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嘹亮的哭聲響徹大殿,青年神情糾結(jié)。 “我從西邊日夜兼程,不敢有半點(diǎn)停留。但他身上的龍氣卻越發(fā)厚重了。” “龍血侵體,即將化為龍子容器,但不是咱們腳下那位。你從西邊回來,那邊的……他不是在睡覺嗎?” 伏丹維接過來,望著襁褓中紅通通的嬰兒。 “叫什么名字?” “玄覽辰空,星光璨明。我為他取名玄星。他父親姓傅,所以叫傅玄星。” “這名字不錯(cuò)。咦——” 老者盯著嬰兒,又看向青年。 青年低著頭不說話。 “你啊——逆轉(zhuǎn)天機(jī),早晚遭天譴。” 思量后,伏丹維無奈吩咐: “鄧蘭,把伏龍劍匣拿來。” 鄧蘭下去取劍。 “你確定要救他?救他,你需要付出一些代價(jià)。” “我既許下承諾,答應(yīng)他母親,便一定會保他性命。父親只管說,需要什么?” “你手中的南離劍鞘。” 青年干脆取出劍鞘。當(dāng)鄧蘭取來劍匣,伏丹維將玉劍插入劍鞘。 二者皆有靈性,自動(dòng)嵌合。 “老朋友,你要離開一段時(shí)間了。” 伏丹維施法,劍鞘與劍封入嬰兒體內(nèi)。 皮膚上的紅光逐漸消散,嬰兒哭聲停止,呼呼大睡。 …… “祖父?” 伏衡華小心發(fā)問。 伏丹維回過神,玉劍出鞘,在眾人面前演練一套劍法,隨后再度歸鞘。 “你嬰孩時(shí),我見過你一面。” “當(dāng)初你身上有些麻煩。我家用南明離火劍鞘與伏龍玉劍相合,將你身上的麻煩鎖住。” 劍鞘回到傅玄星體內(nèi)。 “剛才演練的劍法,你好好練。這把劍日后便由你執(zhí)掌。” 真給了? 雖然伏衡華早有預(yù)料,但還是忍不住嘀咕:到底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才直接把自家的鎮(zhèn)島靈器給出去了? 可就在二人想要繼續(xù)問時(shí),伏丹維開始攆人了。 “走吧,有什么事,問你師尊去。當(dāng)年你被你爹送到玄微派,我家專門去人講述其中因果,他都清楚。” “就因?yàn)樗豢险f,我們才問您啊?” 聯(lián)想三年前,宋春秋對他們這些人的態(tài)度,果然跟蟠龍島大有淵源啊。 伏丹維搖頭,袖袍一揮,眾人攆出大殿。 出來后,傅玄星向伏衡華詢問:“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回去問師尊?或者問問師叔?” “宋前輩若想說,早就說了。周前輩,看他樣子就不知情。” “你這話說的,我就算知情,也要說不知情了。” 周瀟和白龍馬過來。 “那么,您知情嗎?” 傅玄星趕緊過去詢問。 “不知情。” 周瀟雙手一攤:“玄微派,知道你小子身世的。除卻師兄就是師尊了。再不然,你可以去問你爹。” 回傅家? 傅玄星默默低下頭。 自打他上山,傅家便沒有過問,仿佛根本不存在這個(gè)人一樣。 看到傅玄星的神情,周瀟暗暗一嘆。 但人家父子的事,他不便插手,只好岔開話題:“你的身世,我不清楚。但我記得,當(dāng)年伏家來玄微派的小伏道友,是這小子的爹。他不是還帶你去人間玩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