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凱特琳。”蔚忍不住問:“難道你一個皮城人,也是激進派?” “嗯?”凱特琳微微蹙起眉頭。 她知道領(lǐng)風(fēng)者內(nèi)部已經(jīng)演化出了溫和與激進兩派。 凱特琳當然是溫和人士。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與自己母親為敵。 而這個叫蔚的家伙,則一聽就是個滿腦子暴力斗爭的激進分子。她滿腦子幻想要物理消滅的皮城老爺里,恐怕就有凱特琳的父母親人。 于是凱特琳不悅地問:“你從哪看出來,我是個激進派的?” 她語氣里又多了幾分隔閡。 而蔚對此恍若未覺,她只是自顧自地解釋:“因為你的‘線’很亮,信仰非常堅定。” “我猜信仰堅定的人,多半是激進派。” “那些幻想皮城老爺發(fā)善心的孬種,躺著等有錢人施舍的乞丐,不可能有這么純粹的信念!” 蔚覺得自己的理論很有道理。 現(xiàn)在敵強我弱,皮城議會的勢力還無比強悍。 在這種情況還敢堅持武裝斗爭路線,敢于逢敵亮劍的人,一定比那些懼怕斗爭、畏懼斗爭的溫和派更有膽量,更有信仰。 “那可未必。” 凱特琳臉又冷了下來——無奈,政治就是這么一個容易友盡的話題。 只聽她針鋒相對地對蔚說道: “我在當執(zhí)法官的時候就曾聽前輩說過:” “那些被捕時桀驁不馴喊著要‘血染皮城港口’的犯人,被捕后反而沒幾個能堅持到底。” “反倒是一些被捕時嚇到腿軟的‘膽小鬼’,能在審訊室里撐上幾天幾夜,甚至被打死打殘都不肯服軟。” “信念這東西...不到真正面臨考驗的時候,是體現(xiàn)不出來的。” “所以激進未必勇敢,溫和也未必懦弱。” “你們激進派的‘勇氣’未必是來自信仰,也有可能是來自魯莽和無知。” “你?!”蔚被懟得啞口無言。 她只能罵:“你們溫和派才、才踏馬無知!” 然后蔚又憋了好一會兒,才組織起語言:“你們不僅無知,還天真!說什么非暴力不合作...皮城佬怎么可能那么好心,不流血就把好處送給你呢?” “他們或許不會主動送給我們。”凱特琳毫不示弱:“但我們可以爭取。” “爭取,怎么爭取?”蔚嘲笑:“靠你的伶牙俐齒,把議員們都說暈么?” “是的。”凱特琳卻點了點頭。 “你是傻13?”蔚瞪大眼睛。她覺得這皮城妞是瘋了。 這瘋子還真幻想著靠嘴皮子去說服議員? 只聽凱特琳回答:“我不是傻...那什么。” “我是吉拉曼恩家族的嫡女,皮爾特沃夫議員的女兒。” 第(2/3)頁