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另一件事,其實也簡單——那個錢福榮,不是死咬著不松口嗎?就連劉大人你言行逼供,他也不肯吭聲,說明這人是篤定了,只要他什么都不說,只要銀子找不到,時間一久,你就怎么也拿他沒辦法,然后不得不放了他?!? “可若是他還犯了別的事兒呢?” 說這話的時候,慕寒淵挑挑眉看向化州府尹。 “大人在化州這么多年,錢家當真手腳干干凈凈,一點問題都挑不出嗎?本王可是聽說,這錢家,早年就是靠著國難財起家的,這些年那些見不得人的污遭事兒,可也沒少干。” “只是砍伐掉一根樹干,是無法撼動一棵根深葉茂的大樹的,唯有將它的根須也挖出來,真正動了它的根基,才能真正讓它由著你拿捏。” “劉大人是聰明人,這樣的道理,不會不懂吧?” 慕寒淵已經將話說的這么明白,劉安若是還不懂,那就是十足十的傻子。 “王爺!多謝王爺賜教!下官明白了!下官這就回去查證!” 化州府尹就像是迷茫的人終于找到方向,滿臉滿眼都是說不出的驚喜與激動。 攝政王說的不錯。 錢福榮如今死鴨子嘴硬,無非是仗著他找不出證據,沒辦法拿他怎么辦。 按照姜國律法,若是三個月之內,依舊找不出證據,那么化州府尹就得放人。 到時候錢家依舊得意,可找不到銀子,這案子就會變成一樁懸案,成為化州府尹業績上的敗筆。 若是鬧的大了,甚至有可能會斷送他的仕途。 府尹大人自然不愿意來做這個冤大頭,那么承擔這一切的人,就只能是錢家。 他也不污蔑好人。 要怪就怪這些年來,錢家自己手腳不干凈。 想到這里,府尹大人心神一定,辭別慕寒淵,連夜回了府尹衙門。 - 這一夜,府尹衙門燈火通明,所有的差役和下人,全都被調動起來,翻閱卷宗,查閱舊案。 兩日后,一大早,府尹大人頂著兩眼烏黑,親自帶著一隊人馬來到錢府外。 他大手一揮:“來人!查抄!” 令聲一下,差役們頓時上前敲門,錢家護衛剛打開門,甚至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么事,就被官府的人推搡到一邊,直接闖入府中。 有慕寒淵背后授意,府尹大人幾乎是用最招搖的方式,帶走了錢府上下眾人。 有些人甚至剛起身,連洗漱都顧不上,就被差役直接喊叫著帶走。 錢家上下好幾十口人,被差役們押解著,一路哭嚎喊冤,戰戰兢兢的往府尹衙門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