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又是那個小小-《這次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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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帶著一大袋東西回到車里的時候,見阮冰一直看著前面發呆,手緊緊地抓著衣服,這是一種緊張的表現。
沈墨看著她這個樣子,眉梢眼角爬上笑意。
故意用力地坐回車內,阮冰嚇了一跳,沈墨掃了眼她道:“你很怕我?”
阮冰搖搖頭,又開始有些心不在焉,沈墨看了她一眼,覺得她和之前不一樣,之前不開心大概是怕他對她做什么,所以她想一會兒,就會偷偷打量他。
只是,現在卻是一個人看著遠處發呆,這讓他有些不悅。
不過,他只是沉默地開車,并沒有馬上發作。
“到了。”沈墨將卡宴停在一棟半山別墅旁,這是一種仿造伊斯蘭教的別墅,因為別墅的頂部竟然是寶藍色,而且是圓形的。
阮冰看著這么精致的設計和富有異域風情的建筑,暫時將擔心拋在了一邊,臉上露出淺淺笑容,她回頭看著沈墨:“謝謝你,我今天感覺很幸福。”
那種笑容讓沈墨的心里泛起癢癢的感覺,他捏著鑰匙的手不由得一緊,眼神里帶了點掠奪的意味,只是,他微微一眨眼,就將那絲情愫埋進了眼底的深處。
他不動聲色地走過來,摟住阮冰的腰,感覺她身子明顯一僵,還真是防備心很重。
但是,沈墨也很滿意,說明她這三年的活寡守下來,還是清清白白的,沒有被人碰過,不然也不會對男人的觸碰如此介懷。
看看那個李蘋果就知道區別,若是他這樣去抱李蘋果的話,她一定會立刻起反應,心思也會非常骯臟。
沈墨看李蘋果第一眼就知道了,那姑娘不過十八歲,一看就玩得很開,還不如歐陽惠呢,歐陽惠和她比都猶如貞潔烈女一般。
至于為何在李媛媛的身上沒看清,是因為他沈墨以前根本不關注阮冰,更不會管阮冰家人,不然,也不會讓奶奶受那樣的屈辱。
不過,以后任何人不能再動阮冰和她的家人了。
手下微微用力,將阮冰帶到門前,他按了一下鑰匙,門自動從兩邊打開,再按下鑰匙的其他開關,屋子里的燈瞬間明亮起來。
阮冰呆住了:“全部是這把鑰匙控制?”
“是的,甚至就算我們在沈家或者公司,也可以通過這個鑰匙來控制這別墅里的燈,電器,所有的門窗。如何?喜歡嗎?”很高興這丫頭不再將心思放在別的地方,沈墨難得好心情地和她說點公司里的事情。
“我最近風投準備做高科技公司,這就是一家這種類型的公司送的體驗產品。”沈墨淡淡一笑,自己先在沙發上坐下,并倒了兩杯紅酒:“老婆,坐下來說。”
阮冰暈暈乎乎地坐到沈墨身邊,被灌了一口紅酒,由衷地道:“風投是一項非常有風險的投資業務,你要小心謹慎。”
沈墨訝異地挑了下眉頭:“不錯嘛,才上班幾天,竟然還能懂點我在說什么?”
阮冰奇怪地道:“難道我要每天和你說雞毛蒜皮的事情,比如今天小蔥多少錢,明天誰家的孩子又哭了,說這種事情嗎?那多沒意思。”
說完,阮冰還嫌棄地看了沈墨一眼。
沈墨挑了下眉,他以前真是這么以為的,他新婚時就認為阮冰是一個喜歡玩手段,心懷叵測嫁入他家的貪財女,沒什么見識,粗痞不堪。
現在,每天她都在刷新他對她的看法。只是阮冰不知道,在她逐漸發現沈墨的魅力的同時,沈墨也在一天更比一天欣賞她。
沈墨隨手打開來電視,電視里正播放一則國際要聞:x號上午,我特別行動組織在一次行動中搗毀了黑爵的1號分部,一共獲取……
阮冰聽到黑爵兩個字好奇地看眼屏幕,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聽過。
這時候,屏幕里有很多人舉著英文的牌子,神情激動地喊著什么,隨后一個身穿黑衣、帶著頭罩的特別行動組成員走了出來,身形修長,姿態莫名有些帥氣,那些舉著牌子的人瞬間群潮洶涌,一直喊著那個英文名字,還有人用中文喊。
“銀鷹?是這個人的代號嗎?他很有名?”阮冰好奇自言自語。
沈墨的身形微微一僵,忽然他湊過來試探地問道:“你覺得他如何?帥不帥?”
阮冰莫名其妙:“蒙著臉我怎么知道帥不帥?不過,好像是這別動隊的隊長,那應該年紀挺大了吧?”
