,冷銳視線里隱了絲若有若無的冷笑,慢條斯理的說:“莫總如果實在走投無路,或許放棄一切,入贅謝家,倒也不失為一個留得青山在的辦法。” 莫柯寒臉色一下便陰沉不明:“我與謝青蘇已經結婚兩年,怎么可能入贅?” “和謝青蘇離婚,不是還有個謝二小姐?”左聿時聲音低低的,聽起來漫不經心,實則字字藏著又緩又沉的壓迫感。 莫柯寒捏在檔案袋上的手指青筋爆起。 這的確是他所想到的最后一步,也是最不想走的一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