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姜南微不方便出面去做的事,現(xiàn)在大都會交給他處理。 一來二去,也讓他鍛煉和成長了不少。 所以一聽這話,流夜頓時(shí)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腦勺。 “都是殿下您教得好。” 姜南微笑了起來,讓流夜先去休息。 這時(shí),云梔走上前來,說起另一件事。 “殿下,平樂侯府的線人傳來消息,說是今日咱們走后,華陽大長公主關(guān)起門,打死了趙嬤嬤和方清月。如今平樂侯府上下皆驚,惶惶不可終日,就連平樂侯,也因?yàn)榉角逶碌乃蓝粲艄褮g,據(jù)說今日還嚷著要剃了頭發(fā)去做和尚。” 姜南微聞言不由冷笑。 “我這位表兄倒是個(gè)癡情種,偏對那方清月情根深種。只是可憐了宋氏和那個(gè)孩子,無端跳入這火坑。” 云梔也感慨道:“說來也怪,平樂侯原是花花公子,自打遇上這位方清月,好像還真收了心。” “你當(dāng)這方清月是什么善茬?” 姜南微嗤笑起來,以前她也以為,表兄這個(gè)美妾嬌弱又無辜,怪不得男人憐香惜玉,捧在手里,含在口里。 可后來她才知道,那良善柔弱,不過一層皮。 “番邦有一種花草,磨成的粉末兌在食物中吃下,或者做成香包佩戴在身上,會致幻并讓人產(chǎn)生依賴,方清月的母親來自番邦,她正是將這種把戲用在了平樂侯身上,才會得此榮寵。” “但這種東西用的久了,男子雖欲望強(qiáng)盛,但極易體虛,人也容易訥言,反應(yīng)變慢。你看她今日,翻來覆去便只有兩句求饒的話,便是那東西用的多了,也傷到了自己。只怕如今的平樂侯,也早就成了一具空殼。” “還有年前宋氏差點(diǎn)小產(chǎn)的事情,你以為也是意外?那亦是方清月的手段。” “遠(yuǎn)的不說就說近的,華陽大長公主留給宋氏的老參,在府中可是有專人看管的,若是無人提及和攛掇,平樂侯會想到拿這種給自己妻兒吊命的東西送去方清月家里?” 云梔跟在姜南微身邊許久,管的大都是府中內(nèi)務(wù)。 但姜南微未曾婚嫁,所以那些后宅之中的陰私,她還不曾遇到過幾回。 如今聽姜南微說起這里面的糾扯,云梔忍不住感慨。 “沒想到這后宅中的爭斗,如此波濤洶涌,聽上去比朝堂上的腥風(fēng)血雨還不遑多讓。不過這樣一來,殿下今日之舉,豈非無意間幫了華陽大長公主?她只怕正想除了方清月呢。” “天欲取之,必先與之。方清月死的雖不冤枉,但我這位姑母,只怕也不會好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