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連住院都不能休息,聶心語忽然覺得有錢也不是那么好。 她泡了一杯花茶,放在他的手邊,然后就坐到沙發(fā)里,拿起了一本雜志看著。 厲墨寒時不時的會看她一眼,這種有她在身邊的感覺,他心滿意足。 —— 厲家。 今日厲老夫人出門去了,她去見一個老朋友,要過些日子才回來,家里只有厲圣言和尹月溪在。 尹月溪這段時間并沒有消停,她走到書房,對厲圣言道:“我真是不明白你,為什么早早地就把公司交給了厲墨寒,現(xiàn)在雞飛蛋打,高興了?” “墨寒是我的兒子,公司早晚都是他的,現(xiàn)在交給他,我也可以輕松,為什么不可以?”厲圣言反問:“前些年你不是總說我不陪你嗎,現(xiàn)在你可以想想我們去哪里旅行了。” “我哪有心情旅行。”尹月溪咬咬牙:“你知道厲墨寒對我恨之入骨。” “他已經忘記一切了。”厲圣言清冷道:“他什么都不記得了,他不再像從前那么恨你了。” “呵,我可不相信什么催眠。”尹月溪沉聲道:“除非他死了,不然我怎么也睡不著。” 砰! 厲圣言把一本書重重的砸在書桌上:“尹月溪,你瘋了?” 尹月溪一顫。 “我縱容你的一切,但是你如果敢再對墨寒動手,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我也不再顧及。”厲圣言冷冷道。 “你在乎過我們夫妻關系嗎?”尹月溪紅了眼睛:“你的眼里你的心里都是左桑桑那個妖女!司空烈當年為了她花十幾億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你照顧她二十多年,盡心盡力,你那么喜歡她,當初為什么娶我?難道就因為,你想給厲墨寒找個媽?” “閉嘴!”厲圣言站起來,“尹月溪,這件事你給我爛在肚子里。” 尹月溪立刻抿上嘴,這些年來厲墨寒的身世,是他們夫妻二人誰都不能碰觸的話題。 “呵,這個孩子就是來折磨我的。”尹月溪痛苦道:“因為他我不能要自己的孩子,因為他我不能有自己的事業(yè)。” “這是你我的罪。”厲圣言嗓音沙啞低沉:“這件事永遠不許讓墨寒知道,你明白嗎?” “我當然知道。”尹月溪抿抿唇:“聯(lián)盟那些老東西們最近一直在纏著我,他們也在懷疑厲墨寒的身世。” “永遠不許讓任何人知道,連他自己都不可以。”厲圣言沉聲道。 他不想失去這個兒子。 “可是他如果要對付我,我也一樣會還手的。”尹月溪就道。 “你少去招惹他就不會有事。”厲圣言叮囑著:“最近你老實一點,等解決了聯(lián)盟里的那些老東西,我們就什么都不用擔心了。” “好。”尹月溪點點頭,她微微沉吟:“真希望這件事能快點解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