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想將你裝在口袋里-《這次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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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啊!”沈墨忍笑。
“你你你……”阮冰被他的無恥羞得說不出話來。
他忽然低頭在她的鎖骨咬了一口。
“啊——”阮冰情不自禁叫出聲,但聲音里沒有痛楚反而媚得很。
她忙捂著自己的嘴,瞪大眼睛看他。
沈墨道:“舒服嗎?”
說完,吻細細密密地貼在她細嫩的皮膚上,燙得她輕顫不已。
眼睛里不自覺分泌出淚水,她咬著牙拼死掙扎,想到自己公公可能還在外面沒走,還誤會自己在房里……
她就氣得想……
“嘶——該死的,你是狗嗎?”沈墨被她狠狠咬了一口,原本的玩笑瞬間變成欲望席卷全身。
這大概是自作自受,他放開她倒在一旁的床上和她躺在一起:“這時候又這么信我?爸早走了。”
阮冰瞪著他:“沈先生你聽過狼來了的故事嗎?”
沈墨似笑非笑轉頭看她,阮冰無語地道:“我知道,你想說你就是狼,色狼的狼。”
“不,我是說你腿還挺直。”沈墨聲音微微沙啞地道。
阮冰這才感覺自己下面涼涼的,該死,剛剛裙子被他推起來,自己竟然忘了。
她手忙腳亂扯好裙子,回頭又瞪了他一眼,偷偷跑去門口看,果然門外空無一人。
回頭正好瞧見沈墨靠在床上,幽幽地看她。
“耍我很好玩?”她惱火地問。
“在我這多受點騙,出去少被別人騙,我用心良苦。”沈墨淡淡地道。
回答他的是阮冰砸向他的枕頭:“混蛋,之前酒店那次,你也根本沒和我做過吧?我根本感覺不到你曾經——”
沈墨露出好笑表情:“當然,難道你信了?”
果然!
阮冰深吸一口氣,平息自己的怒氣,自從和他有過交集以來,他到底騙了自己多少次?她竟然有些數不清。
她怒極反笑:“難怪歐陽惠說你不行,可能——真的不行?”
“我行不行,結婚那天你不是就知道了嗎。”沈墨臉色不善起來。
阮冰道:“不是說你被人下藥了嗎?大概你只有吃藥才能——楚喬說,那個藥挺傷身體的,老公不要逞強。”
沈墨臉色微慍:“你這么說倒是提醒我,新婚那晚,你生怕我不碰你,所以給我下藥,這件事情,我好像還沒找你算賬。”
換阮冰氣壞:“都說了不是我,打那個小小也不是我,你為什么不調查清楚?”
沈墨眼皮一掀:“調查取證不是我的工作,要證明清白的好像是你吧?”
“我人正不怕影子歪。沒做過就是沒做過。”阮冰氣極。
“罪犯都是這么說的。”沈墨優雅地翻開基督山伯爵,“算了,時過境遷,我也不和你計較,只是若是你以后再犯,我一定會狠狠教訓你。”
“你不計較我要計較,很好,我就證明給你看,沈先生,等我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你要給我賠禮道歉,如何?!敢跟我打這個賭嗎?”阮冰被激起了血性,以前是不知道從哪里查起,但是,現在她也是有人脈的人。
沈墨從書上抬起黑眸,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好。”
“怎么能這么隨便,你跟我來。”阮冰將沈墨從床上扯起來,沈墨好笑地看著她一路將他扯到陽臺上。
“你要做什么,沈太太。”沈墨抱著胸,從上往下地看著阮冰。
阮冰道:“閉嘴,等一下。”
她的小手指和沈墨的小手指勾在一起,忽然一顆流星劃過天際。
阮冰將兩人勾纏的手抬起來,對著沈墨閉上眼睛,過兒一會兒才睜開:“我對流星發下詛咒了,如果你敢不認賬,你就會被老天爺懲罰。”
沈墨伸出手指在阮冰額頭上彈了一下:“老婆,多大了?別幼稚。”
阮冰捂著額頭,得意地道:“很靈驗的,你給我等著。”
沈墨繼續回床上看書,阮冰在陽臺上打電話和楚喬密謀:“就是這樣,我就被他冤枉了這么久。”
她現在和楚喬是絕對的死黨,兩個人什么秘密都告訴對方。
楚喬連自己和寧丹的房事都告訴阮冰,是的,她終于還是低頭將那棵小嫩草給啃了。
“這還用問?!肯定是那小婊砸不甘心自己被趕出沈家,你做了沈太太,所以故意栽贓陷害你。”楚喬立刻叫道。
阮冰皺眉:“不能吧?”
