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男人有時候不可理喻-《這次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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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走了幾步,心里不爽,遂改變主意,坐到了沈墨的對面,并且扭著身子不肯面對他。
沈墨站起來,硬是擠到和她坐在一起,抱住她問:“你還會想起趙瑾年?”
就知道,他果然聽見了。
“我們反正快離婚了,想不想他也與你無關吧?”阮冰淡淡地道。
“阮冰。”沈墨眉心微微蹙攏。
“你不覺得爸爸和奶奶看到我們在一起都很高興嗎?為了他們,我們其實可以試著真的在一起,畢竟我們已經是夫妻,當年你選擇我,說明你不是對我沒有一點感覺,為什么我們不試試?”沈墨的語氣難得溫柔。
“你是真心話?那你的小小,或者是歐陽惠呢?”阮冰皺眉問道。
沈墨淡淡一笑:“你是不是聽到我和歐陽惠的通話?那天晚上,我打完電話在走廊上看到了一滴血,那是你拔掉吊針針頭時弄的,對嗎?”
阮冰驚訝地瞪大雙眼。
沈墨黑眸里劃過絲絲波瀾:“我和你說過,聽到的看到的未必是真的,我接近歐陽惠有我的理由,如果你不喜歡,那我就不接近她。至于小小,我從來不回首過去只展望將來。”
阮冰沉默了一下,她想的是,沈墨夠狠也夠無情,現在他就算說的都是事實,那么某個時候,她是不是也會變成他的過去,他們會有將來么?
順手挽起臉頰邊的幾絲黑發,她慎重地開頭道:“沈墨,你那天接到過小小的電話,你還會想她嗎?”
“那你還會不會想趙瑾年。”沈墨說這話的時候,眸子有些沉。
阮冰卻沒注意:“還是會想的,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更多的是親情,友情,我承認曾經以為自己非他不嫁,一直這么想著,從來沒有過別的念頭,直到我向他表白,他卻愣住了,我感覺自尊心非常的受傷害。后來,我經過相親認識了你,就嫁了過來。我們從來沒有開始過,我會想起他,是因為他曾經是我人生路上一處美麗的風景,往事只合適回味,如果你不喜歡,我以后會試著不再想起他。”
阮冰沒有說的原因是,她覺得想給自己同沈墨的三年婚姻做一個交代,沈墨有一句話觸動了她,這里有兩個她最不想傷害的人,沈閔文和奶奶,她和沈墨離婚,最心疼的是這兩位對她最好的親人。
今天沈墨難得拿出誠意來,雖然他似乎還有很多秘密未曾言說,但是,阮冰依舊是看出了他的誠意的。
他這樣的人,輕易難得下一個決定,所以,她也相信他是真心想試一次。
其實從兩個人有交集開始,阮冰就能感覺到沈墨對她變得不一樣,那種細節,眼神不是假的,沒有人能無時無刻的偽裝。
就好像,日子久了,女人一定能感覺到睡在身邊的另外一半,是不是有問題。
只是,有些女人選擇了蒙蔽自己的眼睛是,甚至自己都勸說自己相信,一切如舊。
“好,我也相信你接近歐陽惠有你的理由,那么小小呢?若是小小忽然從美國回來,你又會如何?”阮冰還是忍不住會介意這個。
沈墨顯然想過這個問題,所以他的表情很平靜,“從她離開那天起,我就決定不會再和她重新開始。你可能不了解我,我是一個對別人和對自己都足夠狠的人,我承認自己很理智,但是這種理智,可以保證更少地傷害別人和自己。當斷則斷,不拖泥帶水,這是我信奉的人生道理。”
沈墨用手臂圈住阮冰道:“我承認對你有好感,你應該也不討厭我,對嗎?那就讓我們從此刻真心以對,你不可以因為趙瑾年傷過你的心,而到我懷里尋求安慰,我要的是你知道,現在抱著你的是誰。這點能做到嗎?”
阮冰道:“請給我時間,我要想一想。”
沈墨聞言,霸道地將她的身子轉過來,抬起她的臉:“不,我現在就要你的答復,你可以現在想,問問你的心。”
“我現在是很想同意你的提議,因為這是現在看來最完美的結果,只是,萬一后面我不小心犯規了呢?”阮冰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的字典里不會有萬一,若是你犯規了就要接受懲罰,若是你知道我會怎么懲罰你,你可以試試。”沈墨的聲音如此動聽,卻活生生嚇出了阮冰的一身冷汗。
此刻,她只感覺自己正被一只兇猛的食肉動物禁錮在懷中一般。
天堂和地獄,痛苦和甜蜜,生和死,只在她一念之間。
他可以寵她入天堂,更可以將她打入地獄,萬劫不復。
她不禁想到,若是她拒絕,他應該也會讓她入地獄吧?
自己剛剛覺得他挺迷人,一定是腦子被門夾了,這個男人簡直是殘暴不仁,不擇手段。
沈墨笑著看她:“怎么嚇到了?”
