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害怕,老公-《這次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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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什么表情,我只是想關(guān)心你?!鄙蚰匀坏乜窟^來,看著她的電腦屏幕,“在訂飛機票?歐子淵明天飛海南?”
一個一直耍壞整她的人,忽然來關(guān)心她?而且,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沈氏和歐睿集團是對手吧?被敵人知道了公司的機密這還得,阮冰飛快地切掉了電腦里的網(wǎng)頁,嚴(yán)肅地看著沈墨道:“沈先生,你有沒有職業(yè)道德,難道你今天對我用美男計,就是想竊取我們公司的機密?”
沈墨聞言挑高了眉,為阮冰的言語感到不爽,她竟然對自己的美男計無動于衷,還硬要曲解他的好意,難道之前看著他的那種柔軟的眼神都是裝的?
他的聲線一點點變?yōu)椴粣偅骸霸趺矗侩y道你會網(wǎng)上訂票?你有信用卡?還是你會用網(wǎng)銀支付?”
“網(wǎng)上支付?”她怎么聽說可以有那種貨到付款的?
“你想說貨到付款?嘖,那種很貴的,你以為睿歐真的財大氣粗到隨便讓你糟蹋錢?”沈墨瞬間看破她的想法,簡直不是人類。
他還表現(xiàn)出一臉的正經(jīng),其實目光不時掃向阮冰的身體,潔白的睡衣讓人好想弄臟,而且這件睡衣很薄,阮冰自己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但是別人卻能看得非常清楚。
在燈光下,里面的春意若隱若現(xiàn)地透出來,十分凹凸有致。
沈墨的喉嚨微微動了動,感覺到有些渴,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她的某些部位品嘗起來一定挺甜的錯覺。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這個喜歡穿老氣橫秋衣服的妻子,在屋里的時候是這般模樣。
白色近乎透明的睡衣性感迷人,披散的烏發(fā)柔軟光澤,露在外面的皮膚白皙細(xì)膩,不見一絲毛孔。
她看著他的時候,好像柔媚的小貓一樣,眼神有些濕漉漉的,簡直令他移不開眼睛。
其實一張機票,差不了幾個錢,大公司沒這么介意。
不過他就不信阮冰這小女人會懂這些,他都這么說了,她就該脫了衣服來求他才對。
阮冰的確被吸引得眼睛發(fā)亮,她剛剛一打開網(wǎng)頁,眼睛就看花了,完全找不著北。
沈墨看起來很厲害,什么都懂。
若是拜托他的話,肯定分分鐘搞定。
她好累,小日子剛來,身體酸痛不適,只想躺在床上美美睡上一覺。
“哎,你說得對,我沒有信用卡,也不會線上付款,怎么辦?”說完,她可憐兮兮地垂下了眼眸。
沈墨見她這樣子,嘴角邪氣地勾了一下。
獵物上鉤了,早先敢那么拒絕我,看我一會兒怎么吃掉你。
沈墨慢慢湊近她細(xì)軟的耳珠,聲音里帶上一抹莫名的魅惑:“說老公求你了?!?
屬于男人的氣息瞬間侵入,阮冰感覺呼吸一窒,隨即一陣莫名的酥麻在全身蔓延,阮冰隱隱感覺要糟,忙將椅子向后滑開,并馬上站了起來,嚴(yán)肅地道:“老公你別這么禽獸,我今天小日子呢?!?
她心里想,楚喬說得沒錯,男人都是經(jīng)不起撩撥的動物,女人一個楚楚可憐的眼神,就能讓他們繳械投降,予取予求,所以沈墨也和任何男人沒有區(qū)別。
想到這些,阮冰神情一凜:“沈先生,我想了一下,為了我的安全著想,我看我還是回房間弄吧?!?
說完,她抱起電腦,逃一般跑進自己的睡房。
沈墨不爽地看著房門,眼底是尷尬和惱火,她這什么態(tài)度,當(dāng)自己是種馬不成?只是想和她緩和關(guān)系,她卻避如蛇蝎!
真以為他沈墨那么稀罕她,非她不可?!
這時候,房門再次打開。
阮冰從里面抱出一床棉被:“今天委屈你睡沙發(fā)了,或者你要睡床?”
沈墨心里更加不爽,分得還真清楚。
他冷冷一笑:“不,你錯了,我一會兒就出去,只是因為要去的地方離這里比較近,所以來洗個澡?!?
阮冰想不到他還要走,不由問了一句:“你去哪兒?既然要出去為什么還洗澡?!?
沈墨嗤笑道:“做有些事情的時候,要先洗澡,你不知道嗎?”
阮冰瞬間感覺眼前一黑,心口不舒服地悶了起來。
沈墨卻當(dāng)她不存在,拿著車鑰匙轉(zhuǎn)身就走,毫無留戀。
阮冰看著沈墨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是啊,之前是她傻,所以一直沒看清,這才是真正的有錢男人的本性,她滿足不了他,他就可以立刻轉(zhuǎn)身去找別人。
反正,一大堆的女朋友在排隊等著他臨幸。
她不要過那樣的生活,和無數(shù)個女人一起日夜盼著他的偶爾光臨。
那個叫做小小的姑娘是幸運的,因為沈墨沒有得到過她,才會對她念念不忘,若是早得到過了,恐怕,也會變成沈墨偌大后宮里,一個不算特別的存在吧?!
