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即使兩天過去,臉頰那一側還隱隱有一抹未褪的紅痕,在凌亂的發絲間若隱若現。 可見打的有多狠。 她忽然冷笑,輕輕轉動了一下手腕,確定這身體四肢健全靈活,再又看著莫柯寒的臉,找了個這身體原主認為他最帥的角度,揚手便是一個巴掌重重煽了下去。 “啪!!!” 莫柯寒身后傳來他助理的驚呼:“莫總!” 助理剛才是跑出去找剪子,剛拿著剪子跑回來要救自家總裁,被這一幕驚的眼鏡差點掉到地上。 眼前的狗男人厭惡嘲諷的表情也在剎那間僵在臉上,表情好像是看見謝青蘇被鬼附身了似的震驚。 助理回過神來趕緊沖上前,把他領帶給剪了開:“莫、莫總……您沒事吧……” 謝青蘇沒什么表情的瞥了眼那助理,又仿佛看個死人一般的注視向莫柯寒。 說是注視,又不如說是睥睨,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跟著降了溫度。 咖啡廳周圍本來還在悄悄圍觀的工作人員與客人莫名的覺得手腳發涼,不知道是從哪里生出來的壓迫感,讓人膽寒到不敢直視。 莫柯寒揉著脖子,厭惡道:“你再怎么發神經折騰也沒用,我現在不會愛你,以后也一樣不可能會愛上你!” 謝青蘇視線冰涼,終于大發慈悲賞他一句話:“少抬舉自己,你也就配和那個冒牌貨爛在一起。” 他臉色一沉,怒道:“勸你留些口德!康雪這么多年已經夠苦了,從你被接回家門后她就處處小心,生怕搶了你這個正牌大小姐的風頭!你還想讓她怎么樣?” “我想讓她去死,你要不要陪著一起?”謝青蘇勾唇。 莫柯寒怒不可遏:“謝青蘇!別忘了你自己是誰,大庭廣眾下撕破臉對你沒好處!” “沒錯,大庭廣眾下要丟人的也該是你而不是我,畢竟睡了自己的小姨子確實不是什么能上得了臺面的事情。”謝青蘇嗓音很淡。 她接受能力強大到說出這些話時沒有半點違和感,更已經迅速理清休書和離婚的區別。 漫不經心的掃了眼地上那幾頁紙,她道:“離婚協議我會重新寫一份給你,現在,立刻,從我面前滾出去!” 莫柯寒以為自己聽錯了,震驚的站在原地沒動。 “滾,立刻。” 謝青蘇耐心耗盡,冷眸看了眼莫柯寒助理襯衫上的領帶。 這玩意兒像極了她處死罪大惡極犯人時用的三尺白綾,雖然顏色灰撲撲的,讓她有些嫌棄,但不妨礙她輕而易舉就能用它絞死一個人。 見她又在打領帶的主意,莫柯寒臉色一黑。 …… 咖啡廳二樓,視野極佳,卻也不是誰都能上得去的地方。 一個年輕高瘦的身影靠在欄桿上,聽見樓下傳來有人離開的動靜,嗤笑了聲。 又幸災樂禍似的向著身后陰影處的頎長人影說道:“這謝家的大小姐是不是真的腦子有什么問題?剛才還紅著眼睛求對方不要離婚,說自己會努力改成他喜歡的樣子,轉眼就把人給揍了。不過也挺有意思,莫柯寒當眾出了這么大的丑,被個女人羞辱的不輕,看他剛才摔門離開時的表情,真精彩!” “話說回來……左總,難得見您也會來圍觀這種灑狗血的場面。” 自陰影中走出來的男人沒說話,走到了欄桿處,俊挺清雋的身姿在亮處很難不引人矚目,漆黑淡冷的眼底里掠過難以捕捉的疑竇莫測。 樓下的女人此刻面無表情,唇瓣緊抿,剛才的紛亂間她所說的話也不算多。 可他卻竟從一樓傳來玻璃被撞碎的那一聲巨響之后,忽然能清清楚楚聽見她心里的所有聲音。 一千八百年前的女帝? 一統南征大陸,誅殺敗將無數,手下群臣萬千? 重生? 左聿時臉上不動聲色,看不出半點波瀾,一手搭在欄桿上,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燈下泛著無人敢近身的冷白清貴,朝著謝青蘇所在的方向看了過去。 旁邊一直喋喋不休的那位忽然想起了什么,意味深長道:“沒記錯的話,兩年前左總您沒時間去參加他們的婚禮,是由我代去的,當時聽人說,莫家跟左家有親故往來,雖然您也沒比莫柯寒大上幾歲,但他見了面也得恭恭敬敬叫您一聲四叔?” “遠親,不熟。”左聿時淡淡開腔,嗓音清冽無溫,在咖啡廳傳來的一片凌亂嘈雜中,卻清晰的似上古大提琴一般優雅冷沉。 “哈,再不熟你也是人長輩!怎么樣左總,下去勸勸你這侄媳婦兒,叫她想開點?嘖,要不我叫她上來喝一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