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易安上前攙起跪在地上無助啜泣的母親,“娘,這到底怎么了,究竟是誰干的?” 張母頭發(fā)散亂,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站起來, 手里還緊緊握著一個摔成兩半的白瓷碗, 不住道歉道: “易安,是娘對不住你,娘沒有守住你要還給顧少爺?shù)哪切┙鹱樱凰麄儞屓チ恕!? 張易安無比焦急和關切地問道:“娘,他們沒把你怎么樣吧,你有沒有受傷,你告訴我是誰干的,孩兒去找他們算賬去。” 張母一把抓住張易安的胳膊,淚眼婆娑,拼命搖頭道:“不要,你千萬別去,你是斗不過他們的,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可是他們欺人太甚,真當我們娘倆好欺負的嗎,我這就去找爹去,今天就算是跪在外面跪一天,我也要讓父親替我們討回公道。” 張母死命抓住目眥欲裂的張易安,苦苦哀求道:“孩子,聽話,咱們是斗不過他們的,你別去給你爹添麻煩,咱們?nèi)倘叹瓦^去了。” “娘”張易安又氣又急,心如刀割,要不是母親攔住,他絕對沖出去找他們拼命。 張易安終究是個七歲的孩子,再成熟,見到眼前這一幕,也難免失態(tài)。 母子二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顧順提著包袱的手狠狠攥緊,雖然張家此舉是在無形中幫他推了一把,可是張易安畢竟是他的屬下,他絕不能任由自己的屬下被人欺負。 元公子也在一旁唏噓不已,看著滿地衣褥用具,對張易安的處境充滿了同情和憤慨。 張母哭著哭著才發(fā)現(xiàn)屋內(nèi)還站了兩個人,急忙擦去眼淚,她害怕這又是張家派來的什么人。 要是讓他們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再添油加醋捅到夫人那里去,他們免不了又會以莫須有的罪名被扣掉例錢。 在張家,弱小才是原罪。 張易安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忙介紹道:“娘,這位是元先生,就是他教孩兒學的春秋,另外一位是顧公子身邊的隨從,周大哥。孩兒本想請他們來家里坐坐的,沒想到…” 張母走到兩人面前,伸手與兩人握手道:“兩位是易安的恩人,能見到你們真是太好了,只是讓你們看到了這么狼狽的一幕,家里也沒法坐了,不如讓易安請你們到外面找家餐館坐坐吧,我馬上把家里收拾一下。” 家里剛剛被砸了,誰心里肯定都不好受,不過張母還是強打精神,歡迎兩人的到來。 不過這一幕,在顧順和元先生眼里卻無比辛酸。 顧順也是第一次見到張易安的生母,按理說大齊的女人婚育早,張易安又沒有別的親兄弟,所以他母親應該跟自己母親楚秀茹差不多大,沒想到面龐卻如此滄桑,三十歲的年紀活像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嫗。 握手的時候顧順利用一縷勁力暗中查探了她的身體。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