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老公,我只要你信我-《這次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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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劑慢慢注入沈閔文的體內(nèi),大家都沒有回房間,晚上十一點(diǎn),所有人坐在客廳里,急切地等待沈閔文醒來,此時,為了保證他得到更好的治療,沈閔文已經(jīng)被送到房間觀察。
從頭到尾,沈墨很少說話,一直很沉默,醫(yī)生也不準(zhǔn)他在旁邊陪著,說要做無菌房。
他一直坐在沙發(fā)上,兩只手用力地扭著,對他而言,沈閔文是他痛恨的存在,一直貶低他,從小很少給他父親的關(guān)懷,對他的母親也不好,一直對阮冰的媽媽念念不忘,而且對此,沈閔文從來不隱瞞。
但他卻又是他最崇拜的父親,男孩子從小都有崇拜父親的情節(jié),沈閔文于他幼年時那種高大的形象,一直壓在沈墨的內(nèi)心深處,同與他相通的血脈一起,輕輕跳動,雖然隱秘,此時,卻已經(jīng)暴露無疑,從他微微有些發(fā)抖的雙手就看得出來。
雖然沈墨很難過,但他從頭到尾沒有指責(zé)過阮冰。
阮冰看出沈墨一定很傷心,只是,他可能不想讓人知道現(xiàn)在的心情。
她想去安撫他,只是,自己卻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若沈閔文死了,她就是殺人兇手,她用何種臉面走到他身邊?
“小冰,不要害怕,不要自責(zé),這不是你的錯,有人想要動手,自然會找到動手的方法,而且她肯定會選你,因為這里面她最恨的就是你。不要怕,沈伯父會沒事。”趙瑾年溫暖中,帶著鎮(zhèn)定和自信的話語,猶如甘泉慢慢滋潤著阮冰干得發(fā)痛的心。
“謝謝你,瑾年,幸好你在。”阮冰笑了一下,只要有瑾年在,阮冰握緊拳頭,心里感覺有了力量。
歐子淵聽著他們兩個的談話,默默地走出去,在外面抽了一根煙,他努力忽視自己內(nèi)里有些落寞的心情。
凌晨四點(diǎn),除了沈墨大家都睡著了。
李醫(yī)生走出來,向大家宣布:“沈老爺子沒事了,但是,這幾天,沈總你多派人手給我,要小心守護(hù),老爺子年紀(jì)大了,不能有差池。”
隨即,李醫(yī)生有些激動地看著趙瑾年:“想不到趙公子這么厲害,難道以前在美國攻讀的是醫(yī)學(xué)?”
趙瑾年搖搖頭:“不,我主攻的是心理學(xué),不過,醫(yī)院是我的業(yè)余愛好。”
沈墨沉沉地看著他:“竟然能研究到特種部隊的藥物,瑾年你的能力果然能夠通天。”
趙瑾年語氣帶著點(diǎn)囂張:“誰讓他們當(dāng)年想挖我進(jìn)去呢,我就——了解了一下。”
沈墨不打算和他廢話,轉(zhuǎn)身看著李醫(yī)生道:“那就麻煩您多多辛苦。”
李醫(yī)生忙道:“哪里哪里,沈家給了我這么豐厚的薪水,不就是讓我關(guān)鍵時候有用嗎?”
說完,他嘆了口氣看了趙瑾年一眼:“不過,這次,我真是有些慚愧。”
沈墨知道沈閔文沒有大礙,眉眼終于舒展開來,看著李醫(yī)生道:“我們都是嘴上談兵,關(guān)鍵操作還不是您嗎?請不要太過謙虛。”
李醫(yī)生笑著擺擺手,進(jìn)去照顧沈閔文。
沈墨這才看向趙瑾年:“謝謝了,今天。”
“不必,因為我也不是為了你。”趙瑾年可不想領(lǐng)這個謝字,兩個人的氣氛瞬間又要降低至冰點(diǎn)。
阮冰身子晃了一晃,兩個男人眼底立刻同時閃出緊張的神情,同時伸手扶住了她。
阮冰有些不好意思,她是知道爸爸暫時脫離危險,心里一下子解脫了出來。就好像一個即將被砍頭的犯人,忽然知道自己被無罪釋放一般。
趙瑾年看到沈墨扶住阮冰,就立刻收回了手。
小小在旁邊看著這一幕,眼睛好似某種冷血動物一般,一眨不眨看著阮冰。
沈墨見瑾年松手,才忍住沒有一拳砸過去。
什么不久于人世?以為這么說,他就會容忍趙瑾年接近阮冰?趙瑾年還不至于要死。
甚至,他這么多年一直在研究自己的病,還專門辦了一個研究所,聽說最近出來新的研究結(jié)果。
他煩躁地掃過趙瑾年,一般這么討厭的人,都不會死很早,比如黑爵的那個爵爺!
沈墨抱著阮冰坐在沙發(fā)上,心里煩得要命,他剛剛一直擔(dān)心沈閔文的安危,沒想到,這個趙瑾年就好像無孔不入一般,一下子就插到他和阮冰中間。
剛剛還抱了阮冰!