“怎么不可能,不然你嫁給沈墨,誰的利益被損害得最多?!”楚喬冷笑。
阮冰猶豫:“可是,若是她想拆散我們,我和沈墨分居這么多年為何她不來插足?若是她回來,我早就輸得一敗涂地。”
楚喬也百思不得其解:“也是,不過我總覺得這和那個小小脫不了關系,若是她真的回來,你一定要小心。”
阮冰點點頭,眼睛一瞥,看到沈墨透過陽臺門,正皺眉看著她,阮冰心里一虛,捂著話筒問他:“做什么?”
“睡覺。”沈墨淡淡地道。
阮冰沒好氣地道:“你先睡,我還有事呢。”
沈墨抱著手臂看她,阮冰將他推進去,將陽臺門反鎖,繼續和楚喬討論,兩個人又商量了一陣子,楚喬答應幫阮冰去機場查當天的監控記錄,好證明當天阮冰在機場呆了一整天。
阮冰放下手機,心情不但沒輕松,反而變得沉重。
好久沒想起這兩件被冤枉的事情,現在記起來,她又生氣又疑惑,心臟快氣炸了,誰這么害她!
收了手機,她起身拉陽臺的門。
咦?
拉了幾次都拉不動,她往里面一看叫苦不迭,剛剛自己關門的時候,用力過猛,竟然將里面的門栓給震下來扣住。
“沈墨,沈墨,開門!”阮冰輕輕拍門,里面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阮冰不敢太大聲吵醒沈家的人,只好在外面的涼椅上躺著,憤憤不平地想,外面也挺好,天上星星真明亮啊,好像寶石,她迷迷糊糊睡著。
半夜,她被憋醒,紅著臉跑去拍門::“沈墨,你放我進去,我,我要去洗手間,快開門啊。”
拍了能有半個小時,沈樹跑上樓來找沈墨:“哥哥,嫂嫂說她要上洗手間。”
沈墨忍笑給阮冰開門,阮冰真想踹死這家伙,但是,她急得很,只好推開他去廁所。
過了一會兒,阮冰氣紅著臉走出來,要不是這樣家伙被自己踢骨折了,她真想再踹一腳,真是,紙片一般的男人,隨便一踢就骨折。
她走到床前,疑惑地看著沈墨,有時候她覺得他很強大,但是,每次自己發火的時候,他也太容易被傷到!
不會是讓著她吧?
阮冰正想著,沈墨毫不客氣地占據了整張大床,將枕頭替她扔在地上。
阮冰抱著枕頭去沙發,心里憤怒地想,肯定不是讓她,哈,在他的字典里大概連讓字都沒有!
早餐,沈墨終于紆尊降貴地下樓來,有專門人員檢查他們用的餐食,那個下毒的人沒有找到,沈閔文辭退了一些人,剩下的都是他認為絕對忠心的傭人。
沈墨在沙發上低聲和沈閔文談這件事情。
“我們家里,沒有誰喜歡喝牛奶,沈樹甚至對牛奶過敏。若不是阮冰拿牛奶給我喝的話,喝到牛奶的應該是媽媽或者阮冰。”沈墨的表情有些凝重。
沈閔文氣得臉色鐵青:“竟然敢對我們沈家的女人下手,兒子,你覺得會不會又是黑爵?!當初我覺得你爺爺過世就很蹊蹺。”
沈墨聞言,眼神冷酷如冰:“我找了這么多年,一定要查出他們一網打盡。”
沈閔文聞言,又不高興了:“說了多少次,這不是你的事,交給探員去辦就好,你只要負責公司和早點給我生乖孫。”
沈墨臉色微冷:“我有分寸。”
這句話將沈閔文噎得半死,父子兩上飯桌的時候,一直處于冷戰。
沈墨破天荒送阮冰出門,遞給她一盒芒果汁:“你喜歡喝的。”
阮冰抱著芒果汁,感覺心里有點甜,這人反反復復的,真討厭。
她喝了一口,抿唇一笑:“謝謝。”
“好喝嗎?”沈墨問她。
阮冰點點頭,酸酸甜甜,果香撲鼻,比一般超市里都好喝:“你最近做這個方面的生意?”
“不,聽說多喝芒果汁,容易生女兒。”沈墨面不改色地道。
阮冰:“噗。”
沈墨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對阮冰道:“好喝嗎?我嘗嘗。”
阮冰將芒果汁遞出去,他卻伸手按著她的后腦勺,深深一吻,男人的氣息在她的臉上蓋上印跡,阮冰只覺得自己什么都想不起來,只記得他的笑容,他的吻,仿佛將心都要燙傷了一般。
離開的時候,她腳步都是虛的,好像踩在云端,心里莫名地甜著,悸動不已。
阮冰在車上第三次想笑的時候,她意識到這樣不好,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阮冰,別被他把魂勾了,不就是一盒芒果汁一個吻嗎?
