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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滿意？

    聽到這話，老君這才回神，將視線從前方紅光演繹的封神場景上收回來。

    老君皺眉，“楊戩，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

    楊戩目光直視前方，笑道：“早就聽說，昔年的封神大戰是由三位道祖聯手主持的，目的就是可憐天庭當時無人可用，再加上玄門弟子眾多，這才有了后來的封神大戰，不知道是也不是？”

    聞言，老君眉頭微蹙，道：“你楊戩是聰明人，這種傳聞你也相信？”

    “傳聞傳聞，傳得多了，也就成了真事兒，再者說了，萬事萬物，楊某相信總有些邏輯可言，有些事情，總不是突然就出現了罷？當然了，也正是因為楊某不是很清楚，所以才向你求教，你說是罷，道祖？”

    楊戩緩緩開口，聲音悠然，老君眉頭皺得愈深，他忽然發現，今日的楊戩確實有些不一樣了，這不是他的錯覺，就仿佛……多了一些自如。

    是的，就是自如。

    以往的時候，這人看見他雖然沉穩，但是眼底深處是對他的警惕，但是現在除了警惕之外，這人眼底多了幾分其他的神色，就是自如。

    這段日子究竟發生了什么？

    老君有些疑惑，究竟發生了什么，才讓這個身著黑衣的身影發生了如此變化，至少是心態上的變化。

    半晌，他才問道：“楊戩，你究竟想說什么？”

    楊戩抬手指著前面的無盡紅光，輕笑道：“真沒什么，只是楊某的好奇心來了，特別想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這深淵裂縫是怎么形成的，它的起源是因為什么，世人傳聞此地是因為你們三位道祖在封神之時的打斗導致它的出現，但是楊某也算是封神的親生經歷者，怎么沒有聽說過這事兒？”

    明白了！

    一瞬間，老君明白自己的疑惑出現在在哪兒了，或者說這次與楊戩相見的別扭出現在哪兒了。

    就是這兒。

    以前的楊戩，一心救自己母親，救自己的妹妹，所有的心思和謀劃都花在了這些上面，至于其余的旁事，后者是不怎么關心的，而現在他居然關心起其他的事項來，真是有些稀奇了。

    旋即老君臉上露出一些笑容，道：“也罷，既然你好奇，那老道救仗著年歲比你大些，給你說道說道，之前我記得你說過一句話……”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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