沒了沈墨幫忙,阮冰折騰到很晚,終于將電話訂票搞清楚。
早上和jeson說的時候,jeson也嘆氣:“本來可以找公司專門訂票的人,但是,大公子喜歡玩陰的,被他整過好幾次。所以,我們一般自己訂票,辛苦你了?!?
阮冰想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
因為時間有點充裕,jeson就讓阮冰休息下,晚點直接去機場。
阮冰看著鏡子里自己濃重的黑眼圈,只覺得身心俱疲,昨晚訂好票,她有些失眠,總是想起沈墨就生氣。
最后,她哭了一小會兒,卻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哭。
阮冰正準(zhǔn)備去補覺,卻接到了蘇琴的電話。
“立刻回家來一趟,必須回?!碧K琴的語氣很強硬,阮冰掛了電話,無可奈何笑了一聲,做了有生以來最大膽的一個決定,她把手機電池拔了,然后一頭倒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省。
管他呢,天大的事情,等她睡醒再說。
睡醒后,阮冰覺得神清氣爽,打車去了飛機場,和jeson碰頭后,她才將電池重新插上開機,這時候,歐子淵也一臉不耐煩地從機場檢票口走了進來。
三個人坐在候機廳里,歐子淵坐中間,jeson和阮冰被他硬生生地分開來。
不明白為什么要這么坐,阮冰莫名其妙地掃了他一眼,見他一臉?biāo)拮淼牟凰?,立刻轉(zhuǎn)移視線,好像對自己的手機產(chǎn)生了莫大的興趣。
不過,很快她就真的被手機絆住了,因為一開機,就幾十條未接來電,全部是蘇琴打過來的,雖然隔著手機和幾百公里的距離,阮冰仍然清晰感受到了蘇琴那撲面而來的歇斯底里。
她握著手機囧囧地想,這次一定將這個難纏的婆婆氣得不輕。
電話再次嗚嗚地響起,原本昏昏欲睡的歐子淵唰地睜開眼眸,阮冰忙接通電話,坐過去了幾個位置:“喂?媽媽?”
“不,我當(dāng)不起你叫我一句媽,我是不是打電話打擾到你了啊,阮冰,我給你道歉好不好???”蘇琴尖銳地諷刺道。
為什么世界上有一個人,能將話說得如此難聽呢?
阮冰忍著氣,深呼吸:“媽,不好意思,我正準(zhǔn)備出差,所以沒有聽到你的電話,你有什么事嗎?”
“出差?你騙鬼呢?誰會要你?再說,你可是我沈家的媳婦,我們一個月給你那么多錢,你還要自己出去賺?是嫌丟人丟的不夠是吧?”蘇琴厲聲責(zé)問。
阮冰淡淡地道:“錢到哪里去了,媽你真的確定要我說?至于工作,沈墨同意的。”
“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這女人心機重,剛結(jié)婚的時候柔柔弱弱騙取我的信任,怎么,我就花你幾個錢,你就這么記仇?我告訴你,任憑你翻天,我也是沈墨的媽媽,他是我十月懷胎生來的,你想慫恿我兒子對付我,門都沒有?!碧K琴陰沉地道。
真是不講理,阮冰氣得身體微微發(fā)抖:“你兒子自己留著吧,媽媽,我不是因為你是沈家的太太才尊敬你,而是因為你是我的長輩,所以,我才盡量不違抗你的意思,我尊重你,請你也尊重我,不要總是將我說得那么壞。像我這樣的包子,這世界上很少,若是您一直這樣,下一個兒媳,恐怕就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既然準(zhǔn)備和沈墨分開,阮冰也就把忍了很多年的話說了出來。
她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控制不了情緒,jeson頻頻看向她這邊。
歐子淵已經(jīng)壞笑起來,一直盯著阮冰上下打量,那表情可以化作兩個大大的字——活該。
“怎么?你是想威脅我是不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都聽嬌嬌說了,還以為你真是冰清玉潔呢,想不到,你早就和你那個大學(xué)同學(xué),嬌嬌你說他叫什么來著?喔,趙瑾年,那個趙瑾年好上了,人家不要你,你才賴上了我的兒子,竟然敢給我兒子戴綠帽子,你這個不知道羞恥的女人,你立刻給我回來,不然我就去你的單位搞臭你?!碧K琴哪里是個聽得進去道理的人,只要不如意就開始撒潑,此時已經(jīng)將最丑陋的嘴臉也暴露了出來。
“又是趙瑾年,嬌嬌昨天逼我給她買嬰兒手鐲,還說讓我和沈墨把房子車子和錢都給她兒子,讓沈墨遺產(chǎn)寫她兒子的名字。我不答應(yīng),她就中傷我,媽,如果你這么喜歡親痛仇快的話,我無話可說,這件事情,我會直接和爸爸談?;蛘呶沂遣皇潜逵駶?,你問你兒子就知道了!”阮冰說完,用力掛掉電話。
她只覺得手心全是冷汗,氣得已經(jīng)握不住電話,電話一下子墜落在地上。
她沒有力氣撿,一直發(fā)著抖,腦子一片混亂。
她和瑾年純真美好的情誼,一再被人侮辱誤會,讓她難以忍受,也更恨沈墨,是他的親人一再侮辱她的人格。
而且,嬌嬌為什么會也知道趙瑾年,她調(diào)查她了?這么容易就查到了?她竟不知道,現(xiàn)在私家偵探效率這樣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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