“呵呵。”阮冰干笑了一聲,“我答應和你試試,但是并不算是答應和你成為夫妻。”
“放心,我剛剛開了葷,現在還沒什么需求。”沈墨看著她意有所指,阮冰倒吸一口涼氣,拼命告訴自己,千萬要頭腦清醒,別被他勾了魂去。
沈墨卻無視她的警惕,而是曖昧地靠近她的耳垂道:“不過一切不以上床為目的的結婚都是耍流氓。”
阮冰用力按著自己的耳朵,他的聲音好像會讓人懷孕,惹得她心驚膽戰。
這時,她聽到沈墨在自己身邊難得地促狹笑起來。
第二天,不知道沈閔文和歐子淵說了什么,jeson打電話通知她,每天只要上午上班,下午和晚上,她都可以休息,不過,只有這周是這樣。
所以,第二天下午,阮冰就只能在家里和沈墨大眼瞪小眼。
若說不怎么尷尬的話,是因為路易也被帶來了。
它大概是生沈墨的氣,因為沈墨好幾天都沒去看它,所以每次沈墨過來,它就拿屁股對著沈墨,阮冰臉上不顯,心里卻無比暗爽,沈墨大概也只能在狗那里,還會被吃癟。
沈墨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路易沖過去將沈墨擠到一邊,然后跳下來,扯著阮冰的裙子讓她坐,簡直狗腿。
等阮冰一坐下來,路易就嗷嗷地在她腳邊用腦袋蹭阮冰的腿,各種親密。
原來狗狗也會和別人秀恩愛,叫主人嫉妒。
阮冰好笑地看沈墨:“你不會連路易也懲罰吧?其實也怪你,誰讓你不去看它,狗狗是很容易寂寞的,要知道,它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
這句話說完,她愣了一下。
三年的婚姻那么黑暗,也是因為,那時候,在她的世界里只有沈墨,而他卻對她避如蛇蝎。
沈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過去的三年,我讓你傷心了?”
阮冰沒有說話,沈墨就坐過來,將阮冰和傲嬌的路易都狠狠地抱了一下:“我會補償的。”
阮冰看著路易道:“路易聽到你爸爸對我說的話了嗎?如果他食言,你以后就不孝順他也不給他養老,聽懂了嗎?”
路易:“汪!”
“不孝子!”沈墨過去抱著路易,和大狗摔打在一起,兩個人玩了一會兒,路易終于消氣,親昵地將頭塞在沈墨的臂彎中。
阮冰看到歐子淵打電話過來,就走到窗前接電話。
“記得以前我們常去的那個寶蓋山嗎?我們幾個老朋友準備去玩玩,楚喬也會去,你認識的,她說你去她才去。”歐子淵語氣輕松。
聽說楚喬去,阮冰有些心動,不過想到自己家有個管得嚴的老公,于是,她捂著話筒回頭,發現沈墨正揉著路易的頭,諱莫如深地看著她。
阮冰大大方方地問:“老公,小歐總和楚喬約我明天去玩,可以嗎?”
想了想,她補充了一句:“說不準帶家屬。”
這幾天雖然答應了和沈墨試一試,但是,她一想起來就會不好意思,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和沈墨的感覺還有些生疏,每天對著他的時候,她會莫名其妙地的緊張,所以出去避避也不錯的。
沈墨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可以,但是要干完家務再去。”
阮冰撅撅嘴:“知道了,我會做好的。”
沈墨出門,今天下午給阮冰安排的任務是讓路易吃胡蘿卜,阮冰不明白為什么一只狗要吃胡蘿卜啊,她哄了路易一個下午,路易都各種扭臉不開心。
眼看沈墨就要回來,阮冰有些急了,沈墨說了,今晚她是睡床還是誰沙發,就看路易了,她當然是想睡床,誰樂意躺沙發。
所以,該死,豁出去了!
沈墨說這只臭狗喜歡看貓咪的節目,每次看貓咪的節目,它的心情就很好。
于是,她瞪圓了眼睛,將手捏成拳頭,對著路易道:“喵——”
剛剛喵了一下,就被剛剛進屋的沈閔文給撞了個正著,包括后面的沈墨和沈達,沈墨不知道出于何種心理,竟然一個錯步擋住了沈達的視線,只是該看的,沈達可都看到了。
他笑嘻嘻地道:“嫂子還挺可愛的,可惜沒有拍下來。”
沈墨沉沉一笑:“晚上拍。”
阮冰被沈墨有些直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遂笑道:“我帶路易上去,路易,跟我來,爸爸你們談事情。”
路易咬著自己的飯盆,盆里還有一根鮮脆欲滴的胡蘿卜,腳下像帶著龍卷風一般地跟了上去。
沈閔文贊嘆道:“自從媳婦到家里來了,家里有生氣了許多。”
沈達不懷好意地一笑。
沈墨淡淡地道:“等以后您抱了孫子會更有生氣,就怕,生氣得您都會生氣。”
沈閔文和沈達愣了一下,這才聽明白沈墨的意思。
沈閔文意外地看了眼不茍言笑的大兒子,他竟然會說笑話,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
遂微笑著道:“不會,再苦也是心里甜的。”
沈達看不下去,直接插話道:“對了,大伯,剛剛我和您說的那個case,您看——”
沈閔文擺擺手:“我老了,也就有個精力帶下小乖孫,有什么好點子,你和沈墨談吧。”
那一瞬間,沈達的臉扭曲到難看。
……
阮冰在屋里,哄著委委屈屈的路易終于把胡蘿卜吃了,路易郁悶地去頓墻角陰郁。
阮冰剛把它的骨頭咬膠拿出來給它玩兒,楚喬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阮冰,聽歐子淵說你也會去露營?”楚喬口氣還挺興奮。
“是啊,我好久沒出去玩了,幸好你在,不然我可不敢去。”阮冰有些羞澀。
“就該出去多玩玩,你還年輕啊,怎么能跟個老太婆一樣每天呆在家里。”楚喬道。
阮冰笑道:“其實也不是,之前工作太忙了,現在歐子淵放了我的假,所以我才能出來透氣呢。”
楚喬鄙視地道:“我看他并不忙嘛,不過,我和你爆料一個事情,就是有個小姑娘叫李蘋果的,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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