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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當然，別忘了我也是從少女時代過來的，再說了楠楠可是我的小棉襖，她有什么心神，逃不過我的眼睛。”丁母面露得意神意回應他。

    “這個蕭衍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能讓我們家一向眼高于頂?shù)拈矠橹膭印！倍「改樕下冻鱿蛲裆！耙怯袡C會，我也想見見這個天才！”

    ***

    丁秋楠聽到風聲，大學開始招生了，她也想上大學；可當年不比后世，想上大學不僅僅是個人的事情，還需要廠里批準；紅星廠人事科都沒有權利推薦她上大學，需要總廠人事處批準。

    總廠人事處否決了丁秋楠的申請，不同意給她開介紹信，讓她繼續(xù)留在紅星廠醫(yī)務室工作。

    一般人遇到這種事也只能自認倒霉，畢竟那是強調(diào)個人要絕對服從集體的年代；但丁秋楠是個外柔內(nèi)剛之人，這件事對她打擊很大，讓她久久不能釋懷；她考慮了很久，還是決定去總廠人事科問個究竟。

    丁秋楠走進總廠人事處，向劉處長打招呼。“你好！請問總廠和分廠的所有人事都歸你管么？”

    劉處長點了點頭。“是啊，我這個人事處長本職工作就是管這些的。”

    “我這次來，就是想問下關于我上大學的事情。”丁秋楠單刀直入。

    “哦，這個事情我知道。”劉處長說。“總廠經(jīng)過慎重考慮，決定對于你報考大學的申請，總廠不予支持，所以也不會給你開出證明、提檔。”

    “劉處長，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嗎？”丁秋楠一臉震驚表情，快步上前。“來到紅星廠以后，在工作上我一直堅持高標準嚴要求；除了醫(yī)務室的基本工作之外，像家屬的保健呀，每年的防暑降溫呀，我都做得很好啊，我連續(xù)三年被評為冶金系統(tǒng)先進醫(yī)務工作者，求求你評了我吧！”

    “你說完了的話，就聽我說幾句。”劉處長說。“丁秋楠同志，你的材料我看過了，首先，你要明白像你這樣的人才，廠里是不會放你的；其次，你參加工作之前，就是醫(yī)專畢業(yè)，再上大學不就浪費了。”

    丁秋楠并沒有被劉處長言語打動，她還想再爭辯幾句。“劉處長，我上大學之后，可以學到更多知識，將來為祖國、為人民做出更大的貢獻啊。”

    劉處長一臉不耐煩神色，用手敲了敲桌子。“丁秋楠同志，在新社會里，個人的想法是不重要的，不是你想選擇什么崗位的問題，而是什么崗位選擇你！郭嘉的需要、組織上的安排是不容個人討價還價的。”

    話音剛落，他作了個請你出去的手勢，結(jié)束了這場談話。

    丁秋楠眼里含著淚水，回頭望了望總廠，緩步離去。

    ***

    蕭衍剛剛走到醫(yī)務室門口，見門外排了很長的隊。

    他臉上露出好奇神色問。“兄弟們，這是怎么了？”

    有個青年男工人回應他。“不知道啊，丁大夫好象有點異常，可她是廠里公認的冰山女神，誰也不敢問啊！”

    另外一個工人說。“蕭衍，丁大夫?qū)δ愕挠∠笞詈茫隳懿荒軒臀覀儎駝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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