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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山在一旁得意地道：“叔說要教咱們點玄門傍身的本事，免得下回再遇到點啥事咱倆連自保都困難。”

    我頓時把朱寡婦的事兒忘在了腦后，不服氣地道：“誰說的，這回下地宮咱倆可沒少出力哈，就算沒幫啥忙，至少也沒拖后腿啊。”

    爹橫我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是是是，沒拖后腿，要是拖了后腿，我還不想教了呢。”

    我哪能認(rèn)這個，當(dāng)場摟著他的胳膊撒嬌打滾，直把我爹逗得哈哈大笑。

    之后的幾天，我和賈山好好地歇了幾天，把下忠王地宮的疲憊徹底緩過來，這才開始正式跟我爹學(xué)起了他柳門的一應(yīng)本事。

    在正式學(xué)道之前，爹專門在院子里擺了個香案，供了五樣水果，五樣肉，五樣干果，一對香燭，清水白酒，又取了一只花瓷碗，舀了多半碗小米擺在案上，點了九支清香，祝禱一番，九支香插進碗里，帶著我和賈山對著香案三跪九叩。

    “從今日起，你倆就算是柳門中人了，日后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必須守望相助，將我柳門一脈傳承下去。”

    起身后，爹鄭重說道。

    我當(dāng)時也不知道這代表什么，很多年后想起這個場面，我的記憶還會深深停留在香案上那些好吃的上，對爹說的話也不過一知半解。

    隨后的日子，爹就開始教授我倆一些基礎(chǔ)，指導(dǎo)我倆鍛煉身手，傳授一些江湖知識，其實很多江湖規(guī)矩如今都已經(jīng)用不上了，可他還是會當(dāng)成故事講給我倆聽，算是拓寬眼界。

    這樣的日子也不過維持了半個月左右，然后他就一日比一日忙起來——陸陸續(xù)續(xù)地有人上門來找我爹出診。

    起初只是距離我家不遠的一些街坊，家里的雞鴨鵝狗貓的鬧些小毛病，漸漸地范圍就廣了起來，數(shù)量也一日比一日多，甚至死亡率也節(jié)節(jié)攀升，很多時候爹還沒等趕到，牲口卻已經(jīng)死了。

    爹的眉頭也一日比一日更加深鎖。

    “爹，你這些天可回來得一日比一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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