沈墨臉一黑,吧嗒一聲將電視關掉了。
不爽地掃了阮冰一眼,想說什么,終究忍住。
阮冰還在為黑爵那兩個字疑惑,見沈墨忽然關電視,郁悶地道:“怎么關了?我想看。”
沈墨曖昧地坐到阮冰身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揉了揉:“老婆,不看了,今天來這里,是想要給你一個難以忘懷的夜晚。”
阮冰身子猛然一僵,什么黑爵,什么銀鷹,都被她丟到九霄云外。
他的意思是——
她的認知里,她一共只和沈墨親密過兩次,第一次痛得她恨不得死掉,心里滿是怨恨,第二次,沒有任何感覺,至今她還在想,到底有沒有做過?
這,這難道是要第三次了嗎?
但是萬一她懷孕了呢?想到自己遲遲不來的例假,阮冰眼底全部是各種高危的可怕畫面,不要,她不想一尸兩命。
一把推開沈墨,接受到他充滿探究的眼神,阮冰硬著頭皮道:“難道你不去洗澡?好臟啊。”
沈墨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好,老婆你等我。”
說完,他施施然地站起來,上樓洗澡去了。
阮冰急急忙忙地打開驗孕棒的包裝,開始看說明書,文字看得她頭暈目眩。
不行,再等下去,沈墨就該出來了,那家伙看來今晚真的想和她做點啥。
她拿著手機匆匆忙忙地打給自己的人生導師,對,人生導師,楚喬:“楚喬,你方便說話嗎?”
倒霉的,在一樓沒有信號,阮冰只好偷偷跑到二樓,一邊聽著浴室里沈墨嘩嘩的水聲,一邊一心二用地和楚喬打電話,所以,她聲音很小。
“你做賊呢?”楚喬那邊挺安靜,楚喬也不由自主地放輕了聲音。
阮冰剛想回答,楚喬又道:“對了,我經過激烈的思想斗爭,還是要舉報揭發沈學長。”
阮冰聞言,心里一沉,難道是沈墨又和歐陽惠或者是誰在一起了?
心里的難受讓她整個人都酸澀起來。
“你還記得你上班第一天攪黃歐子淵單子的事情吧?建達那件case,其實,后面給你提供人脈的人并不是我,是你家沈墨。”楚喬神秘兮兮地道。
阮冰凝住,悲傷和驚喜交織在一起,讓她整個人暈了。
“你說那時候是沈墨幫我的?”阮冰有些茫然,“可是他一開始很反對我去。”
“大概是因為你哭了吧?沈學長過來找我的第一句話就是說,阮冰哭得很厲害,所以找我幫忙,其實我和你打電話的時候,沈學長就坐在我身邊。”楚喬得意地笑了起來。
“怎么會?”阮冰嘴里這么說,卻覺得心里滿滿有了一絲甜蜜,楚喬的這個揭發,放在任何時候,恐怕,她都會反感或不快。
但放在她和沈墨說清關系的今時今日,卻仿佛發酵了的蜂蜜酒,讓她又甜又醉。
“把電話掛了。”沈墨不知道何時從浴室里走了出來,鉗住她的纖腰,熾熱的呼吸噴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那邊楚喬已經八卦地喊道:“阮冰,沈學長的聲音好性感,他是不是現在想辦你,你們兩個還真恩愛啊,今晚一定要將他吸干,不讓他被別的狐貍精勾走。”
原本被沈墨撩撥得氣息不勻,再被楚喬一開玩笑,阮冰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忙掛斷電話。
“你,你想放開我。”阮冰小聲道,身體卻違背自己的話,一陣陣發燙。
“你好像不是真心拒絕我。”沈墨一邊在她耳邊用醇厚如絲緞般的聲音和她說話,手已經伸入她的衣內。
“我還沒洗澡。”阮冰緊張地想拒絕,但那嬌嗔的聲音簡直坐實了她明明就欲迎還拒。
沈墨將她的身子扳過來,看著她,親吻她的額頭,一直往下。
阮冰被他聞得頭昏沉沉的,四肢無力,只能勉強靠在他身上。
“既然我們已經浪漫過了,是不是該努力造人了呢?我想奶奶也很想要看到乖孫。”沈墨誘哄道,手扣在她腦后,唇壓了上來,深深地吻著,淺淺地嘗著。
深深淺淺的曖昧,讓她失去了理智,嬌吟出聲,不知不覺回應著他的舌尖。
不知道何時,她勾住了他的發絲,雄性生物的氣息控制著她的神志,她在他的掌控中越陷越深。
怎么也吻不夠,兩個人一起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沈墨推開她的裙子,身體覆了上來,阮冰這才感覺到,在那黑色的睡袍下,竟然什么都沒穿。
她有些害怕,下一刻卻陷入他迷人的眸光里,那里面有深沉的男人的欲望,她是他的女人,直接的眼神充滿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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