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知名的雪山高處,雪霧沉重,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王滿銀用鋒利的小刀將手里的兔子處理干凈,撒上辣椒醬油什么的調料,串上以后烤在火堆上。 這只兔子也是黑仔叼回來的,滿嘴鮮血的黑仔是早在路上就吃飽了,其他的完全就是咬著玩的。 火腿上,一根木棍懸掛著一個鐵壺,里面燒著熱水,其他人坐在木墩上,石墩上,一邊取暖,一邊吃著手里的干糧。 一個個臉上都帶著疲憊,手腳發軟,恨不得立刻倒下去睡一覺,可惜刺骨的寒冷卻時時刻刻逼迫他們打起精神。 就這個狀態,有力氣吃上一口手里的硬饃饃就不錯了,再沒其他的力氣打獵什么的。 王滿銀把手里的烤兔翻了個身,倒是依舊興趣盎然。 雪山,黑夜,獸吼,火堆,木屋,一種別樣的氛圍感緊緊包裹著他,與他幻想中的荒野求生環境相差無二。 除了王滿銀以外,體力保存最好的就是高山了,和王滿銀一樣,拎著路上打來的猞猁,弄香噴噴的烤肉。 「吃完大家就直接睡吧,也累一天了,明天我們再出去看看能不能打到什么好東西。」高山一邊烤火一邊說道。 「隊長,這冷風吹的,咋睡得著,骨頭都要給我吹透了。」少安開著玩笑說道。 高山大笑一聲,「光這么睡覺肯定不行,蓋多少床棉被都沒用,第二天起來就是一具凍硬的尸體。」 「放心吧,木屋里之前都燒得有壁爐,就相當于家里的炕,等會兒燒著了以后就熱乎了。」 「晚上你們兩兩睡一間木屋,我一個人睡最中間那座,你看你們咋分。」 少安看了王滿銀一眼,主動道:「姐夫,我和你睡一起吧。」 「彪子,那咱兩個一起睡,你可不興打呼嚕磨牙,不然我一個耳光來招呼你。」陳明昊嘻嘻哈哈的說道。 董彪眉毛一揚,拎起沙包大的拳頭,炫耀似的說道:「昊哥,我夢里有打人的習慣,不知道這二十年的拳頭,你受不受得住。」 「去你的,打娘胎里算你也沒二十歲......」 幾句玩笑下去,周圍幽深的黑暗好像也不再變得那么恐怖,眾人的精神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鐵鍋里面裝的雪球已經融化成了半鍋水,在鍋里沸騰翻滾,但高山說要多煮一會兒才能喝,這山上的火有問題。 董彪來了興趣,問道:「隊長,這是個什么說法,這山上的火咋有問題,我咋瞅著和家里沒啥區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