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無論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公貴族,還是引車販漿的販夫走卒,都不可能百分之百地控制自己的情緒。 柳望舒清冷如仙的面容此時顯得有些暗澹,她雖然一向以高冷示人,但是和莊曉夢那種無視他人的絕對高傲不同,她的高冷只是來抗拒陌生人接近的外表而已,說白了,就是社恐! 心緒波動之下,剛剛從楊清源懷中出來的柳望舒,再次撲入了他的懷抱。 小時候的望舒,一旦不開心了,就會去師娘懷里哭。 現在的她有了新的選擇了。 這一幕看得一旁的莊曉夢很不開心,不過看在柳望舒這么難過的情況下,就再讓她一次吧! 誰叫我是正宮呢!?不愧是我!就是這么大氣! 而當事人楊清源能感受到柳望舒此刻的心緒難平。 柳望舒外冷內熱,俠氣在身,豪情云天,不讓須眉。 她可以為了救一個素不相識的平山郡太守,夜闖軍營;也可以為了抓捕一個采陽補陰的妖女追擊三千里,七日七夜不眠不休; 她素來是豁達瀟灑的,從沒有像今日這般過,心中郁結,就像是被什么揪住一樣! 楊清源心有觸動,他曾經也有過類似的情形。 畢竟是從另一個世界來此的,又怎么可能一點沒有孤獨和郁郁呢?! 在中秋之夜,總是會想起在藍星的雙親,朋友,同事。 望舒的眼淚終究是沒有滴落,反而不多時之后,自己便擦干,再次調整好心情,從楊清源的懷中離開。 “我雖然沒有見過母親,但我知道她肯定不是故意丟下我的,她的身份特殊,或受到羅網的追殺!不過,如今她能看到今日之我,想必也會感到欣慰的!” 逝者已矣,生者自當帶著她的懷念和冀希,幸福地活下去! 這般的心境,確實非常人可比。 “當年追殺你母親的可能就是羅網中人,需要斬下此賊的首級,帶回去嗎?!” 柳望舒微微一愣,然后搖了搖頭。 “就 算帶回去又能如何?趙羽已經死了,將其人頭帶回,豈不是攪擾了我母親的清凈?!? 李月圓的墓前,只有盛開的鮮花和悠閑的飛鳥。 擺個人頭,太煞風景,何必在母親安眠之后還去打攪她呢?! 柳望舒拔起了太阿劍,問楊清源道,“這就是當年前秦一世皇帝的佩劍嗎?!” “太阿,天問,定秦,為秦皇三劍。秦皇少時配天問,鼎盛按太阿,晚年鑄定秦。你手中的這柄便是秦皇佩劍,威道之劍——太阿!” 移動的半個通文館——翰林院學士楊清源上線解說。 隨即楊清源拔起了另一邊的一柄青銅古劍,剛剛施展萬劍歸宗的時候,楊清源就能感受到這兩劍的與眾不同。 能在公子羽天絕地滅大乾坤手下絲毫未損,那這一柄劍的身份也顯而易見了。 楊清源將青銅古劍拔起之后,仔細端詳了一般,劍意微微一發,其劍一聲輕鳴,劍身之上的銹跡竟然緩緩脫落,露出了其上的古篆。 在場三人都是劍術高手,都能感受到這青銅古劍的歡欣鼓舞。 劍君在世,萬劍朝宗。 只要劍沒有施展劍我術,變成劍主、擁有劍奴,就都會受楊清源萬劍朝宗的劍意影響。 “長三尺六寸,銘有古篆“定秦”二字,這定然就是秦皇晚年的佩劍——定秦,無疑?!? 雖然定秦曾是帝劍,但是也無法逃脫萬劍朝宗的影響。 唯一能不受楊清源劍意影響的,唯有軒轅神鋒,那是一柄唯有圣賢、圣君或者身負天命之人才能掌握的神兵。 楊清源將定秦拔起之后,交到了柳望舒的手中。 “你和李道長,既然是一世皇帝的嫡血后裔,這秦皇秘藏自然也該歸你們所有?!? 雖然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是太祖高皇帝是從異族手中奪得天下,恢復神器,繼承的是前秦法統。 而前秦之暴虐在于二世皇帝胡亥,對于一世皇帝,世人也唯有崇敬之心,對于公子扶蘇之忠孝仁慈,更多的是憐憫和惋惜。 故而,若是這秦皇秘藏歸柳望舒和李莫愁二人所有,就連周帝也不好強奪。 當然,如果真的有長生不死藥,自然是另當別論的。 但從法理上講,這秦皇秘藏就該由柳望舒和李莫愁來繼承。 這么一算,柳望舒和李莫愁就是嫡親的姨表關系。 李莫愁算起來應該是柳望舒的姨母,這……實在沒想到。 楊清源從面相上是一點沒看出來,李莫愁雖然一身道袍打扮,但是無論容貌身材都屬風姿妖艷,而柳望舒則是標準的清冷掛美人,迥異的風格,看不到絲毫相像的地方。 柳望舒接過楊清源遞來的劍,掂了掂。 定秦劍為秦皇晚年所鑄,古拙厚重,與柳望舒的劍法風格不符,不過她明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立時就想到一個好主意。 “楊兄,不如這定秦劍就贈與你了!” 這太阿和定秦本身就是一對劍,本來就是情侶款。 而“定秦”又與“定情”諧音,送給楊清源定秦(情)可再合適不過了。 莊曉夢和楊清源都沒有察覺到柳望舒這小心思。 楊清源原本是想推辭的,但說來這還是柳望舒第一次正式地送給自己禮物,一念及此,楊清源也不好推脫了。 收下定秦之后,楊清源言道,“我們去章臺宮中看看吧!” 章臺宮中,還有那件了不得的寶物存在。 三人步入章臺宮中,來到了王座之前。 傳國玉璽正被機關半鎖在一個匣子里。 有了之前的經驗,柳望舒也知道,這里的機關大致是用什么開啟了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