沈墨面無表情地拿出濕紙巾,給阮冰擦手。
眾人:“……”
沈墨想,呵,如果不是現(xiàn)在人多眼雜,加上剛剛這位趙公子才救下他的父親,不然,他真的要動手打人了。
“沈總,我覺得既然令尊已經(jīng)脫離危險期,陷害阮冰的那個人也找出來吧?”趙瑾年淡淡地道,對沈墨的敵意視而不見。
沈墨聞言,抬頭凝視他,黑眸幽深,里面仿佛有洶涌的波濤翻涌,猶如藏著一頭露出獠牙的猛獸。
他就這么死死盯著趙瑾年,眼神復(fù)雜地看了半響,這才面無表情地道:“劉媽,你來一下,之前說廚房里鬧老鼠是怎么回事?我第一次聽說我們沈家出老鼠。”
劉媽站在后面,早就已經(jīng)恨不得打死自己:“少爺,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這些老鼠是從哪里來的,我都讓老王早幾天就檢查了周圍,還做了各種殺菌措施,咱們宅子里,每年做了這些就不會來老鼠,但是這次——”
嬌嬌媽媽立刻道:“好大的老鼠,一看就是在這里長了好久的,怎么可能是才有的,是你們這些下人不給力罷了。”
趙瑾年淡淡地道:“既然一直沒看到老鼠,那么,老鼠從哪里過來的呢?”
小小道:“重點(diǎn)不應(yīng)該是老鼠從哪里來的,而是,為什么阮冰會拿到老鼠咬過的食物吧?”
她的話讓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怪,阮冰看著小小,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真的是心胸狹窄,總覺得小小的每句話都將矛頭往她身上引,但是,你乍一聽,又不覺得她是有意的。
反正,小小每次說完話,她就能惡心半天,而且總能給她帶來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煩。
沈墨臉上沒有變化看不出喜怒,看向嬌嬌的媽媽:“你真的有告訴阮冰,東西被老鼠咬了嗎?”
“當(dāng)然說了,我還說得那么大聲,當(dāng)時,喔,對管家應(yīng)該聽見。”嬌嬌媽媽指著管家道,“喂,管家你過來回話。”
管家理都不理嬌嬌她媽,直到沈墨讓他過來,他才道:“我是聽到這位夫人說了一句,廚房里有老鼠。我后來進(jìn)去的時候,看到洗手池里竟然有面包和薯條,這些東西按道理都是放在冰箱里的,老鼠又不能開冰箱,所以,我一直覺得很奇怪。”
嬌嬌媽媽道:“我,我可不知道,我只是看到老鼠,沒有看到放在外面的面包和薯條。喔,后面就是阮冰進(jìn)去,是阮冰拿出來的吧?”
“我沒有——”阮冰打斷她的話,“我進(jìn)去的時候,池子里已經(jīng)到處是殘渣,你怎么可能沒有看到?”
嬌嬌的媽媽一臉理直氣壯:“我就是沒看到怎么了?你還要逼著我看到不成。我可不想幫別人背黑鍋。”
阮冰眼眸里染上怒氣:“但是我進(jìn)去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些牌子的薯片不就是你們在吃嗎?別人根本就沒有買過。”
嬌嬌的媽媽露出一個驚呆的神情。
沈墨盯著她問道:“到底是不是你放在那里的,那些面包和薯片。”
“我沒放真的沒放,不過,我不知道那里當(dāng)時到底有沒有東西,因為我去的時候,就看到好大兩只老鼠,而且那老鼠不怕人,一直看著我,還朝著我撲過來。”
說到這里,她心有余悸:“我就嚇得跑出來了,所以,大概沒記清楚?”
“最近這些食物是誰打理的?”趙瑾年問道。
“本來是我,但是,嬌嬌的媽媽來了后,她要管家,所以老爺和夫人就交給她去處理了。”劉媽不高興地道。
趙瑾年淡淡地道:“所以,出了事情,就應(yīng)該嬌嬌的媽媽負(fù)全部的責(zé)任,這是你的職責(zé),你自己要做的,但你卻跑了不管。而且阮冰也沒有必要說謊,她說拿的是完好的包裝就是完好的包裝,只是不知道那包裝袋又出了什么別的問題,那只能問你了,嬌嬌的媽媽。”
嬌嬌她媽一聽,立刻好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般叫起來:“怎么關(guān)我的事呢?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是這個女人,啊,我知道了,這個女人想和你私奔,做出不要臉的事情來,但是,怕沈家老爺追究,所以就心狠手辣地毒死了他!你們這叫做賊喊捉賊。”
趙瑾年似笑非笑地道:“我要毒,不是該毒死沈墨嗎?他現(xiàn)在才是沈家的掌權(quán)人。還有,你們沈家這是什么傳統(tǒng)?被人指著少夫人的鼻子罵這么難聽,也無動于衷,嘖嘖,我算是見識到,要是在我們沈家早就被請出去了。”
蘇琴這時候不等沈墨說話,忽然冷冷地道:“幾位保鏢先生,請親家母出去,不用住在我的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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