你會不會太廉價了呀。
為了轉移注意力,她望向車外,外面的牡丹開得好美啊,路上一只小貓搖搖擺擺走出來,真可愛。
不行了,簡直了。
她有些頹敗地倒在車座上,對自己無能為力。
余光無意瞥向窗外,咦?
她立刻趴在車窗上,往外細看。
這不是阿姨嗎?
林素媛靠在保時捷車上崩潰地哭著,歐子淵穿著黑色風衣,將她摟在懷里,臉色難看,眼神充滿了無奈和傷感。
他們——怎么了?
會不會是,會不會和瑾年,和瑾年有關?
阮冰的心一點點下沉,不復剛剛的好心情。
手指反復撫摸著手機,阮冰無意識地就按出了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她從來不需要存趙瑾年的號碼,十年如一日,他就是那個號碼末尾號碼是1314。
打嗎?會是什么事?
她腦子里的思緒反復折磨。
一咬牙,她撥通了趙瑾年的電話。
“小冰?”幾乎是立刻,那電話就被接了起來,就好像,他無時無刻不在等她的電話一般。
聽到那溫柔如大提琴一般的聲音,阮冰松了口氣:“你,聽起來挺好。”
“喔,剛剛給學生上完課。”趙瑾年柔聲笑道,他說話總是不緊不慢,好像永遠歲月靜好。
“你好嗎?”
“你還好吧?”
兩個人異口同聲,頓了頓。
“我很好。”
“我挺好的。”
兩個人不由得會心地笑了起來,好像回到那那些歲月,她從未朝他告白,他從沒有愣神后的漫不經心:“我只是當你是妹妹。”
阮冰心情極好,開心仿佛要從笑里飛出來:“你什么時候回國,我有很多事情和你說,而且我現在————”
“瑾年先生,你——”電話那邊不知道誰說了什么,瑾年遺憾地道,“抱歉,我要去上課了。”
“喔,給導師當助教吧?你去吧,我們下次聊。”阮冰有些戀戀不舍。
“下次有事,你還是可以找我,我都在。”趙瑾年還是那樣縱容的語氣,讓阮冰莫名感動。
一直都在,他不是說說而已,他做到了,可是,其實她一直都還是有些怪他的。
現在,終于釋懷。
“瑾年你要好好的。”阮冰道,“再見。”
趙瑾年沉默了一瞬,然后道:“再見。”
頓了頓,他又道:“你先掛電話。”
阮冰掛電話的時候,聽到有人用法語在催促他快點。
所以,她只好先掛了電話。
“司機先生剛剛那個路口能回去下嗎?我看到我朋友在那里。”阮冰對司機道。
司機笑道:“是小歐總吧?我這就過去。”
卡宴一個漂亮的拐彎,往回行駛。
此時,歐子淵正抱著林素媛,慢慢地拍著她的背,他眼神陰沉,低聲道:“瑾年怎么能這么胡鬧,我一會兒打電話說說他!”
林素媛將眼睛壓在歐子淵的肩膀上,斷斷續續地哭道:“那孩子,傻得很,也倔得很,我們都勸不動他,只有一個人能勸,可是我不想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不僅僅是因為瑾年不肯,還因為我不要她知道,我要讓她錯過我的瑾年。永遠錯過,一輩子都不讓她知道。”
“阿姨,你只是在賭氣。”歐子淵嘆了一口氣,“不過不知道也好,她現在已經是沈家的人了,她不知道對大家都好。”
“為什么,為什么她就不能堅持一下,自尊就這么重要?自尊比我的瑾年——他的——還重要嗎?!那么快,她動作竟然那樣的快就——”林素媛語氣里有怨恨,也有心疼。
歐子淵道:“你別怪她,是瑾年的意思,阿姨,你應該比我們誰都清楚。”
“其實是不該怪她,誰都不該怪只怪我,我上輩子應該多吃齋,多念佛,或者,我不要生下瑾年,那樣,我的瑾年就不用受這般的苦,這般的苦,啊啊啊啊——”林素媛用力抓緊歐子淵的胳膊,痛哭失聲。
“我知道怎么做了,阿姨你不用為難,我保證瑾年這次會乖乖聽話。”歐子淵咬著牙,眼眶通紅,將林素媛送上了保時捷,保時捷開走,歐子淵沉默地走到旁邊的長椅上坐下來。
不一會兒,阮冰的車停在他的面前:“小歐總,上車,快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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