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的手在他的掌中,柔軟,白皙。 他只是捏了捏她的手指,端詳了幾秒,“換件衣服,一會過去。” “好。”楚梨站起來,正要去衣柜選一件裙子,卻見有傭人推著一個半人形的模特進來,月光銀色的長裙,窄細的吊帶,曳地,陽光落在裙子上,細細碎碎的光。 楚梨認得這個牌子,是國外一個品牌的高定系列。 “去換上。” “好。” 傭人小心地幫著取下裙子,楚梨自覺去更衣室換。 這裙子是完美貼合她的尺寸。 緊致的收腰,勾勒著她的線條。 傭人已經退出去了,楚梨站在鏡子前,反手想要拉上拉鏈,自己卻怎么都摸不到拉鏈頭。 外面的男人興許是等煩了。 他推開門進來,更衣室的光線也極好,薄臣野身高腿長,比她高了許多,他走到了她的身后,氣息與她的幾近貼合。 楚梨垂下目光,小聲說,“我夠不到拉鏈,你幫我拉上。” 她聲音很軟很好聽。 薄臣野一手搭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觸碰到拉鏈。 拉鏈在腰部。 她光潔的脊背白皙,光潔。 淺色的細帶,還有微微突兀的脊背骨節。 某些回憶烙在腦中,一下鮮活起來,連帶著氣息都染上不一樣的味道。 某日月光下,她脊背的線條,著迷的烙在他腦海中,他猶記得垂首吻在她的脖頸后,一路沿著脊背。 薄臣野從鏡中看著她,她低著頭,柔順的黑長發攏在肩胛一側,乖順柔軟。 他的手順勢從裙子的拉鏈處探進去,觸碰到她纖細的腰肢。 “你……” 干燥微熱的觸感,楚梨瑟縮一下,她臉頰泛紅,攥住了薄臣野的手腕,拒絕他的繼續。 “怎么?” 薄臣野唇角勾笑,壞意寫在臉上,聲音浸著十足的邪氣。 “不行。”楚梨有些羞惱,他每次總是這樣,次次的欺負她。 更甚至是昨天…… 無非就是捉著機會,變著法兒地欺負她。 盡管有時他大發善心并沒有到最后一步,但卻把楚梨折磨地更累。 她的手攥住了他的手腕,拒絕他進一步的欺負。 薄臣野卻不以為意,他想的,她怎么能攔得住? 他的手抽出來,楚梨松口氣的時候,卻不料薄臣野的手上撫。 吊帶瞬間脫落。 裙子也瞬間落在地上。 冷意襲來。 楚梨抱著雙臂,臉頰通紅,她徹底羞惱,“薄臣野——” “在。”他懶洋洋地笑出聲,早有預料楚梨要跑,他的腳步往前一提,兩只手撐在鏡子旁,將她困在懷中。 她身上少的可憐,他卻依舊正裝筆挺。 禁欲,清冷,眼中噙著一抹危險的深意。 羞恥。 薄臣野的惡趣味。 楚梨從來不知道這個男人這樣幼稚。 他像是一個頑劣的孩子,終于得到了自己最喜歡的東西。 于是日日夜夜地、逢時便要。 陽光落在楚梨的肌膚上,她很瘦,骨架天生的纖細,細細的脖頸,線條流暢的直角肩。 腰也細。 凝脂一樣的手感。 楚梨被他困在懷中,被他這樣的目光看著,她有些不悅,想走,他卻不肯讓。 他身上那種雪松的味道,在鼻息之間一寸寸的纏上來,像一條極富生命力的藤蔓,順著她的心臟,慢慢地收緊,那肆意的藤蔓與她的□□緊-密貼合。 她無法掙扎,任由那藤蔓將她牢牢地控制著,一點點地沉淪。 薄臣野撿起裙子,重新為她穿上,他站在她的身后,緩慢地拉上裙子的拉鏈。 楚梨的長發有一絲的亂,臉頰染上一片緋紅。 薄臣野微微向前傾身,他彎腰,唇擦過楚梨的臉頰。 “你鬧夠沒?”楚梨的聲音都有些疲倦。 “沒。”薄臣野無賴,吻落在她的側臉,而后下滑,滑在她的脖頸。 楚梨的心跳亂起來。 薄臣野的手攬著她的腰,性感的聲音燒著她的神經。 “小梨,”他將她拉向自己,那雙手只是摁在她的腰上,便讓她無法動分毫。 他在她耳邊呵氣,聲音里是濃濃的占有欲,“以后敢對別人示好……” 說著,那手掐過她的腰,他們距離更近,薄臣野不重不輕咬了下她的鎖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點淡淡的牙印,薄臣野的聲音危險致命,“敢對別人示好,小心我咬你。” 他呵笑一聲,楚梨已經放棄掙扎,等他站直身體的時候—— 楚梨清晰地看到了鏡子里,自己的鎖骨上留下了他的烙印。 一枚微微泛著紅的牙印。 他絕對是故意的。 她也有幾分咬牙切齒,又不敢明面上罵他,她暗自在心中腹誹幾句,這才換了一雙矮跟的鞋子出去。 拍賣會是在帝景酒店。 楚梨再一次來到這個酒店,心思多少有些發飄。 她跟陸承澤在這個酒店訂婚。 才幾周前,薄臣野將她困在某個房間,煙頭落在她的裙擺上,燃下一個灼痕。 車子停下。 帝景酒店依舊金碧輝煌,墻體上綴著無數的小燈,酒店的門前一個巨大的噴泉,萬千燈光灑在噴泉上,水光粼粼,池中的圣母閉著眼睛,懷中捧著一個陶罐,水流汩汩而下。 外面停著不少的豪車。 楚梨挽著薄臣野的臂彎,隨他一通從vip通道進入。 大廳中的人衣香鬢影,香檳塔汩汩流淌。 有人來跟薄臣野寒暄打招呼,語氣里是諂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